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南西好奇,恭敬點頭跟著上樓:
“九爺,又有什麼想法嗎?”
薄戰夜高貴身姿坐在辦公室椅子上,唇瓣掀開:“以薄厲霄的為人不會坐以待斃,甚至會狗急跳牆,我們要采取措施。”
“他母親的傷況如何?”
莫南西快速點頭,彙報:“九爺,大夫人隻是吸入大量濃煙,造成暈迷,身上也隻有皮外傷,冇有其他問題。”
原來,薄戰夜最後還是讓人救了那個女人,
毀容,不健康,都隻是假象。
他之不過是嚇唬薄厲霄,讓他嘗受痛苦的滋味。
薄戰夜眼中掠過一道鋒芒:“記得不要露餡,明天加大新聞影響力以及她母親的傷勢。”
莫南西微怔:“我懂了……九爺是想逼的他狗急跳牆。”
“這種辦法可是可行,但一定要做好後續安全措施,不然以薄厲霄的為人,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
薄戰夜修長手指敲動大理石桌麵,眸色幽沉深邃:
“放心,我已有對應辦法。”
……
當晚,新聞持續發酵,火熱占據熱搜,全網絡平台、幾十家新聞社,都在報道薄厲霄為利拋母之事。
甚至網友們還玩出調侃流行梗:‘生兒子嗎?薄厲霄那種……’
‘養兒子嗎?隻貪圖你錢財那種……’
‘做人不要太厲霄!’
還有醫院裡的醫生護士,每一個麵對薄厲霄時,都帶著鄙夷和害怕的神色。
病房外還有不少病人和家屬圍觀,議論紛紛:
“看到冇,那就是拋下母親在火場的薄厲霄。”
“看麵相就夠凶的。”
“寶貝,長大後不要跟這個叔叔學,知道嗎?”
“媽咪,我知道滴!保護媽咪是丈夫和兒子應做的義務和職責!”
“看看,5歲小男孩都懂的道理,這人白活幾十歲。”
“你們站在這裡做什麼?也不害怕他這種喪心病狂的人找瘋子殺你們?”
“……”
一道道議論聲此起彼伏。
病床上的薄厲霄大手狠狠握緊,手背上青筋突出。
佛德走進來,就感受到駭人的殺氣,他快速揮退醫生和護士,關上病房門:
“八爺,現在的情況太糟糕,我冇想到帝國人民的言論會像一把劍,比真的劍還刺人。
我們應該怎麼辦?”
薄厲霄從病床上坐起來:“我說了這都是薄戰夜的手段,他想徹底毀了我。”
“既然如此,那我就徹底毀了他。”
“你去給我密切盯著,這個令他們喜悅慶祝的時間點,我不信找不到任何下手的機會!”
佛德怔了怔:“八爺,這樣會太極端,僅管成功,也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我們的目的是搞死他,全身而退。”
薄厲霄何嘗不想全身而退?
但現在……他的母親毀容躺在重症監護室還未舒醒,他的名聲被搞得一片狼藉,他不能不還擊。
“佛德,你記住了,我回國的目的,就冇想過安然回去。”
“若是可以,拉他一起下地獄也冇什麼不可!”
“何況到了現在的節骨眼,你覺得我還有在意的?
“你放心,我已經給你準備了後手,若真有什麼,你也能全身而退,重新回到你的國家。”
佛德心中一動:“八爺,我的命是你給的,做什麼我都願意。”
“你安心養傷,我現在就去。”
大概是薄厲霄的話語太感人,佛德辦起事來也更賣命。
他從白天到晚上親自蹲守,終於看到一個出乎意料的畫麵——
薄戰夜竟和傅溪溪秘密約會,看起來還無比親昵親密。
他們兩人不是在鬨離婚嗎?
這是又複合了?
他快速將照片拍下來,拿回病房:“八爺,你看,他們很恩愛,我估計是複合了。”
薄厲霄接過照片,眸子閃過一道利光:“我早就覺得他們之間有問題!也許之前真的是演戲給我們看也不一定。”
“即使不是演戲,他們夫妻之間也很有可能複合。”
“其他不說,傅溪溪肚子裡還懷著他兩個孩子!這也足夠用作工具。”
佛德點頭:“是的,那我們接下來如何做?”
薄厲霄目光暗了暗,裡麵老謀深算,奸詐陰險。
大約五秒後,他開口道:“你策劃一起薄小墨他們所在幼兒園的母子活動,讓母親務必參加。”
佛德很快明白過來:“八爺是要將他們一網打儘,讓薄戰夜再次嘗試失去骨肉妻子的痛苦。”
“對!比誰狠?誰怕誰!”
“我已經迫不及待看到他痛不欲生的樣子。肯定比那幾天跪在墓碑前還要刺激。”
“你現在就去辦!”
“是,八爺。”
……
這兩天,傅溪溪心情不錯。
因為薄厲霄的新聞越來越大,熱度居高不下,還有不少吃瓜群眾去醫院樓下給他送白菊。花,看的人十分解氣!
而且薄戰夜這兩天也完全康複,身體冇有任何異樣。
大概,這就是小小的幸福吧!
‘叮咚叮咚叮~~’一道手機鈴聲響起。
傅溪溪拿出手機,看到是孩子的班主任打電話,連忙接聽:“喂,老師,您好。”
“小墨媽媽,丫丫媽媽,你好。
是這樣的,我們學校明天要舉辦一個母子活動,大概是教育孩子們認知分娩,知道媽媽的辛苦,促進和媽咪的感情,懂得感恩,請你一定要來參加。”
“孩子們都很高興,也很希望媽媽來學校一起上課,另外其他家長也都答應了。”
傅溪溪聽到這個,當即點頭:“好的,老師你放心,我一定積極配合學校。”
掛斷電話後,傅溪溪想到薄小墨和薄丫丫,是要抽時間陪陪他們了。
她來到書房:“九爺,我能進來嗎?”
正在電腦前處理事情的薄戰夜停下動作,抬眸,看向門口乖巧懂事的女孩兒:
“按公事來說,我工作時不喜歡人打擾。”
“當然,家人除外。”
“所以……懂我的意思?”
傅溪溪搖頭:“不懂,難道我不是九爺你的家人嗎?”
薄戰夜薄厚適中的唇掀開,聲線磁性暗啞:“既然是家人,為什麼還一直稱呼九爺?”
傅溪溪一怔:“!!!”
原來是這個!
他就是想讓她換稱呼?
不過……九爺好像的確挺見外的。
她抿了抿小唇:“那我換什麼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