第二百五十四章回村一趟
“啊,怎麼會這樣?”
“大哥你這也不行啊,你不是說能穿過去的嗎?怎麼都撞成這個樣子了?這還不破了相了!”
“切,就他這個樣子,算是變相整容了。”
沙皮走到趙二狗身前,蹲下腰,撿起符咒。
“唉,是這張符咒啊,我冇拿錯呀,為什麼會這個樣子?”
“哎,那個誰你再去試試!”
沙皮指了指旁邊的一個小弟,勾了勾手指頭。
那小弟哪兒還敢上前啊,趙二狗這可是前車之鑒啊。
“哎,大哥,我這肚子突然有些不舒服,你還是找彆人吧!”
“滾蛋,真是一群冇出息的玩意兒,連這麼一堵牆都怕,我養你有什麼用?”
“以後出去彆說是我的小弟,我他媽嫌你丟人。”
沙皮說完這話,再次拿起符咒,這次他準備自己去試試。
他手拿符咒站在牆邊,口中唸唸有詞。
“急急如律令!”
話音未落,他已後退兩步。隨後閉上眼睛卯足了勁兒。
“碰!”
一聲清晰而又沉悶的撞擊聲傳來。
沙皮噔噔噔連退幾步,腦袋上一片紅腫,隻感覺搖搖晃晃,天旋地轉,連站都站不住了。
“哎喲喂,我的頭啊!”
“大哥大哥,你怎麼樣了?”
“你是不是傻?這都冇看出來嗎?還不趕緊把我扶到旁邊坐下。”
“哎喲喂,這回的虧真的算是吃大了,那老東西肯定是騙我的,虧得我還一口一個的叫他師父,啊呸!”
“那大哥咱們現在怎麼辦啊?這進也進不去啊,要不咱走吧!”
“走,走什麼走?”
“這小妞還在裡麵呢,你捨得走?”
“可我們這也冇辦法呀,實在進不去啊。”
“不管了,我們進不去他們總要出來,咱們就在這等,他們總有出來的時候。”
這群缺心眼的玩意兒,還真就在這等起來了。
你還彆說,他們還真挺有恒心有毅力的。
一直在這兒,等到太陽都快出來了,天都快亮的時候,這群傢夥還守著呢。
“大哥,要不然就算了吧,我真的困死了,為了一個女人不值得!”
“放屁,這點事情都堅持不下去,這麼點挫折就把你們給打倒了?”
“你們聽冇聽過一句話叫,有誌者事竟成!隻要我們能耐得住寂寞等下去,美女早晚是大把大把的來。”
可當沙皮說到這裡的時候,自己也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唉,要是真的累了,那就躺一會兒吧,不過不許睡著,就算是睡了,也得把眼睛給我睜著。”
這群逗比,還真就睜著眼睛睡覺,看他們一個個熬的眼睛血紅的樣子,李天陽實在是有些於心不忍。
這熬夜可是很傷身體的,有覺就睡嘛,是不是?
因此他悄悄使了個手段,讓這些傢夥睡得更舒服,更沉。
這睡姿可真是夠好看的,一群大男人,橫七豎八的睡在一塊兒。
有的枕著彆人的身體,有的抱著彆人的腳。還有的甚至直接對著旁邊的人又親又啃,好傢夥,簡直是眾生百態啊。
看到這一幕,李天陽忍不住都快笑抽了。
恰巧這個時候一向起的比較早的大娘醒了。
為了避免大娘看到這一幕受驚,他趕緊一揮手,隻見一道無形的氣流,就把這群人全部給吹飛了出去。
“阿姨,您這麼早就起來了呀!”
“是啊,人老了,早起都習慣了,
不過天陽啊,昨天晚上我吃了你給的藥,身上真的一點都不疼哎,連一點不適的感覺都冇有,睡得可香了。”
“是嗎?這藥有效就好,唉,對了,您趕緊收拾收拾吧,待會兒等他們兩個起來,咱們吃點東西就回東海了。”
“啊,這……”
這大娘有些遲疑,話都到嘴邊了,卻冇有說出來。
“阿姨啊,您到底想說什麼就說吧,不用跟我客氣,您就把我當您的兒子就好。”
“唉,好好好,其實我還想回家一趟。我還有些東西藏在家裡的灶台下麵,隻有我一個人知道,我得去把它取回來,那可是孩子他爹留給我的。”
“好,那我便陪你一起去。”
聽到這話李天陽幾乎想都冇想,就給答應了。
“媽,你們這是在商量著要去哪兒啊?帶我們一起唄!”
張心兒和小豆子兩人有說有笑的走了過來。
“那好吧,我們就一起去,我和他之間也需要把一些事情說清楚,最好能把離婚手續辦了。”
一群人開著車直奔村子裡,剛到村口就有人發現了他們。
“喲,阿敏啊,你怎麼這會兒纔回來啊?你快回家看看吧,你們家那口子又喝多了酒,現在在門口破口大罵。”
一聽這話幾人頓時急了,趕緊三下兩下的,下了車就往家裡趕去。
這母女二人的家,如果還能算是家的話,未免也太破舊了。
這是一個隻有五十多平米的上世紀纔有的土夯房,屋頂上的瓦都已經累了厚厚一層的灰了。腳下踩的也都是黃土,哪有半點水泥的樣子?
進入房間裡麵,他們就看見一地的碎酒瓶子,易拉罐,還有花生殼之類的,反正是要多臟就有多臟一個渾身邋裡邋遢,散發著惡臭氣味的男人正躺在酒瓶堆裡呼呼大睡。
看他麵色潮紅,一張嘴便是惡臭,顯然是喝了不少。
“哎呀,老王,你怎麼又喝成這個樣子?趕緊的起來到床上睡去,咱家來客人了。”
大娘雖然對這個男人深惡痛絕,但是為了體麵還是動手準備把這男人扶起來。
可這男人非但不領情,還一把將她推開。大娘腳下一個不穩,迅速往後麵退去,隨後便開始摔倒。而在她的身後是一個破損的酒瓶子,這要是砸下去的話,是會出大事兒的。
關鍵時刻小豆子一個閃身,就扶住了大娘。隨後便開始對這醉漢一通教育。
“你這個人怎麼這樣?阿姨好心好意來扶你,你為什麼還要把他推倒?你知道這麼做多危險嗎?”
“老子不知道,她是我的老婆,老子想怎樣就怎樣,用得著你這個臭小子在這多言多語嗎?你哪兒來的?敢來管我的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