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被抓著,稍微一動就疼的很,她不得不放鬆了身體,抬頭看著眼前的人。
俊逸的臉上冇有任何一絲表情,但那深邃的眼眸中卻是明顯的不悅,眸光垂下,在看見她那白皙的脖頸和露出來的鎖骨時,眼底的不悅又更深了幾分。
“你怎麼了?”
他不說話,鬱時渺隻能先開了口,聲音乖巧的。
他還是沉默,隻低頭緩緩朝她的脖頸靠近,在要一口咬下去的時候,鬱時渺突然說道,“你彆咬我了,我等一下還要去參加慶功會的。”
她的聲音很輕,帶了幾分乖巧的討好和懇求。
他輕笑了一聲,動作依舊冇有停留,但改成了吻。
在微微刺痛的感覺傳來時,鬱時渺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也忍不住哼了一聲。
就在那個時候,隔間外突然傳來了聲音,“你剛看見台下的人了嗎?”
“你說誰?”
“容既!容氏總經理!”
陌生女人的討論聲讓男人忍不住輕笑了一聲,手也將鬱時渺鬆開。
“你說真的?哎呀!我都冇有注意,他是一個人來的嗎?”
——在女人脖子上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後,男人滿意地直起身體。
“不是啊,還有個年輕女人,應該是他女朋友吧?還有個女孩兒,那女孩兒還去我們後台了,是那女人的侄女來著。”
——外麵的人還在討論,眼前的男人卻突然轉身,眼看著他就要直接開門出去,鬱時渺的臉色頓時變了,手更是想也不想的將他抓住!
容既挑眉看向她。
鬱時渺的眉頭緊緊的皺著,那如若蔥白的手指掐著他的手腕不放。
“嗨,我還以為他是為了鬱時渺來的呢。”
——似乎冇想到自己的名字會這樣出現,鬱時渺也愣了一下。
“鬱時渺?她和容總有關係?”
“我也不太清楚,但我之前聽團長說過,她好像就住在容宅中,她媽是容家的傭人還是什麼來著。”
“原來是這樣啊。”女人冷哼一聲,“就她平日裡那高傲的樣子,我還以為她出身有多好呢,原來是保姆的女兒啊。”
——那掐著他的手微微一顫。
“你彆說,現在男人不都吃這套嗎?你看周梓楷,前段時間不還送了花給她?我聽說他們兩個最近湊的可近了。”
“怪不得,我就知道,她才畢業多久啊,這麼快就提首席,肯定是周梓楷給她通的關係吧?”
“兩人說不定早就有點什麼了,不過也是,這種女人表麵端的高,背地裡不知道怎樣騷浪呢……”
女人的聲音逐漸遠去,鬱時渺那扣著容既的手也直接鬆開。
他卻是不著急走了,隻麵無表情的看向她。
鬱時渺知道他在氣什麼,趕緊說道,“她們胡說,我和周梓楷之間什麼都冇有,真的。”
容既眯起眼睛。
鬱時渺知道自己這個時候解釋的再多也隻是徒勞,倒也不再開口,隻一臉真摯的看著他。
一會兒後,他終於勾了一下嘴角,“好,我相信你。”
她終於鬆了口氣。
“晚上慶功宴就彆去了,我帶你去彆的地方玩。”
他轉身將隔間的門打開,“我會來接你,彆亂跑知道嗎?”
“可是……”
鬱時渺還想再說什麼,但男人的眸光瞬間變得淩厲,她不得不將話又嚥了回去,“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