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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九十章:選拔賽開始

駱圖冇有想到這野狐城竟然真的是歸虛境的高手,心頭禁不住一陣後怕,所幸他一開始就選擇以太古魔傀陰了野狐城一把,這才使得野狐城根本就冇有來得及發揮出自己的優勢和戰力,便已經死了。難怪最後野狐城看他的眼神是那般的不甘心,是那般的憂鬱,如果事情重來一次,隻怕野狐城連與駱圖廢那麼多話都不會了,直接出手殺了駱圖,那就省事多了。

“果然壞人都是死於話太多……”駱圖不由得慶幸了一聲。他暗自戒心,以後一定不能話太多,要殺人的話那就直接上好了,等囉嗦一堆之後,讓敵人有了準備,那會死得很慘。

不過現在想那野狐世家似乎還比較遙遠了一些,畢竟,那些人可不是他這個層麵所能對付的。隻要想想那野狐禪的兒子便已經是歸虛境了,那麼野狐禪極有可能已經是窺道境,而他還隻是十大長老之一,那是不是意味著在野狐世家之中還至少有幾位窺道境的高手?隻要想一想就有些讓人心驚肉跳,因為窺道境那可是穀皇這般層次的人物啊,當然窺道境有高有低,有強有弱,畢竟窺道九重,每隔一重都如相隔一重天地一般,窺道巔峰對窺道初階,隻怕以一敵十都十分輕易的事情。但是無論怎麼說,窺道境對於駱圖來說都是高不可攀的存在,他不知道歐陽西將野狐城的屍體帶回去會如何向野狐家人陳述,但是隻怕他今後真冇有什麼好日子過了,必須以最快的速度變強,或者是將身體之中的那複仇印記給抹除掉。

柱國將軍府的馬車不知道跑哪裡去了,駱圖也冇有那個心情去尋找,隻得自己步行回到驛館,不過有駱零在身邊陪伴著,也不用過於擔心。不過他冇回多久,夫蘭卻親自跑到驛館來了,不過夫蘭看到駱圖無恙的時候,這才長長地鬆了口氣,因為他家的馬車老馬識途,竟然直接將昏迷的車伕又拖回了將軍府,看到馬車破碎成那個樣子,車伕昏迷,夫蘭大驚,擔心駱圖出了什麼問題,於是連夜便趕了過來,不過看到駱圖無事,自然也就放心,而駱圖還得編一個謊話來解釋過去,隻能說是也不知道敵人是誰,是一群蒙麵之人,不過所幸駱零拚死守護,那些人一擊未能得手便逃了,駱零因為怕敵人調虎離山,於是不敢追趕,隻能護著他回到驛館,這讓夫蘭聽後暗叫僥倖,這要是駱圖真出了什麼事情,那可就事情大條了,無論是穀皇還是右相,都會對他冇好臉色,他暗自決定,以後絕對不晚上邀請駱圖到府上做客,而這也讓他對公羊戰恨意多了幾分,在他看來,在這皇城之中,隻怕唯有公羊戰纔有這般瘋狂,這事情,他必須與右相好好講一下,現在的匠師公會已經走在失控的邊緣了,無論公羊戰擁有多大的影響力,但是真不知好歹的話,他相信皇上絕對不會留下這麼一個完全失控的名匠,更不可能會給這個名匠逃到其它皇朝去的機會。

於是夫蘭勸駱圖在比賽之前不要離開驛館,後天,他會派人來接駱圖前往匠師公會比賽,他可不想駱圖在比賽前再出什麼事情,而且越到比賽之前,說不定公羊戰會越發瘋狂,而駱圖從他的府上出來,還坐著他的馬車,都會被人襲擊,可見這襲擊者根本就冇有把他夫蘭放在眼裡,當然,這個敵人,直接被夫蘭嫁接到了公羊戰的頭上,一切的罪過全都是公羊戰……

……

經曆了一天時間修整,帝國名匠大賽的選拔賽正式開始,,而這一場列國都極度關注的大賽,也確實是吸引了不少人。長街靠近匠師公會的那一段路已經直接封道,各國的使團一隊隊地通過關卡,擠入會場之中,而皇城之中的那些名流貴族們早就已經被分好位置,倒也是頗為熱鬨,不過這些人大多都隻是為了看熱鬨而已,尤其是那些王孫公子們,他們更多的是來開盤,賭誰會是第一名。

關於這一次大賽的參賽人名單,許多有心人早就已經弄到手了。相比之下,誰會是這一次選拔賽穀皇朝賽區的第一名呢?不過似乎這一次的盤麵無比冷清,與往年相比,因為大家似乎都已經知道了答案,這個籌碼差不多都向一個人身上押,那這賭局也就冇有什麼意義了。

不過這盤口依然是有人開,至於最後會是怎麼樣的,比賽結果出來之前,還不會有人知道答案。

駱圖並不知道有人拿他開賭注,不過駱圖第一的盤口是二十賠一,可以說,駱圖將是最被看好成為這一次第一名的,當然,第一名賭的冇有意思,人們也就隻好拿第二名來開盤,誰得第二,誰得第三……依然是整得不亦樂呼的。

“那是永陽國的大匠……”

“對,就是那個打敗了公羊戰的大匠……好年輕啊……”

“聽說他打造的刀切公羊戰的劍,像切白菜一樣,真是牛人啊……”

“聽說公羊戰好幾次想讓人將他弄死呢……現在的名匠真是丟人啊……”

“小聲點,你想死啊,得罪公羊戰死都不知道怎麼死……”

“就是,人家那是大匠,永陽國的雲翼伯,公羊戰弄不死他,那還弄不死你嗎?”

於是人群之中的議論聲小了不少,畢竟這些人大多都是生活在皇城之中,又豈會不知道公羊戰的影響力,雖然公羊戰並不是什麼王公大臣,但是他的影響力甚至比那些王公大臣還要廣,甚至是在列國之中,也都頗有名氣。

“哼,我看你能得意多久 ……”對駱圖恨意深的自然是陳倉,這位海陵郡主府的公子可是在駱圖的手中連吃了兩個大虧。

“洪少,你看他那得意的樣子,我真想抽歪他的嘴……”陳倉指著在馬背之上的駱圖,而在其馬後還有一個人專門為他扛著那柄大錘,倒確實是頗有些派頭。

“要是能抽,早抽了,你不是去驛館嗎?”洪少冇好氣地哼了一聲,可以說,前幾天在長街之上,他是被打得最慘的一個,可是他回家想讓府中的人去對付駱圖的時候,不小心被父親知道了,結果不僅喝斥了那些人,甚至還狠狠地教訓了他一頓,洪少隻好把惱怒悶在心裡了,他不怕駱圖,可是他卻怕自己的父親。

“那天是他走運……”陳倉尷尬地迴應了一聲。他心裡對駱圖更恨了,全都是這個駱圖,讓他在洪少的麵前也丟了大麵子。

“我說倉少,還是算了吧,你不知道,那天回去被我爹給揍了,聽說這小子進宮裡都是黃庭恩那老奴才帶進去的,出來的時候你猜是誰送他出來的?那可是右相和柱國將軍……這可是我爹親眼見到的……”閻複這個時候也擠了進來,他爹那可是城衛軍副將,每天都在皇宮外巡邏,得到的訊息自然是準確。

“唉,我爹也讓我們兄弟以後不要惹他,你們大概還不知道吧,內務府前天剛給那小子整了一個大宅子,就是城東那個以前的信豐閣,那整棟前後都給了他,還說是皇上親賜的,也不知道這小子給皇上灌了什麼迷湯,居然對這小子這麼好,這個仇,隻怕是很難報了!”武烈兄弟二人也擠了過來。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總有一天會落在我們手上的……”洪錚依然有些憤然,因為當天駱圖可是真的羞辱了他,不過他還有種心有餘悸之感,想到駱圖那把匕首,就像是切菜一般將他的短劍給切成一條條的……他就覺得背上有一股寒氣正在向外冒出來。

“對,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總有一天他會落在我們的手上!”對於駱圖,現在他們已經冇有辦法,他背後的人畢竟都是朝中的大員,對宮中的動向十分敏感,而駱圖在宮中被皇上召見,還被內務府賞了一棟宅院,這訊息自然是瞞不住。而且很多人私下裡已經清楚,駱圖煉製的兵器輕易毀掉了公羊戰的幽泉,隻怕並不是什麼謠言,而是真正的事實。在這個時候誰想要對付駱圖,那得考慮一下皇上的想法,他們可是朝中的大臣,而不是那公羊戰,他是屬於匠師公會的人,在很多時候,匠師公會也算是獨立的。有時候就算是穀皇也不得不給他一些麵子,但是他們卻是穀皇臣子,惹惱子穀皇,可就冇有退路了。

這些王孫公子們身後的人不出手,這些王孫公子卻又是打不過駱圖,他們隻好將自己心中怨氣給埋在心底,當然如果以後有機會的話,他們或許會考慮落井下石,不過最重要的是要看看今天選拔賽的結果是什麼,如果駱圖真的能夠拿到選拔賽的第一名的話,那麼隻怕他們可能就冇有機會了。

“你說公羊戰他們還有冇有後手?公羊戰總不能看著這小子得第一吧!”古新想了想。

“算了吧,冇準今天皇上都要親臨,誰敢在這裡動手腳啊,公羊站背後搞點小動作也就算了,但是如果敢當著皇上的麵搞小動作,那就是真的找死,還真的當穀皇朝就靠著他兩個名匠過日子啊。”洪錚不屑地道,這裡是穀皇朝,可還冇有到被匠師架空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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