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趙家彆墅,廳內趙家人坐在一起,商討複仇大事!
趙芳情緒最為激動,渾身顫抖:“殺了他,必須殺了他,不殺他難解我心頭之恨!”
趙家家主,趙無限坐在正坐沉聲道:“此人傷我趙家人脈,辱我趙家之女,我絕對不能繞他!”
趙芳本就是孫輩最被看好的一個,身子優越,即將要嫁入白家,更是能讓趙家更上一層,卻冇想到當著南城名流的麵,被人侮辱,趙家人怎能咽的下這口氣?
“爸,據我推測,這小子應該是個當兵的,軍銜最高是個少校,我們趙家怎能對一個現役軍官動手,那可是找死啊!”
見自己的大兒子這麼說,趙無限點了點頭,認為的確有道理,家族再牛逼,也不能跟國家對著乾。
可此話一出,趙芳情緒立馬收不住了:“大伯,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讓我就這麼白白被侮辱一次嗎?以後在南城我還怎麼見人,趙泰難道就這麼白白死了嗎?”
趙龍笑著擺了擺手:“侄女莫急,大伯豈是這種貪生怕死之輩?既然我們不能對一個現役軍官動手,但是官大一級壓死人的道理想必大家還是懂得,我在南城戰區有認識人,是一箇中校,到時候自然可以壓製於他!”
“好主意!”趙老爺子眼前一亮,朝著趙龍點了點頭:“那這件事,就交給阿龍去做了,定要為趙家出口惡氣!”
“放心吧爸爸,我這就去給我那位中校朋友打電話!”
此時,帝天鈞帶著韓畫雪走出帝氏集團的大門,華地正在越野車旁等候,見帝天鈞走來,華地把事先準備好的禮品遞到帝天鈞的手中:“大哥,東西已經按你吩咐的準備好了。”
帝天鈞接過禮盒,問道:“我媽那邊怎麼樣了?”
華地回答:“放心吧大哥,一切正常進行,我這就去貼身守護!”
“辛苦了華地,我晚點也會過去一趟。”
華地走後,韓畫雪疑惑道:“天鈞,你這是拿的什麼東西啊?”
帝天鈞拎了拎手中的禮盒,笑道:“這是給嶽父嶽母準備的禮物,走吧,是時候去你家接受嶽父嶽母的暴風雨了!”
人家把女兒嫁給你第一天,便直接為你守活寡,如此天大的委屈,罵一罵又如何?
韓畫雪很感動,明知道一定會遭到指著,卻仍然認真麵對,真是個傻男人。
二人在來到韓家之後,開門的韓畫雪的父親,在看到韓畫雪身後還跟著一個男人,楞了一下,疑惑道:“畫雪,你這是找新的男朋友了?”
韓畫雪臉色一黑,無奈道:“爸,這是帝天鈞,他當兵回來了!”
“啊?原來是天鈞,快進來,小夥子長這麼大了竟然!”
韓梁,韓畫雪的父親,跟帝蒼海兩個人關係交好,二人都非常喜歡下棋,經常一下就是一個夜晚,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在高興之下,才互相許諾把子女結為夫妻。
可韓畫雪的母親,王琴便不是那麼好惹得了,原本韓梁把自己的女兒嫁給帝家得一個子孫就已經很生氣了,憑藉著自己女兒得長相,何愁找不到一個一線大戶人家?
卻冇想到剛嫁入帝家,便直接守了活寡,一受便是三年!
這讓王琴十分受不了,平日裡一跟姐妹打麻將一定會被提起這個話題。
“欸?王琴,聽說你閨女剛嫁人,對方就當兵不回來了?”
所以此刻在客廳沙發坐著看電視得王琴,一聽說帝天鈞這小子竟然還有臉回來,直接怒吼道:“給我站那,誰讓你進來的?”
“媽,天鈞是我老公,為什麼不能進來?”
三年來,雖然韓畫雪心中也有怨言,但這時她自己選擇得路,從不後悔。
當兵後悔三年,不當兵後悔一輩子,韓畫雪是支援帝天鈞得!
“還有臉說你是老公?這三年來,他除了讓你受苦,他給你什麼了?明明是帝家得人,卻享受不到帝家得利益,難道我得寶貝閨女嫁過去就是為了受苦得嗎?”
王琴不依不饒,但說的話卻句句在理。
眼看局麵失控,韓畫雪看著自己的爸爸,委屈道:“爸,你快管管媽!”
“管我?”王琴冷笑道:“你問問他有什麼資格管我,當初就是他一直說什麼跟帝蒼海關係好,兩家交情深,一定要把閨女嫁過去,要不然怎麼會讓閨女受這麼大得委屈!”
“媽,我冇受委屈,這些都是我心甘情願得!”
王琴雖然話說的難聽了點,但帝天鈞也知道都是愛女心切,換作誰家得女兒剛嫁過去,非但冇有享受到一天得福,還受了三年活寡都會生氣。
帝天鈞換了拖鞋走進門,從手中得禮品袋中掏出一個純和田玉打造得象棋棋盤,以及一副純象牙雕刻而成得象棋遞給韓梁,深深的鞠了一躬:“叔叔,知道您愛下象棋,特意給你準備了禮物!”
此乃西北戰王,堂堂龍帥得一拜,誰人承受得起?
韓梁接下這厚重得禮物,一個勁的點頭:“有心了有心了!”
隨後,帝天鈞再次從禮品袋裡掏出一根試管,來到王琴得麵前,再次一鞠躬,雙手奉上,虔誠道:“嶽母,是帝天鈞有錯,負了令千金三年,現帝天鈞還送您十年青春,望嶽母大人切勿動怒!”
這試管裡得藥水,乃夏國醫構祕製而成,塗抹在臉上,可消除皺紋,褪下雀斑,年輕十歲,可謂是無價之寶!
王琴看了一眼帝天鈞手中得試管,隨手接下往旁邊一扔,嘲諷道:“什麼破玩意,還十年青春,故弄玄虛!帝天鈞我問你,你當兵這麼久,現在可能管的了一個排?”
帝天鈞點了點頭:“管得到。”
夏國龍頭帥印,僅有三人,彆說一個排,就連整個西北,萬裡山河,帝天鈞都管得到。
見帝天鈞這麼說,王琴的臉上才稍有緩和:“這還差不多,日後我再出去,姐妹們在說起這件事,也有的說!”
不一會兒,韓畫雪便做好了飯,帝天鈞再次從禮品盒中拿出一壺酒,剛打開蓋,香氣四溢,韓梁也是好酒之人,一下子便聞出了這酒的不同之處,眼前一亮:“好酒啊!”
帝天鈞笑了笑:“這是軍區特供,一般人是喝不到的,叔叔嚐嚐看,喜歡的話回頭我讓給叔叔送上十斤!”
“好好好!”
韓梁和帝蒼海的關係,對帝天鈞自然是十分看好,唯獨王琴看帝天鈞哪哪不順眼,她始終認為自己的女兒要不是韓梁給許諾出去,一定可以嫁的更好,找一個金龜婿!
“嗬,什麼軍區特供,還一般人喝不到,一般人喝不到你能拿十斤?還真把自己當成什麼大人物了!”
帝天鈞一臉無奈,自己在麵對帝家人的你言我語,尚不曾給過一絲顏麵,今日麵對自己妻子的母親,真是一點脾氣都冇有!
堂堂戰王,就這樣被人當麵指責!
“媽,你少說幾句,在這樣我們就走了!”
韓畫雪冷著臉,見自己的女兒生氣,王琴的安靜下來吃飯,期間帝天鈞跟韓梁豪飲了幾杯,十分痛快,飯後,韓梁非拉著帝天鈞下幾盤象棋。
嶄新的和田玉棋盤,冰涼透徹,十分舒適,幾盤下來,韓梁都敗下陣來,搖了搖頭:“不愧是帝蒼海的兒子,你父親在的時候,我便下不過他,如今他兒子下棋,更是比他老子厲害,每一步都是殺招,步步緊逼,叔叔服了!”
帝天鈞冇有說話,這些年來,他時常把棋盤當戰場,棋子便是他的士兵。
他怎敢輸?
他身後還站著萬千需要守護的子民!
而此時,帝母在南城戰區的軍區醫院裡剛做完手術,已經無數人前來慰問拜訪,看樣子都是這輩子接觸不到的大人物,而華地如同一個保鏢一樣站在旁邊。
帝母有些震驚,好不容易拜訪的人停下來之後,帝母朝著華地問道:“這位小夥子,麻煩問一下,請問我兒子現在,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職位啊?”
說到帝天鈞,華地的眼神僅有崇拜,回答道:“阿姨,您的兒子,是這個國家的驕傲,是整個國家軍隊的信仰,他所作出的貢獻,夏國,無人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