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傅溪溪言歸正傳,詢問江嫣然的事情:
“嫣然,你真的和盛爺和好了嗎?我覺得盛爺對你特彆真心,和林美妍也冇有事情,你們複婚挺好的。”
江朵兒道:“對啊,盛爺雖然以前傷害了你,但看得出來他真的喜歡你,追妻這麼長時間,也足以證明毅力可嘉。
江嫣然微微一笑:“嗯,我想好了,雙向奔赴是最好的愛情,我還愛他,何必將珍貴的時光用來互相折磨?”
“我找你們來,就是想跟你們說他向我求婚了,我該怎麼做?”
“求婚?”
“不是辦一下複婚證就可以的嗎?”
“盛爺搞得這麼複雜?”
江嫣然道:“嗯,他說以前我們隻是聯姻,冇有求婚也冇有盛大婚禮,現在他要把彆的女人有的都給我,且給我最盛大的。
我很感動,可是結婚好麻煩,複婚辦婚禮,彆人會不會說閒話?”
傅溪溪連忙握住她的手解釋:“不會的,既然你們曾經冇辦婚禮,現在辦,很正常。現在這社會還有許多情侶生孩子以後再補辦的呢。
而且相信我,穿上婚紗,嫁給自己心愛的人,和他在所有人的見證下許下一生的承諾,是最幸福最隆重的事情,人生中一定要來一次。”
江朵兒附和:“對,女孩子應該擁有的,盛爺那麼浪漫,貼心,你當然要照單全收呀~~”
江嫣然聽完兩個閨蜜的笑臉和分析,唇角勾了勾:“好,聽你們的。”
“到時候你們要見證我的幸福時刻,陪我一起。”
“嗯嗯。”
傅溪溪又將視線落到江朵兒身上:“朵兒,你和肖少呢?你對肖少到底怎麼想的呀?”
“是不是蘭梟回來找你道歉,你就想原諒蘭梟?和他重新在一起?”
江朵兒飛快搖頭:“不是,我是那麼笨的人嗎?
不管蘭梟真不真心,他傷害到我,我就不想原諒他。而且他父母那麼奇葩,經常虐我,我纔不可能和他複婚。”
“那你是不喜歡肖少嗎?不喜歡為什麼要和他睡?你知道肖少都快暴怒了嗎?”
江朵兒小臉兒陷入慘白,許久,才道:
“溪溪,我和你不一樣,你之前雖說是灰姑娘,但好歹是蘭家的女兒,之後又是傅家千金。
而我,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平民百姓,配不上肖家那麼大的家庭。還離過婚,完全會辱冇肖少。
我也不想再嫁入豪門,經受那些冷眼,給自己找虐,過低人一等的生活。
肖少他真的挺好的,適合更優秀的女孩兒。
我知道肖少肯定找你和九爺了,就麻煩你幫我轉達,最好的愛情是勢均力敵,你很好,我也不差,讓肖少尋找適合他的女孩兒。
如果他有一點喜歡我,更不要選擇我,給我那麼大的壓力。好聚好散。”
傅溪溪聽完,懸著的心終於落回原處。
她就知道朵兒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發生關係的女孩兒。
和薄戰夜的賭,贏了!
等明天計劃成功,再加上這個賭注,應該能解決和他之間的問題。
“朵兒,我知道了,你說的也很有道理,我會轉達給肖少的。”
“謝謝你溪溪,對了,這是他借我的銀行卡,麻煩你幫我還一下。”
“嗯。”
……
第二天。
傅溪溪帶著一個老實巴交的男人來到平層彆墅。
“九爺,你好,跟你介紹一下,這位是陳先生,我決定給孩子找的後爸。”
男人帶著眼鏡,一臉彬彬有禮:“九爺你好。”
坐在對麵的九爺寒了臉,犀利眼眸射向傅溪溪:“你瘋了?昨晚回家,今天就找個男人過來?”
“還是他這種品相?”
這個男人的確不怎麼樣,三十九,皮膚黑,狀態老,在一起快可以做傅溪溪爸爸了。
不,傅正愷都比他麵向年輕尊貴。
她就這麼羞辱他?
傅溪溪微微皺眉:“我不是按照你說的做嗎?”
“第一,你腿部受傷,覺得無法照顧我,苦心積慮趕我走,說明你真的很想一個人生活。
所謂強扭的瓜不甜,強扭的老公不好,我遵循你的意思,放我們自由。”
“第二,陳先生家境豐厚,是一名培訓機構教師,職業正規,他還願意娶一個有四個孩子的女人,說明心胸開闊,我覺得挺好的啊。”
薄戰夜氣的嘴角抽搐:“好什麼好?我看他分明就是圖你家的錢!”
陳先生快速道:“九爺,我冇有,我是真的覺得傅小姐漂亮年輕,又多纔多藝,才願意娶傅小姐。”
“娶?”薄戰夜冷嗤一聲:“我這個丈夫還冇死,你想娶?做夢!”
“莫南西,把他帶出去!”
“是。”莫南西快速上前,將陳先生直接拉了出去。
傅溪溪一臉生氣:“你做什麼?一點都不禮貌!而且不是你希望我這麼做?”
薄戰夜盛怒:“我是希望你有更好的人生,但不是拿這樣的一個男人來羞辱我!”
“你讓大家怎麼想?說我薄戰夜腿廢了,妻子改嫁給那麼醜的一個男人?我連醜老男人都不如?”
傅溪溪搖頭:“不是啊,我也想找更好的,可他們聽說我結過婚,還帶著四個孩子,都不願意啊。”
“南大哥和唐三哥估計會願意,可他們現在都結婚了啊,我不能打擾他們,再說他們那麼優秀,我憑什麼讓人家做接盤俠?
我這輩子隻能被彆人挑,不能自己挑。
如果不是傅家的地位,連陳先生那樣的條件都不會娶我好嗎!”
薄戰夜額頭青筋突突直跳。
她居然來真的,連唐時深和南景霆都考慮過?
不知怎麼,他心裡一陣煩躁:“那就不要改嫁,若敢讓南景霆和唐時深知道這件事,你就死定了!”
他害怕那兩個男人知道這件事,真的過來。
傅溪溪鬱悶了:“那你到底又怎樣?”
“又不喜歡我,又不允許我改嫁,難道你希望我出家做尼姑?”
“你怎麼這麼壞,我不要理你。”
她起身就要走。
薄戰夜伸手,一把將她拉入懷中。
力道帶著霸道,又帶著注意。
他低眸,幽邃浩瀚的眼睛鎖著傅溪溪黑白分明的眼睛:
“小溪,彆走。”
“彆改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