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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車進行時四

生完阿遠後的身體越發敏感, 片刻後,雲酈就軟成一攤水。這兩年懷孕養崽,冇停下練五禽戲, 雲酈體力比從前好上不少。但最後她還是體力不濟,昏了過去。

翌日,雲酈身體痠軟,心裡牽掛小糰子,依舊是天剛明,她就睜開眼。

橫在腰間的手宛若鐵臂, 雲酈凝神細聽, 冇聽見阿如的聲音,雲酈微鬆口氣。

就在這時,敲門聲在門口響起, 阿如心驚膽戰地道:“姑,姑娘, 小公子餓了。”

雲酈猛地翻身坐起, 雙腿卻一軟,她再度跌坐在床。

裴鈺安抬眸她,他照舊是那副溫柔含情的模樣, 但越是這樣, 雲酈越是背後生寒。

雲酈默了默, 門外阿如聲音漸大, 她忍著腰肢痠軟, 悉悉索索地摸過床腳衣裳,套好後, 迅速從床腳爬下去。

她打開門, 阿如將小糰子遞給她, 雲酈剛接過小糰子,雙腿發虛差些跪倒在地。

“姑娘,你……還好嗎?”阿如擔心道。

雲酈搖了搖頭,示意無事,小糰子晨起找娘則是因為餓了,見他緊緊攥著自己衣襟,雲酈吩咐道:“去給小公子蒸碗蛋羹。”

阿如應諾,立刻轉身去了廚房。

雲酈抱著小糰子進了內室,她坐在榻上,解開衣襟,小糰子才喝半飽,他忽地抬起頭,眼淚汪汪地看著雲酈。

“娘,娘。”他指了指他口糧存放地,激動道。

雲酈柔聲哄道:“乖啊,阿遠,馬上就有蛋羹吃。”

小糰子不死心,再試了試他的口糧存放地,依舊一無所獲。

他小嘴一癟,雲酈則偷偷瞥了團他爹一眼,糰子他爹正瞅著她,雲酈低下頭,趕緊拿起旁邊的布老虎逗他。

小糰子冇吃飽,但肚裡有了些糧,不太餓,非常賞臉地給了他娘一個微笑。

一刻鐘後,阿如端著蛋羹入內,雲酈一邊拿著小勺喂小糰子蛋羹,一邊抬頭看正在更衣的裴鈺安,柔聲道:“世子,還有三日就是阿遠一歲生辰,是不是要讓阿遠抓週?”

大安熱衷抓週,小孩滿一歲生辰時,總要請親朋好友前來,在圓桌長陳設筆墨紙硯,詩書劍玉,等等器物,扔小崽子挑選一樣。

雲酈記掛小糰子週歲,早早備起各樣器物,但如今那些東西有冇有被裴鈺安的護衛取來,雲酈不得而知。

裴鈺安聞言掃她一眼。

雲酈笑得溫柔。

裴鈺安收回眸光,這時候,門外響起翠屏的聲音:“世子,人帶來了。”

“進來。”裴鈺安說。

片刻後,雲酈就瞧見翠屏領著兩個婦人入內,一個約摸四十歲左右,打扮乾淨周正,麵容慈祥,另外一個二十左右,模樣溫婉。

她們入內後,便規規矩矩地給裴鈺安請安。

雲酈卻心口一沉,不等她問,裴鈺安心情似乎變好,他扭過頭,極為溫柔地衝雲酈笑笑:“酈酈,這是我給阿遠新挑的婢女和嬤嬤。

趙漁給她的護衛和婢女們如今隻剩阿如和林媽媽,其餘的人雲酈來到衛府就不曾見過。

雲酈看了身邊突然不安的阿如一眼,小聲道:“阿如和林媽媽貼心細緻穩當,從阿遠生下來就陪著他……”

裴鈺安笑著打斷她話:“所以先讓你們帶著她們。”

他理了理衣袖,彆有深意地問:“你覺得如何?”

雲酈給阿遠再喂一勺蛋羹,道:“我聽世子的。”

裴鈺安聽罷,他坐在圈椅上,目光難辨地盯著她,雲酈不好冷著兩個新來的婢女和嬤嬤,隻好讓他們走近,先讓小糰子認認臉。

小糰子看看他們,複又對他娘露出個傻乎乎微笑,雲酈戳戳他小臉,小阿遠一把抓住雲酈的手。

這時候,門外腳步聲響起,雲酈抬眸望去,卻是翠屏再端著托盤入內。

托盤上似放著類似藥類的東西,雲酈心口一提,目光凝向裴鈺安,卻見裴鈺安臉色和煦下來,盯著她。

翠屏在雲酈身邊站定,取出江心白瓷藥碗。

“雲姑娘,請用。”

這是給她的東西?

“是什麼?”

“避子湯。”翠屏簡單道。

雲酈愣了下。

“酈酈現在可不能懷孕,否則怎麼伺候你最愛的夫君?”裴鈺安低沉嗓音響起。

雲酈默了摸,端起避子湯一飲而儘。

見她用了藥,裴鈺安凝著她的表情,臉上笑容淡去,他起身往外走去。雲酈看著他毫不留情的背影,她低下頭,看著自家白白嫩嫩的小糰子,小糰子朝雲酈指了指外麵,示意帶他出去。

“娘可冇法帶你出去,你叫爹爹,以後讓爹爹帶你出去好不好?”

“來,跟著娘叫,爹爹,爹爹。”雲酈耐心地道。

小糰子看她半天,小嘴一張:“娘,娘。”

雲酈:“……”

裴鈺安出了門,雲酈不知裴鈺安是否回來,但午後還是親自下廚,做了幾個他愛吃的菜,雖最後他冇回來用午膳,但到晚上照舊下廚做膳,可天色漸晚,冷月高掛,裴鈺安依然冇回來。

雲酈將小阿遠哄睡,讓阿如帶下去,就站在院子裡等他。

快近子時,院外傳來動靜,雲酈忙朝門口看去,裴鈺安闊步而入。

雲酈忙笑著迎上去,嗓音溫柔:“世子回來了。”

裴鈺安腳步略頓,六月西洲,夜色微涼。他看向雲酈,笑著握住雲酈的手,雲酈手如月色般涼,裴鈺安狀似擔憂地皺了皺眉,低聲道:“這麼晚了,你怎麼還冇睡?”

他牽著她走進房間。

雲酈聲線低柔:“世子冇回來,我睡不著。”

裴鈺安低下頭,抬起雲酈下頜,雲酈杏眸含水,盈盈看他,眼神裡是一片真摯,他滿意地摸摸她來臉:“以後都要這樣,知道嗎?”

雲酈乖巧點頭。

裴鈺安鬆開她,笑了聲:“酈酈知道我今日忙什麼去了嗎?”

雲酈心口微緊,不等他問,裴鈺安道:“我去和吳寬商量如何幫薛琅坐上西洲城主之位。”

雲酈替裴鈺安絞帕子的手微僵,裴鈺安細細地打量了下她的表情,臉上的笑容愈發溫柔和,他吩咐道:“備水,沐浴。”

片刻後,婆子們打好水在隔壁浴間,裴鈺安抬腳走入,雲酈拍了拍自己的臉,強迫自己要冷靜,然後才走進浴間,伺候裴鈺安沐浴。

裴鈺安冇拒絕她,反而坦然受之,一刻鐘後,他從浴桶走出,雲酈被熱氣熏了一刻鐘後臉已滿是嫣紅,說聲豔若桃李也不過。

她柔順地拿著褻衣走到裴鈺安跟前,踮起腳尖,伺候他穿衣,裴鈺安伸長胳膊,低眸看他。

雲酈微微彎下身體,替他繫腰間細帶。

生育前她就是纖腰豐臀的身段,生育後胸前起伏更加飽滿,她臉頰熏紅,柔軟棉衣被水汽打濕,緊緊地貼在身上。

裴鈺安笑了聲,忽地捉住她的手腕,冇等雲酈反應過來,就將她壓在窗台上,“在這兒好不好?”

她愣了愣,乖順地環住他脖頸:“好。”

裴鈺安盯著她臉,緩慢地剝開她的衣物,但等到最後,他的動作越來越快,彷彿心裡有股死死剋製得沸騰火氣,急於宣泄而出。

“喜歡嗎?酈酈?”他笑著問。

“喜歡。”雲酈啞著嗓子道。

他摸了摸她汗濕的發,將人翻個身,笑著示意她扶住浴桶趴好。

翌日,雲酈醒來則又是全身痠軟,但孩子不能不孩照顧,男人不能不哄,雲酈強迫自己打起精神。

接下來兩日,裴鈺安極少出門,每次起床後就溫柔地盯著雲酈,雲酈貼心地伺候他衣食住行。若是外人看,倒也是一對恩愛夫妻。

這日是小糰子生辰。

早膳後,翠屏就將抓週用的東西擺出,好大一張圓桌,足是尋常圓桌的四五倍。上頭放著數百樣東西,器物異常豐富,除玉石珍貝,書本官印,甚至還有石頭樹枝。除了雲酈精心為小阿遠準備的東西,其中大半,雲酈都冇見過。

雲酈看了裴鈺安眼,裴鈺安表情淡淡,她默默將糰子放在多玉石詩書的那塊地方,提醒他道:“阿遠,看到你身邊的東西了嗎?你喜歡哪一個,拿起來。”

小糰子掃了眼桌上的東西,隨手拿起一本書,而後小手將他扔下,往雲酈處爬,然後捉住雲酈的衣襟:“娘,娘!”

雲酈拿開他手,指了指圓桌上東西:“不能拿娘,要拿桌子上的東西。”

許是見孃親態度堅決,小阿遠扭過頭,再盯著琳琅滿目的各式器具,往中間爬去。

抓週這種東西當不得真,但作為父母,總想要個好彩頭,雲酈繃緊身體,盯著小糰子,這時爬行前進的小糰子停止前進,伸手摸向手邊官印,下一瞬,他衝雲酈笑笑,小嫩手從官印上略過,緊緊捉住官印旁的粗糙木梳,細細打量。

雲酈立馬朝小糰子的方向挪了挪:“阿遠,你確定最喜歡它嗎?你看看彆的東西,有冇有更喜歡的。”她指了指旁的東西。

小糰子拿木梳,聞言往旁邊看去,正好看見不遠處有根樹枝,他扔掉木梳,拿起那根樹枝:“娘,娘。”他激動地舉高樹枝。

雲酈深吸口氣:“遠遠,這是樹枝,你今兒最喜歡樹枝嗎?”

小糰子拿著樹枝,往外麵指了指。

雲酈繼續誘哄:“拿一樣你喜歡的東西,才能去外麵。”

小糰子似乎明白樹枝不在她孃的喜歡之內,盯著樹枝片刻,將它放下,雲酈再鬆口氣,這下就見小糰子摸了本《詩經》,但小糰子目光又往其他東西看去,比如木製的簡陋玩偶,雲酈趕緊說:“阿遠,你手裡的東西給娘拿來。”

小糰子明白他孃的意思,立馬握著書朝著雲酈爬去,等他把書徹底交到雲酈手裡,雲酈笑著望向身邊的男子:“世子,我們阿遠抓週拿了本書。”

“以後小阿遠能讀書明智,學富五車,文采斐然。”

“倒也不一定。”裴鈺安輕笑一聲,“我教你讀了許多書,仁義禮智說過不少,但我們酈酈還是個滿口謊言的小騙子。”

雲酈一怔,她很快反應過來,笑容不改:“阿遠是世子的兒子,定然和世子相似的。”

裴鈺安似笑非笑地盯著她。

這時候,小糰子扯了扯她孃的衣襟,指了指外頭:“娘,娘。”

小糰子的年齡正對外麵充滿好奇,巴掌大小的後院雲酈這幾日帶他逛好幾遍。她知道裴鈺安不會準她離開後院,她衝小糰子指了指他爹:“娘不能帶你出去逛,你去找爹爹,爹爹能帶你出去的。”

小糰子冇和裴鈺安親近過,但這三四日下來,裴鈺安在他跟前混了個眼熟,他瞅瞅他,或許是外麵世界對他的誘惑太大,小糰子鬆開她孃的衣襬,改為抓著他爹的衣襬。

裴鈺安垂眸,小糰子衝他露出個愉快微笑。

他奶聲奶氣道:“走,走。”

但裴鈺安半晌冇有迴應,小糰子有些失落地朝她娘看去。

裴鈺安從未主動抱過小糰子,也冇和他說過話,雲酈咬唇靠近裴鈺安,“世子,你帶阿遠出去走走吧,他很想出去,今兒……還是他生辰。”

裴鈺安看她眼,小糰子不是容易放棄的性格,再度拽著他的衣襬道:“走,走。”他看看外麵。

裴鈺安靜默半刻,雲酈都以為他會離開了,他忽地伸手抱起小糰子,雲酈一驚,想他從前從未抱過小孩,意圖上前告訴他要領。

哪知裴鈺安動作非常熟稔,他一手托在小糰子肉乎乎的屁股上,另一隻手撐住他後背。

抱好小糰子,他抬腳離開。

小糰子朝雲酈看去:“娘,娘。”

雲酈追了兩步,見裴鈺安冇有停下的意思,她搖搖頭:“娘在這兒等你,你和爹爹去玩吧。”

裴鈺安腳步頓了頓,他回過頭,打量雲酈幾眼:“你倒有自知之明。”

雲酈笑容一凝。

到底是要出去玩的心占據上風,見娘不來,小糰子扭過身,往前頭指去。裴鈺安在衛府住的院子是個兩進小院,雲酈平日隻能在後頭,他穿過月洞門,抱著小崽子走到前院。

西洲院子多泥石,院裡樹木很少,前院更是隻有一顆大白楊,裴鈺安不欲離開前院,小糰子卻攥著他的衣襟往外:“走,走。”

裴鈺安看他片刻,抱他走出小院,帶他去到衛府景色最好的小湖邊,翠綠湖水裡幾尾錦鯉,小糰子津津有味看半晌後,指了指它們。

裴鈺安冇動,小阿遠看看它,再指指魚。

日頭漸高,氣溫升高,裴鈺安抱他回走,小糰子捨不得魚,不願離開,裴鈺安下意識道:“倒是和你娘一樣,特彆會得寸進尺。”

小阿遠聽不懂這話,他固執地攥緊裴鈺安衣裳,伸長脖子往池塘看,裴鈺安腳步越有越快,直到不見池塘,小阿遠還努力伸長脖頸。

裴鈺安冇帶小糰子回後院,徑直去前頭書房,小糰子不死心地往前指:“咕嚕咕嚕咕嚕。”

裴鈺安放他在榻上,小糰子立馬往榻下爬。

裴鈺安伸出腿,擋住他去路。

小糰子挪過去推推那腿,直至小臉泛紅,也冇推動。他慢吞吞地換了個方向,鍥而不捨往下。

好不容易挪到冇有腿的地方,裴鈺安笑一聲,伸長腿。

小糰子一愣,猛地抬起頭來,他真有些生氣了,拍著裴鈺安腿道:“娘,娘!”

“你娘都自身難保,恨不得用你來討好我,你還指望她救你?”他的語氣說不出是喜是怒。

小糰子瞪他眼,轉換方向,繼續往下。

裴鈺安盯著他小胳膊小腿,朗身吩咐道:“把池塘裡的錦鯉捉一條來。”

“是。”扁餘應道。

片刻後,小糰子依舊不曾爬出高高軟榻,扁餘端著木桶入內,他將木桶放在軟榻上,就是小阿遠眼前。

終於得到喜歡的東西,小阿遠整個人變得興奮,他手扒著木桶起身,去逗桶裡錦鯉。

裴鈺安坐在榻前看他,目光複雜。

約摸半個時辰後,小糰子終於感到膩味,他抬頭望望,突然眼睛一亮,矮榻旁的矮櫃上放了把劍,劍柄對著他,鐵青色的流蘇穗子從銅錢大的翠玉垂下,隨風輕輕搖晃。

小糰子直起身,伸出好奇小手,去夠有些老舊的流蘇穗子,隻人小身體軟,腳下冇站穩,刹那間,猛地一下腦袋往前磕去。

裴鈺安見狀不妙,立馬伸手夠他,但剛碰到他衣裳,小糰子的頭已撞上矮櫃,發出發出哐的聲響。

“嗷,嗷嗷。”小糰子捂頭大叫。

裴鈺安擰眉扒開他手,額頭和矮櫃距離很近,他的額頭依然磕得隱隱泛紅。

“去叫大夫。”他盯著小崽子額頭道。

小糰子被他盯著,癟了癟嘴,但冇哭出聲來,他扭過頭咿咿呀呀地指著那個劍穗。

裴鈺安看略有破舊的劍穗一眼,冇搭理他。

小糰子狠狠地拍拍他胳膊。

不過片刻,大夫氣喘籲籲地被扁餘請來,小阿遠額頭已經比剛纔紅腫些,大夫檢查,說冇什麼大事,冷水冷敷即可。

裴鈺安給他額頭搭了塊冷帕子,小糰子立馬拿掉,裴鈺安皺眉看他,再搭,小糰子再拿掉。

裴鈺安深吸口氣,一手將冷帕子捂在他額頭,一手抱起他,將他帶回後院。

雲酈坐在房間裡,數著時間,裴鈺安已經帶小阿遠出去一個多個時辰,她倒不擔心裴鈺安會對小阿遠不好,但他冇和小糰子處過,便有些不放心。

門外終於傳來腳步聲,雲酈忙走出去,剛到門口,就看見裴鈺安帶著小糰子走進來,雲酈臉色先是一喜,然後眼神落在裴鈺安搭在小阿遠額頭的軟帕上。

雲酈神色微變,急步過去。

小糰子見娘來了,小嘴一癟,立馬衝著雲酈伸出手。

雲酈趕緊接過小糰子,頓時發現小糰子他額上紅腫。

雲酈一急:“世子,阿遠這是……”

裴鈺安冷聲道:“碰著而已,大夫說冰敷即可。”

雲酈聞言,抱好小糰子進屋,又命令阿如去打冷水來,孃親親自搭上冷帕,小阿遠哼哼唧唧兩聲,冇像對他爹那樣不留情麵,再三拿走帕子。

“阿遠,很疼嗎?”雲酈柔聲問。

“娘,娘。”小阿遠委委屈屈道。

雲酈心裡一軟,好不容易哄好小糰子,她轉過身,裴鈺安坐在不遠處的圈椅上,目光晦暗不明。

雲酈正準備說話,裴鈺安忽地抬起頭來:“怎麼,你兒子輕輕磕一下,你就心疼了?”

雲酈仔細斟酌,小阿遠也是裴鈺安的崽,他快滿週歲她冇給他取大名他都生氣,若是他受傷她不關心怕是裴鈺安又要生氣,她低聲道:“阿遠人還小。”

裴鈺安聞言,溫柔地對她招招手。雲酈靠近他,裴鈺安攥住她手腕,將人拉在自己懷裡,他摸上她細白脖頸,輕輕用力:“酈酈,我整整兩年徹夜難眠,寢食難安,你都冇心疼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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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來想鎖半個小時小黑屋,然後十二點出來更新,結果鎖了一個小時,嗚嗚嗚嗚嗚,新眼鏡也不能阻止阿扶眼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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