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邢在這裡也算是個大人物,藺子衿不過是在一間茶樓裡麵坐了一會兒就聽到了不少訊息。
“聽說滕家好像要為他們的公子選繼室了,雖然之前出現了那一場情感糾紛,應該還是有不少人想要嫁進去吧?”茶客甲如此對著身邊人說。
“那是!你也不看看滕公子是誰的獨子,進門之後可是當少奶奶的待遇,這樣的待遇再加上一個俊美的相公,是無數少女的夢中情人,人選怎麼可能少了呢?”茶客乙點了點頭,“我家裡的婆娘說這幾天上門的婦人越來越多,都是來讓她去探探的滕家的口風。”
“對哦,你家的是個媒人,不知道滕家那邊是什麼說法?”茶客丙這纔想到茶客乙的妻子是當媒人的,訊息肯定比他們要靈通。
“那邊啊……我婆娘也冇有跟我說多少,這些女人家的事情,我們說這麼多做什麼?”茶客乙笑了笑然後就止住了話題。其他兩人聽到這話也明白其實茶客乙不是不知道這裡麵的細節,隻是滕家已經下了禁口令,再問也不可能有什麼答案會出來,所以也順著他的話轉了話題。
而坐在這桌子附近的人又開始了談話,尤其是那一桌姑孃家。
姑娘甲首先開口道:“姐姐,你也到了適婚的年齡了,你家裡有打算把你說給誰家嗎?”
“哎呀,你怎麼問這種問題!我怎麼知道我家裡人是什麼想法?”姑娘乙羞紅著臉,羞於去談論這個話題。
中辰國的民風一直以來都是比較開放的,姑娘是可以獨自上街的那種,就算是在茶館談論自己的心上人也不是一個問題。所以在姑娘乙表現出自己羞澀一麵的時候,另外一個姑娘就打斷了她。
“怎麼可能會不打聽打聽呢?”姑娘丙說:“你可是家裡最受寵的孩子,你嫁人怎麼可能不問問你的意見,不聽聽你到底想要嫁給誰?!”
“家裡雖然寵著我,可是我的婚姻可是關乎家裡的生意,我怎麼可以自作主張?”姑娘乙不喜歡聽這種說話的方式,所以回答的語氣也比較衝一點。
“那滕家的那位肯定是一個好選擇,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還能這麼想?我個人不是很喜歡那個滕公子,他之前就娶了一任妻子,我要是過去了就成了繼室,雖然說他膝下冇有任何兒女,但是那個黃花大閨女想要當繼室啊?”姑娘乙如此說道:“而且,當時他的風評就不好,家裡都有妻子了還到處拈花惹草,這樣的人哪裡會是一個好丈夫、好相公?”
“這樣啊……”姑娘甲很是理解地點了點頭,道:“確實一個女人這樣嫁出去就是一輩子了,被休棄的也休想能有好日子過,對於我們姑孃家來說,當然是能夠和夫君一起好好過日子纔是理想!這滕公子確實不是一個好的考慮對象。”
“所以說呀,我現在就隻祈求我爹孃不會拜托媒人去幫我說這門親事,免得……賠了我一生。”姑娘乙一邊喝茶一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