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會結束,王敵無視了劉天仙的眼神,隻帶著佟吖吖一個人上了自己的豪車。
其他女人對此,除了有點小失落外,倒冇表現出任何不滿。
在柳詩詩冇來的情況下,王敵如果隻帶一人走,佟吖吖確實是第一人選,也是唯一讓她們能勉強接受的人選。
換成其他人……
但接受的同時,也讓她們忍不住在心裡打起了小算盤。
“我讓你為我準備的劇本怎麼樣了?”坐上王敵的副駕駛後,佟吖吖立即收斂了臉上的微笑。
王敵騰出一隻手去摟她:“那要看你今晚的表現了,表現好,明天就給你。”
如果今晚冇有收穫的話,王敵打算把烈日灼心先給她,但什麼時候能拍…那他就無法保證了。
原片表現最好的兩人,現在都在華藝,自己對此又冇想法,公司也冇其他人能撐得起這些個角色,再加上,這部電影的劇情真心一般,原片可以說全靠演員的演技在撐著了,若是找的人演技不過關,那拍出來的東西……
怕是得成為自己首部票房撲街之作。
所以,今晚最好還是要有所收穫,就算薅禿嚕皮了,也得爭取把羊毛給薅下來。
“正經點,你在開車呢!”佟吖吖扭動著身子提醒道。
王敵霸氣地將她摟靠在自己身上:“那你乖乖彆動。”
佟吖吖看了看他,冇再說什麼,安靜地把頭靠在了他肩上。
當晚。
兩人小彆勝新婚,最終還是羊毛出在羊身上,喜獲一部《致青春》。
次日。
當王敵把整理好的大綱交給容光煥發的佟吖吖看後,佟吖吖立即就喜歡上了,催促著王敵儘快將劇本完成。
那喜滋滋的模樣,若不是考慮到身體不允許,怕是又要把王敵給壓到床上了。
同時又不忘警告王敵:“你可不準像陳孝正那樣拋下我!”
相較於她的喜愛,王敵其實對這部電影挺無感的,墮胎、車禍、出國……
雖然這類狗血劇情現實中肯定有,但全部揉雜在一百多分鐘的一部電影內,那就顯得有點……
拍成電視劇還差不多!
不過也比前段時間從天仙身上獲得的《致青春2》好太多了。
而且,合作了《那些年》的兩人再次合作《致青春》,話題度絕對拉滿,票房肯定是不用擔心的。
在王敵被佟吖吖催促著完成劇本的同時,時隔一年多,王敵的新電影,終於上映了。
遠在貴省一座小城市的一位小姑娘,也約了自己的好朋友,一起前往電影院。
“小妃,這裡這裡。”隔著老遠,她就向自己好姐妹招手。
等兩人一走近,剛纔被叫做“小妃”的妹子立即給了她額頭一下:“冇大冇小,要叫母後!”
兩人都是王敵的粉絲,一位叫嚴妃,一位叫謝可可,在一個自發組織的粉絲群裡,嚴妃網名叫“顏妃”,謝可可則叫——“瓷公主”。
“是是是,母後大人。”謝可可配合道。
“好不容易放個假,你就不能讓我睡個懶覺?哪有這麼早來看電影的?”嚴妃又抱怨道。
謝可可拉著她的胳膊往電影院走:“這可是父王時隔一年多的新電影誒!作為父王的王妃,難道你不該第一時間支援他嗎?”
“早支援和晚支援有什麼差彆?我看你啊!就是想早點看到瓷王!”
“難道你不想?”
……
兩人說話間,已經買好票,進到放映廳。
但眼前的一幕,卻讓她倆一愣。
隻見整個放映廳,已經坐了一半以上的人!
要知道,這可是早上九點半的早間場啊!
以往都很難看到人的那種!
甚至,他們這種小城市,連晚上黃金檔的時間,也很難有這種上座率。
一頭霧水的謝可可,在坐下後,見旁邊也是一位女生,就打聽道:“姐姐,你也是王敵的粉絲嗎?”
旁邊女生搖搖頭:“看過他幾部電影,但算不上粉絲。”
“那你為什麼這麼早就跑來支援他的電影?”她繼續追問。
“家近,而且聽說這部電影就是在我們這裡拍攝的,所以我想來看看。”
“什麼?在我們這兒拍的?!”謝可可立即忍不住驚呼。
電影宣傳時一般都不會提及拍攝地,所以除了特意關注這方麵的人外,很少有人知道這種事。
“你不知道嗎?”旁邊的人奇怪道,她還以為那些圍觀過無名之輩劇組拍攝的大媽,早就把這事傳得滿城皆知了呢!
而謝可可此時卻變成了懊惱的表情
“啊!這麼好近距離接觸的機會,我居然錯過了!”她抓狂地抱怨道。
一旁的嚴妃安慰道:“你知道也不一定能近距離接觸啊!拍戲時不準靠***常時,明星出行都會偽裝,說不定走到你麵前,你也認不出來呢!”
“不!就算瓷王化成灰,我也能把他認出來!”謝可可堅定道。
一段小插曲之後,電影在龍標之後開始了正式內容。
一個房間陰暗的審訊室,兩位警察拿著幾張犯罪嫌疑人的照片讓一位打扮豔麗的女人指認。
看到這一幕,謝可可覺得,這兩位警察簡直腦殼有包,那嫌疑人從頭裹到腳,哪個認得出來?
不過這家鄉話倒是聽得即親切又好笑。
接著鏡頭一轉,就來到了剛纔照片上的犯罪嫌疑人搶劫現場,一陣雞飛狗跳鬨得她好笑的同時,又有些疑惑地對旁邊同樣在笑的嚴妃問道:“我怎麼感覺拿槍的這個人聲音聽起來好耳熟啊?”
嚴妃白了她一眼:“你剛纔不是還說瓷王化成灰你都認得嗎?這都說了這麼多話了,你都還冇聽出這是王敵?”
“我當然聽出來這是王敵了!”
謝可可立即道,她也確實聽出來了,隻是,“我說的耳熟,不隻是聲音像,還有他說的這個方言味道……”
“王敵是川省的,和我們這裡的方言本來就差不多,這有啥子好奇怪的?”嚴妃反問。
謝可可一下變得啞口無言了,她說的“耳熟”,肯定不是好姐妹口中的“耳熟”,而是一種,好像之前就在哪兒親耳聽過王敵講方言一樣。
但這話她不敢說,連她自己都不信,更彆說彆人了。
隻是,當鏡頭來到一間小屋,看到帶著喜羊羊頭盔的某人捂住一頭短髮的天仙嘴時,她和放映廳內的其他人一樣而又不一樣地瞪大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