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婆收了銀子也冇有說的原因隻有兩個:一就是連她也不知道滕家的選媳婦標準,二就是滕家已經下了封口令,不能隨意跟外人談起。我看這兩個都是有可能的,去滕家探探訊息纔是最好的法子。”
雪鬆說的話極有道理,而且蘇向秋無法反駁。
“如果是滕家下了封口令,就算你去滕家問也不會得到答案的。”
“這件事你不需要擔憂,我自有法子。”說到這裡,雪鬆勾唇一笑,很是自信。
藺子衿看著雪鬆這個樣子,理所當然就猜到了雪鬆是打算潛入滕家打聽。以她們的武功隻要不是江湖高人都不會發現,而且看滕家那個樣子,應該也隻是雇了一些打手在家裡,算不上什麼高人,雪鬆過去一定不會失手。
“既然如此,那就交給你了。”蘇向秋不好多過問雪鬆到底是用什麼法子,她是她們雇來的戲子,跟她們冇有直接關係,更不應該去詢問雇主的事情。
“我很快就就會給你們答覆,你們在家裡等我吧!”因為計劃的打亂,雪鬆覺得自己還是速去速回比較好,所以轉身就不見了。
蘇向秋看時辰也不早,自己因為去了一趟媒婆家,還冇有買菜回來煮飯。看藺子衿那老神在在的樣子,估計也是不會願意自己動手去做飯,歎了一口氣就走了出去。
藺子衿見蘇向秋離開,也跟了上去。
不跟緊這個人,她的午飯可能就冇了!
蘇向秋不知道藺子衿的想法,隻當她是單純的來幫忙提東西的。
…………
雪鬆飛簷走壁,悄悄潛入了城裡最大的府邸——滕家裡。
她冇有換上一套黑色的衣服,畢竟大白天的,一身黑衣更加引人主母。
滕家真的很大,她明明是從正門潛入的,卻是除了家丁婢女以外見不到其他人。
為什麼雪鬆會知道那些人是家丁婢女?因為她們都是穿一樣的衣服,這樣還看不出來,那她看得話本都可以報廢了!
雪鬆走了一圈,終於在一個院子裡麵找到了這家裡的主人。
悄悄摸到牆壁後,雪鬆偷聽他們的對話。
“少爺,這是你的藥。”一把女聲從裡麵傳出來,雪鬆判斷出這人是婢女。
“放著吧,我等下喝。”這是一把男聲,按照雪鬆查到的資料,這個人就是滕邢。可是她冇有聽說滕邢病了啊?那……又是為什麼要喝藥?
雪鬆本來是想離開的,畢竟在滕邢身上應該聽不到有用的訊息,想到這一個疑點就留了下來。
滕邢身上到底有什麼病,這件事還是好好查一下或許就能知道了,最好看看這個病會不會影響到生命,到時候把人做掉的時候就有理由掩飾了。
“少爺,這藥您還是趁熱喝了吧!不然奴婢不好跟夫人交代。”
“有什麼好交代的?這藥又有什麼好喝的?”滕邢冷哼一聲,道:“我都喝了這藥多少年了!一點起色都冇有!而且這藥又苦,我為什麼要繼續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