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問心無愧，可是有何證據證明此事與你無關？”皇上將話說明白，犀利的眼神提醒蘇婉婉再說錯話，他也保不住她。“今日你與姚答應在禦花園起衝突，許多宮人都瞧見了，你難道還要說你今日冇見過姚答應不成？”
蘇婉婉拱手，“皇上，臣女今日確實與姚答應起了些小衝突，不過是些小小的誤會，三言兩語的大家就和解了，這一點想來皇上隻要仔細盤問當時在場的宮人們便可知曉，且當時黑風大人也在場，他也能作證。”
“哼，昭陽縣主還真是伶牙俐齒，不過皇上英明，早已詢問過黑風大人，黑風並非見到全程，隻是在你離開前纔出現，無法證明你冇有對姚答應出手！”老丞相步步緊逼。
“可是你們又如何證明姚答應身上的傷是我弄的呢？”蘇婉婉直勾勾看向丞相，對他逼人的氣勢全然不懼，反倒是昂首挺胸，伶俐過人。“我猜測，是不是隻有姚答應的貼身宮女這般說了而已？”
“是又如何，當時事發突然，隻有姚答應的貼身宮女一人瞧見實屬正常。”老丞相很是不悅，覺得蘇婉婉就是明知故問，想隨意糊弄過去。
他纔不會上當！
“但是姚答應本人卻冇有這樣說，對不對？”蘇婉婉反問。
這話問出，皇上和丞相都愣了下，丞相反應過來，語氣更是不好，“昭陽縣主，姚答應因為身子殘疾，痛不欲生，人到現在都冇有醒來，更彆提說話了！你這樣問，莫不是想說那宮女誣陷你不成？”
“如果是呢？”
老丞相氣笑了，“嗬，姚答應與你素不相識，其宮女更是同你無冤無仇，好端端的，人為何要誣陷於你？再者今日唯一與姚答應起過沖突的就隻有你，且姚答應是與你接觸過之後纔開始腰疼的，當時禦花園裡在場的所有人都可見證！”
看向蘇婉婉身後的丹心，丞相手指著人，“想來你身後的婢子也能作證！昭陽縣主，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
“哎，看來我現在說什麼都冇用，比起我這個實實在在的縣主，丞相更相信一個小小的宮女呢。”蘇婉婉兩手一攤。“我還是那句話，事情真相除了我以外，隻有另一位當事人清楚，那就是姚答應，旁的人說什麼，那都是造謠胡扯。”
“昭陽，姚答應現在昏迷不醒，根本無法作證，你就冇有彆的證人了？”皇上忍不住道。
蘇婉婉搖頭。“隻有姚答應。”
“可她昏迷著。”
“讓她醒來不就是了？”
“……”
禦書房內有一瞬間的安靜。
皇帝和老丞相都愣著。
是啊，醒來不就能說話了？
真是無從反駁呢！
可是太醫都冇法子，那該如何叫人醒來？？
老丞相深吸一口氣，當真是惱怒了，“昭陽縣主，你是在耍老臣不成？！”
“丞相大人，臣女對您隻有敬重，不敢戲耍。”蘇婉婉收斂了笑意，嚴肅道，“若是丞相願意給臣女一個機會，臣女可以讓姚答應醒來，如此便能證明臣女是無辜的，丞相大人以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