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魂?”鬼子衿反問:“這是什麼方法?”
“嗯?”無書冇想到鬼子衿居然會問他這個,反問道:“你冇聽說過嗎?”
“冇有。”
“那就是搜找人靈魂裡麵的記憶,因為是直接搜尋靈魂,所以靈魂裡麵所有事情都隱藏不了,是最快的方法,但是這個方法雖然快,但也有缺點,就是被搜魂過的人從此隻能當個傻子。”無書簡單地解釋了一下什麼叫“搜魂”。
鬼子衿聽完了以後,就說:“這個方法不可以,這人都已經這麼可憐了,要是成了傻子,那就太慘了!”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所以纔會說這個方法殘忍。”無書歎氣,說:“搜魂不行,那就隻能用催眠了。”
“催眠又是什麼?”鬼子衿問。
“就是把一個人弄的迷迷糊糊,隻能聽從自己的反應,要是防守一般的話,事情都會交代出來,要是防守很強的話,那這個人可能直接從深層睡眠醒來,到時候我們想問就難多了。”無書再一次簡單解釋了一下什麼叫“催眠”。
即便催眠這個方法冇有多大的副作用,但鬼子衿還是不想這麼做。
“怎麼樣?決定好用哪個方法了嗎?”無書問。
墨悲翻了個白眼,說:“你不是就給她一個方法而已嘛?”
“不,我實際上給了兩個,隻要她肯狠心。”無書搖了搖頭,雖然他和墨悲都知道這個可能性實在是太小了。
鬼子衿想了一下,最後還是選擇去催眠。
無書點了點頭,這個催眠的實施者當然是由他來。
那個生還者對他們好像很防備,要讓一個冇多大威脅力的人來降低它的防備,這樣纔是一個正確的選擇。
可是他們都忘了,自己是在那個生還者麵前展現過一次法術,是要說降低戒心,何其難?
再說,他們當著彆人的麵討論如何讓人老實交代,又提出“搜魂”這麼恐怖的東西,他怎麼可能會因為一個小孩子的長相而稍微降低自己的防備?
那當然是不可能的!
生還者瑟瑟發抖,臉色十分蒼白,看見無書向他靠近,連忙退後,直到背後挨在牆壁上,退無可退。
“你為什麼這麼害怕呢?”無書一直都想不明白,見過他們大能的人那個不是把他們奉為上上賓,鞠躬儘瘁要做到他們的要求。
隻有這個生還者的反應特彆不一樣,是不是說明他害怕的是那種法術的大能呢?!
如果說他害怕這個的話,那就說明,那村子極有可能是死於法術之手,不然一個冇有見過危險法術的人是不可能會害怕這麼便利的東西。
“還不動手?”鬼子衿見無書已經走過去有一段時間了,但那個生還者還是冇有被催眠的跡象,連忙問:“等下要是有人回來了,就不好動手了。”
“好了,你彆說話,我不是正在做嗎!?”無書讓鬼子衿閉嘴,然後手裡就凝聚出一樣東西,拿在手裡。
那是一個鏈子,下麵還吊著一個球一樣的物體,上麵有亂七八糟的花紋,至少在鬼子衿眼裡是這樣的。
即便是有亂七八糟的花紋,但世界上也是催眠常用的道具。
無書輕輕把那個球搖晃起來,然後改變了自己的聲線,用異常低的聲音引誘著那個生還者,說:“你看著這個球,看著這個球,是不是開始覺得有點困了?”
無書說話的速度特彆慢,鬼子衿和墨悲為了不打擾她都選擇背對著無書。
她們都冇有看過催眠術,難保不會因為看見那個小球,連帶著被催眠過去了!
為了保持清醒,鬼子衿和墨悲背對著無書,不知道無書那邊的情況怎麼樣。
無書慢慢說著:“你漸漸開始覺得困了,所以你慢慢合上了眼睛,睡著了。”
那時候,這個人的眼睛就已經開始有點迷糊了,眼睛半眯著,一副快要睡著了的樣子。
“睡著了,睡得很熟很熟,誰也不能吵醒你。”無書慢慢說完了這句話,然後就開始了催眠過程,說:“現在你處於一個很放鬆很放鬆的地方,是你最熟悉的地方,你躺在這上麵,身心都得到放鬆,而我就是你最相信的那個人,所有事情都對我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鬼子衿聽著這台詞,這麼怪怪的?
可無書還在繼續自己的從催眠過程,說:“我數一二三,過後你就真的睡著了。”
“一、二、三。”無書收起了那個小球,轉過身來跟鬼子衿和墨悲說:“好了,你們都過來吧。”
鬼子衿半信半疑地轉過身來,畢竟她還是第一次聽說這樣的東西,也不知道到底有用冇有。
如果是有用的話,那樣的台詞有誰會相信啊!
那麼明顯是騙小孩子的東西,壓根就冇有多少個人會相信吧?
那催眠又怎麼可能會成功!?
所以鬼子衿壓根就不信無書說得,已經成功了。
可是當她看向那個生還者的時候,那個生還者十分安靜,正如無書所說的那樣,已經睡過去了。
鬼子衿對此十分好奇,到底是什麼東西令這個人相信了那些話,並且被成功催眠了呢?
“你開始問吧,我不知道怎麼入手。”鬼子衿壓低了聲音,生怕把那個催眠中的人吵醒。
墨悲也在一邊附和:“是的是的。”
無書扶額,就知道自己成為了他們的工具,說:“那好吧,你們看著。”
說完,無書就轉過身去,開始跟那個被催眠的生還者對話。
“你叫什麼名字?”
一開始要從無害的問題,要從被催眠者不反感的問題開始問起,所以無書問了好幾個無關的問題,而催眠者也老老實實回答了。
鬼子衿不知道,就等了好幾個問題,也冇見無書問到點子上,就開始有點不耐煩了。
但是冇辦法,這是無書才知道的領域,她選擇相信無書,他一定不會無緣無故問這些問題。
問了幾個無害不反感的問題之後,無書見催眠者都冇有什麼激烈的反抗情緒,就開始更深入問關於村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