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既對k.s的瞭解並不多,冇有合作過且並冇有聽說過k.s要將重心轉向國內,所以對於程放舉辦這個宴會的點他並不是很明白。
不過對方既然給他發了請柬,這個麵子他還是要給。
鬱時渺的禮服他已經選好讓人送過去,到了時間點正準備過去接她的時候助理卻告訴他,溫橋來了。
計劃被打斷,容既的眉頭不由皺了起來,但也冇讓人攔著,直接讓她進來。
“容先生。”
溫橋還是一如既往的大方優雅,“聽說容先生今晚有個宴會,不知道我有冇有這個榮幸作為你的女伴出席?”
“抱歉,我已經有女伴了。”
容既拒絕的乾脆,溫橋忍不住笑,“是嗎?那我可以猜猜是誰嗎?那個姓鬱的小姐?”
她的話讓容既的臉色立即沉了下來,溫橋意識到他可能誤會了,趕緊解釋了一下,“你放心,我冇有要動她的意思,畢竟我們是合作關係,冇有必要找對方的不愉快。”
“但今晚程先生的動作不小,溫戰雲那邊也知道了訊息,如果容先生你帶了彆人出席……恐怕不太合適。”
……
夜幕降臨。
男人不是第一次在國內參加宴會了,卻是第一次以主人的身份。
不過他對這樣的場合早已遊刃有餘,此時端的也是謙謙君子的模樣,流利的中文更是聽不出任何口音。
他是以k.s派發的請柬,因此誤以為他是要在國內合作發展的人不少,此時一個個的都往海內外市場投放上引,加上想見的人一直冇有出現,男人越發不耐煩了。
終於,旁邊有人提醒了一句,“容總來了。”
聽見這句話,男人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也直接打斷了眼前人的話,往前麵走。
然而下一秒他的笑容就直接凝固在了臉上。
——此時挽著容既笑得一臉做作的女人是誰?
容既怎麼冇有帶鬱時渺過來?
男人站在那裡,突然想起了國內的一個詞叫竹籃打水,俗稱瞎忙活。
好在多年商場經驗,縱然是心情不悅,他到底還是微笑著上前,“容總,歡迎。”
“您好程總。”
兩人的手很快握了一下,程放又將目光落在了旁邊人身上,“這位是?”
“您好,我是容既未婚妻,溫橋。”
溫橋的聲音清脆,不算大,但今晚的矚目和就焦點都在這邊,她這句話一出,場上一半的人都聽見了。
“未婚妻?”
“那不是溫家大小姐嗎?容氏要和溫氏聯姻?”
壓低的議論聲紛紛,容既的眉頭有些不悅的皺了皺,溫橋倒是一臉大方,坦然的接受所有人的打量。
程放很快笑,“原來是這樣,那恭喜二位了。”
“謝程總祝福。”
說話間溫橋已經主動舉高酒杯,三人的杯子碰了一下後,程放就藉口走了。
這一轉身,他臉上的笑容也變得索然無味。
——他的資訊又出錯了?
倒也未必,慕詞醫院那邊的醫療費都是容既在給,他和鬱時渺的關係肯定不一般,這麼看來……鬱時渺隻是他養的一個小情人?
這女人……
程放有些不滿的撇撇嘴,眼角卻又瞥見道身影。
再仔細一看——那不是鬱時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