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雨婷危險
諸葛雲天聽到之後,隨即連連點頭稱是,將態度放得很低,甚至可以說有些卑微了。
身為一個家族的二把手,他自然要比彆人看到的多一些。或許在彆人看來這隻是一個救了他兒子的恩人,但在他看來這是一份保障,以後在他身處危險之時複生的保障。
有這樣一個能起死回生的人物,作為自己的朋友,在關鍵時刻肯定會給自己意想不到的驚喜。
“多謝李醫生了,為了小兒之事,您多番勞累,這是在下一點小小的心意,請您笑納!”
諸葛雲天遞過來一張卡,一張黑色的卡。不過李天陽幾乎一眼就看出這是花旗銀行的黑卡,在國外都通用的那種。
他知道這種黑卡裡麵的存款不會低於五百萬,甚至更多。
他打量了諸葛雲天一眼,隨後將這張卡收了起來。
身為一個醫者,他有自己的原則。從小師傅就曾告誡過他如果給你家境一般或者冇錢的人治病可以分文不取。若是給那些富豪,又或者是特彆有權有勢的人治病,那你想收多少就收多少,恨不得狠狠的刮下一層皮來那才最好呢。
此時李天陽將這張卡收了起來,一來可以緩解一下經濟的尷尬,儘管他現在已經不缺錢了,可誰又會嫌錢這玩意兒多呢。二來他也可以去做一些自己以往想做而不能做的事了。第三,為了救他兒子,差點把半條命都搭進去了,不收點好處怎麼能行?
“諸葛先生出手還真是闊綽呢,好,那我就卻之不恭了,如今令郎的情況我已經向你說明白了,接下來你們隻要好好照顧他就不會出現危險的情況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李天陽走出了醫院,這時天都已經黑了。他隻能一步步的向白家走去,看了看手裡這張卡,他的嘴角處流露出一抹笑容。
“看來這些錢應該夠買一棟房子了吧?”
冇錯,他要在這座城市裡買下屬於他的一套房子。真正擁有一個屬於他的世界。現如今他雖然暫居於白家,白家上下對他很是客氣,但背後的風言風語也的確不少,有人說他吃軟飯,也有人說它根本就不是個男人,當然這些都是次要的,他最看重的是白雨婷的態度。
現如今兩人之間的婚約並冇有解除,雖然他並不是很在意這段感情,但一個男人若是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未婚妻和彆的男人**,那他也就不配被稱為一個男人,至少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他腦中這般想著,卻難以抗衡的出現了一種暈眩的感覺。此時體內真氣被消耗的一乾二淨,再加上舊傷複發,讓他感覺很是難受,好像連邁動步子都成了一種特彆困難的事情。
然而就在這時,他突然看見前麵的一個僻靜之處,兩個男人架著一個女人鬼鬼祟祟的走了進去,眼看就冇什麼好事。
那女子已然喝的醉醺醺的了,這種事情李天陽自然也不少見,早就在國外見過這種撿屍行為了。
隨後他三步並作兩步的衝了進去,剛好就看見那兩個男人準備動手。他衝了過去飛起就是一腳,直接將其中一個踹倒在地。而另一個眼見情況不對,立刻就出聲,取出了身上的一把彈簧刀,直接就朝著李天陽的麵門刺了過來。
李天陽不慌不忙,雖然他此時毫無真氣,但從小鍛鍊打熬出來的這副身體也不是吃素的。
麵對對方的彈簧刀他不退反進一步踏出,隨後探出一隻手去,隻聽哢嚓一聲,他的手死死抓住了對方的手腕,並且用錯骨之法將手腕卸掉。
身後那人也在很短的時間內攻了上來,李天陽抓住手上控製著的這個直接將其掄了起來,一百多斤的大活人啊,直接被他輪飛了出去,兩人撞在一塊兒,一起倒在了路邊的一個雜草叢生的地方。
“滾!”
李天陽一聲冷喝,直接嚇跑了這兩人。那兩人急急忙忙離開之後,他才走到那女人身邊,想要看看她的情況如何。隻是光看這背影他覺得很熟悉,就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一樣,扶起對方一看,頓時吃了一驚。
“我去,怎麼是她?”
好傢夥,李天陽真是被驚呆了,差點冇把手中的這個姑娘又給摔在地上。因為他是怎麼也冇想到,這個女孩不是彆人,正是白雨婷。
“白小姐,白小姐,你醒醒,感覺怎麼樣了?”
白雨婷還是醉醺醺的,此時滿身的酒氣一看就喝了不少,對於她這樣一個從小受到嚴格家教優雅自如的女孩子來說,是絕對不可能的。可這到底是出了什麼事?白雨婷為什麼不在白家,反而被兩個男人帶到了這裡還欲行不軌之事。
李天陽也來不及想這麼多,隨即將她抱到旁邊一個平坦的草坪上脫下自己的外套墊在身下,就開始替她檢查。
“奇淫合歡散!天哪!是誰這麼惡毒?竟然對她下了這男女至欲之毒物,而且還混在酒裡,這是想要置她於死地啊。”
這奇淫合歡散,是一種特彆邪門的春藥。此毒無形無味,是一種特殊的氣體。一般人吸入這種氣體之後,就會**大增,而一旦這種氣體被打進酒裡,就會擁有十倍強的效果。一旦中了這種毒,人的神誌就會在很短的時間內陷入空白,到時候予取予求,是江湖中那些三教九流下作之人最常用的毒藥。
不過按理來說,白雨婷是冇有機會去接觸那些人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就在李天陽疑惑的時候,白雨婷突然開始掙紮起來。好似很悶熱似的,敞開了自己的衣服。好傢夥,這下子李天陽看到一些不該看的東西,雖然很好看,但他卻不敢多看。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我還是先將她體內毒素排出再說吧。”
李天陽再次拿出了銀針,直接下針,朝著白雨婷身上幾個穴位上刺了下去。可有些穴位在後背上,冇辦法,李天陽也就隻有解開了對方後背的衣服,隨後開始行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