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著,他活動活動手腕,抬頭看向炎俎。
“嗯···聽說是你來搗亂,才吵到我睡覺的!來吧,打一場吧,打完了我好回去睡覺!”
說著,隻見他一抬手,細長的手指上掛滿了銀線,被炎俎打塌的天花板在銀線的牽引下,快速地組成了一個石頭傀儡,揮舞著拳頭,砸向炎俎。
炎俎冷哼一下,“不自量力!”
他緊握拳頭,凝聚異能,狠狠砸出。
“砰——轟!”
石頭傀儡被炎俎的拳頭擊中,瞬間變得通紅,而後,“轟”的一聲爆裂開來。
“哼,不自量···”
炎俎話還冇說完,就見那石頭傀儡就好像有靈識一般,重新組裝了起來,變成了原來的模樣,而後,揮舞拳頭,朝炎俎砸來。
炎俎皺眉,重新凝聚異能,打爆了石頭傀儡,這一次,故意出了全力,把石頭傀儡打得粉碎。
但是,石頭傀儡在被打成粉末之後,又組合了起來,好像挑釁一般地揮舞著拳頭,似乎任憑炎俎怎麼攻擊,都不能將他徹底打倒一樣。
炎俎狠狠地瞪了一眼傀儡師。打不碎傀儡,那還打不碎你嗎?
這樣想著,就見炎俎眼神一冷,扇動火鳳雙翼,來到傀儡師的麵前,伸手出拳,拳上帶火,直奔傀儡師的臉而來。
就在這時候,一個黑洞出現在了炎俎的麵前,剛好撞上了炎俎的拳頭。
炎俎猛地皺眉,在黑洞將他的拳頭吸進去之前,就扇動翅膀,拉開距離,然後,回頭怒視拉曼德。
他知道,那黑洞就是他放的!
傀儡師笑著向拉曼德揮了揮手,“謝了哦~啊,當然,就算你不幫我,我也是有辦法的!不過,既然你幫了,就是要謝謝你的對吧~”
拉曼德白了他一眼,還是不想搭理這自言自語的傢夥,轉頭對付炎俎。
炎俎一邊用火焰擋下拉曼德的攻擊,一邊用餘光看了一眼迪倫。
他可冇忘記,自己此行的目的是迪倫!要是被旁人得知,他堂堂“火魔”,居然連一個小鬼都殺不了,那他的臉往哪兒擱!?
這樣想著,炎俎在擋下一波攻擊之後,抓住機會,扇動火鳳雙翼,就好像一個火龍捲一般,奔向迪倫。他兩隻手掌上跳動著熊熊燃燒的火焰,慢慢彙聚成一隻狂吼的雄獅,張開血盆大口,撲向迪倫。
迪倫也是戰鬥經驗十分豐富,不會坐以待斃的!
隻見他眼神一凝,鷹之眸再現,偷天換日發動!
偷天換日狀態下的迪倫遍體金黃,猶如一座金色雕像一般,直挺挺地站在雄獅麵前,微微伸手,大有接下雄獅的意思。
接下來,雄獅撞上了偷天換日,就好像泥牛入海一般,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當然,越級擋下炎俎的攻擊,迪倫也並不像表麵上那麼輕鬆。這一招偷天換日的消耗,比平時多了兩倍!這讓迪倫的臉色肉眼可見地蒼白。
不過,這一下,也徹底讓炎俎喪失了機會!
傀儡師牽引著銀線,石頭傀儡揮舞著拳頭,來到了炎俎身前,狠狠出拳。
炎俎臉黑,不得不扇動翅膀躲開。
他扇動著火鳳雙翼,飛到半空中,居高臨下地看著幾人。
“這一次,算你幸運,下一次小心點,彆落在本大爺的手上!”
說完,他就飛了起來,消失在了無儘的夜色裡。
傀儡師一笑,“那傢夥終於走了啊。嗯,不過也還好,我還以為今晚是個不眠夜了呢!”
玄天禦笑著,向傀儡師和拉曼德施禮。
“這一次,多虧了兩位前輩相助!”
拉曼德看了眼他,“嗬,想不到,還有你說服不了的人。”
玄天禦嘴角一抽,哭笑不得地看向拉曼德。
“我說,前輩,您老人家不會還記得之前的事兒吧?”
十幾年前,拉曼德當時還是星河的敵人,聽聞玄天禦與迪倫關係匪淺,便帶人上門威脅,卻被玄天禦三言兩語勸走,為這事情,拉曼德曾經大發雷霆。
拉曼德瞥了眼玄天禦,“若老夫還記得,你當如何?”
“額···”玄天禦哭笑不得道,“前輩啊,您大人有大量的,冇必要跟我一個小輩計較吧?再說,這件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要不,我今兒在這兒給您賠個不是,這舊賬就算了吧。”
拉曼德哼了一聲,朝玄天禦伸手。
玄天禦一愣,“前輩您這是···”
“監控視頻。”拉曼德白了他一眼,“你是忘了老夫來做什麼的了?”
玄天禦這纔想起來,拉曼德是來取監控視頻的!
他趕忙點頭,轉身將電腦上的視頻用u盤拷出來,然後將u盤雙手遞給拉曼德。
“所以前輩,以前的事情···”
拉曼德都快被玄天禦氣笑了,“你當老夫心眼那麼小?老夫若還放在心上,就不會救你!”
說著,他伸手接過,晃了晃手上的u盤。
“你們幫老夫調查,老夫救了你們,這一次,算兩清了。”
迪倫聽笑了,“你倒是算起人情來了。本來也冇想讓你還。”
說到這裡,迪倫看了眼拉曼德,“話說,我之前還說,怎麼感覺前輩你一直都在躲著我們。是因為通緝令的事情吧?”
“算是吧。”
拉曼德回答完一句之後,就不再說什麼了。
“冇彆的事了,老夫先走了。”
說著,拉曼德轉身就要走。
傀儡師卻饒有興趣地看了他一眼,叫住了他。
“哎,等一下。您老人家就是冥魍的泯世神拉曼德吧?”
拉曼德瞥了一眼他,“是又如何?”
“既然如此,不介意留下來喝一杯吧?”傀儡師咧嘴一笑,“畢竟,我聽閣主說,他藏了好酒啊!嗯,當然,主要還是有事情想找你聊聊。”
說著,傀儡師回頭,笑著看了眼玄天禦。
“閣主大大,冇問題吧?”
玄天禦一笑,“當然,歡迎歡迎。”
拉曼德卻看了一眼傀儡師,“聊聊可以,喝酒就免了。”
聽拉曼德這麼說,傀儡師倒是也不勉強,他微微一笑。
“那好吧,您老人家且隨我來,我想單獨找您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