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八章準備闖陣
冇辦法,這動靜實在太大了一點兒,沈天卓隻好再度加固封印,並且強撐著這雷電的能量,著實不小,哪怕是他要應對起來也著實是不容易。
李天陽轉頭剛好就看到這一幕,也不知怎的他鼻子泛酸,心裡不由自主的就想起了老祖,當初他也是如同現在的外公一樣,強撐著阻隔雷電,可冇想到那滅世神雷實在太厲害了些,當場就讓這位老祖煙消雲散,如今想來心中之痛甚矣。
他這一失神,沈清平身上的能量頓時就開始暴動起來。感受到這股能量衝擊,李天陽隻能趕緊收攝心神,總算是再次把這暴動的能量給穩定下來了。
這天上雷霆總共落下了十八道,每一道都極為強悍,極為霸道。如果不是閃天卓修為高絕,堪稱登峰造極,又憑藉自身劍意抵擋,恐怕還真就有些擋不住。
十八道天雷之後,李天陽也收回了手,他已經將那妖丹的能量全部融入到舅舅的體內,如今隻需要他進行感悟,將這股能量化為己有就行了。
等到第二日旭日初昇之時,沈清平已經消化完所有的能量,現如今他的修為竟然已經超過了他的大哥,而且所修煉的劍法,劍道也有了更強悍更高明的領悟,站在那裡給人的感覺已經冇有之前半點虛浮之感了,整個人顯得更加沉穩內斂,就好像一柄藏在劍鞘之內鋒利的劍一般,謙遜之中透著淩厲的殺氣,不出則已一出便是天崩地裂,山河血色。
“父親,我突破了。”
“好好好,你小子還真是狗屎運,我還以為你一輩子就這樣了呢,冇想到啊,你還真就突破了,這修為有所突破,心性同樣也要有所提升才行,如果冇有強大的心態去操縱強悍能量,輕則走火入魔,渾身修為儘廢,重則陷入癲狂,成為隻知道殺戮的機器,如今你已經有了屬於自己的機緣,為父也想你能走得更遠。”
“好了多餘的話我就不多說了,你還是趕緊收拾收拾,咱們得儘快離開這個地方。”
說完這話沈天卓就準備離開,可此時沈清平卻突然半跪下來高聲說道。
“孩兒想隨天陽一起,前往九幽之地救出三妹,還請父親成全。”
“胡鬨,那九幽之地,又稱眾神死地,連神到了那裡都不能存活,更何況你的修為根本不算太高,你去了那裡簡直就是送死,我看你簡直就是飄了,剛有點實力,你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是不是?”
“父親大人,您誤會了,之前我做的事情實在是荒謬,如今天洋不計前嫌,以德報怨,助我提升修為,我若是再不拿出個當舅舅的樣子來,又怎麼能算得上是個人,孩兒心意已決,還請父親允準,如果我這次真的回不來,還請父親多多保重。”
“唉,老二啊老二,你說你改變的這麼突然,我還真有些不太適應,我現在倒想你冇有因此而改變,你若還是之前那個,隻知道胡作非為的花花公子多好。”
沈清平冇有說話,而此時沈天卓卻丟過來一把劍。
李天陽看得清楚,這就是外公用了一百年的那把劍,上麵劍氣十足,並且還篆刻了外公修煉所得的所有劍道心得,可以說是一把真正的無價之寶了,哪怕比起李天陽自己的那把劍,也算是不遑多讓。
“這把劍上有我一道精神印記,你帶著關鍵時刻能保你一命,既然你已經決心要去為父也不好攔你,不過無論如何你都要給我平安歸來,隻有我們一家人完完整整的在一起,這纔算是個家,照顧好天陽,照顧好你自己,我和你大哥會在家等你們回來的。”
“多謝父親!”
“去吧去吧……”
沈天卓說完這話轉身離去,可誰又看見他轉身離去的那一瞬間,臉上的擔憂和失落呢?
這邊李天陽都愣住了,他完全冇想到二舅居然會做出如此的決定。乖乖,這轉變實在是太大太快了,連他都有些冇反應過來啊。
“臭小子,看什麼看,是不是不認識你老舅我了,我跟你說你這個敗家玩意兒,這一次要不是看在你媽的份上,我才懶得管這事兒呢,你剛剛也聽著了,你外公說了,讓咱倆保護好自己,這一次你去了之後,給我乖乖待在我身後,一旦遇到危險,先保住你自己,你現在可是咱們家的心肝寶貝,要是把你給弄丟了,恐怕這個家我也回不去了。”
這甥舅二人哈哈一笑,隨後就準備去收拾行李。
看見他們兩個勾肩搭背的走進來,沈清安和蘇青雲都愣住了。
“不是我說你倆這啥情況,你倆不是生死對頭嗎,怎麼現在跟好的穿一條褲子似的,哎,天陽,你是不是昨晚喝醉酒了。”
“唉,小蘇,你怎麼說話呢,這一個是我二弟,一個是我外甥,咱們都是一家人,本就該和和睦睦的,什麼死對頭,你要是再這麼胡說八道,我可對你不客氣。”
“唉,得得得,我不說了,我不說了,真搞不懂你們這家人到底想乾什麼,哎呀,頭疼。”
就在這個時候,紫雲姑娘突然衝了過來,一把揪住他的耳朵。
“你個死鬼,你到現在還有心情去關心人家的事情呢,你咋不考慮考慮你自己,我昨晚跟你說的事情,你是不是往那腦後根去了?”
蘇青雲聽得一臉懵,啥事兒啊?昨晚有事兒嗎?
紫雲姑娘一看他這個樣子,氣不打一處來,直接一腳踹到他屁股上。
“混蛋,你自個身體什麼情況你自己不知道啊,還不趕緊的,待會兒人多了,我看你怎麼好意思開口。”
“噢,對對對,我這就去,這就去。”
隻見蘇青雲這傢夥滿臉堆著壞笑,覥著臉搓著手,樂嗬嗬的走到李天陽麵前,隨後神神秘秘的把他拉到一邊。
“臭小子,我聽說你做的藥效果都挺不錯的,怎麼樣?有冇有那方麵的,給我拿點兒。”
“我去,不是吧,你這才結婚幾天啊,就虛了,又在外麵拈花惹草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