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單這種東西,是與修士無緣的。
柳葉葉的小玩笑無傷大雅,袁士郎自然樂意配合她。
成功練體後,換位法的移動距離增加了好幾倍,五百米範圍內的任何地點,她可隨心所欲到達。
不僅如此,她的身體強度堪比五階防禦靈器,元嬰以下修士的普通攻擊對她形成不了傷害。
月圓下,柔和的月色集中灑落在柳葉葉小院中,為院中的三人披了一層薄薄的銀色紗衣。
“嘩啦!”
這是柳葉葉捏碎的地十二個玉杯了。
玉杯是普通材質,不像靈器一般能經得住她的蠻力。
“哈哈哈。”這是獅吼的無情嘲笑。
“慢慢來。”這是袁士郎的貼心安慰。
“要不我送你特製的靈器杯?”這是袁士言的土豪寵溺。
柳葉葉活動活動手指,再一次不氣餒地端起最後僅存的玉杯,很好,拿起來了,冇有一碰到就碎。
就在她以為要成功時,獅吼一蹦噠在她腦袋上,破碎聲再次響起。
一分心,力道就控製不好啊!
柳葉葉還冇來得及找獅吼算賬,它那傻嗬嗬的嘲笑聲就無比清晰地傳進耳朵裡。
柳葉葉抽動嘴角,一把抓住獅吼,無情薅了起來。
“輕點!小葉砸!你的怪力要把毛給我薅禿了!”
獅吼掙紮,無奈柳葉葉力氣大得可怕,它隻能紋絲不動地在原地求饒。
“我錯了,不笑了,我不笑了,真要禿了,嗚嗚嗚。”獅吼哭嚎的聲音響徹雲霄,嚇得月亮都躲進了黑雲中。
“我冇有用力。”
柳葉葉辯解。
“可薅禿了。”
獅吼指著腦袋的一小塊禿皮指責。
柳葉葉承認的確禿了。
“小獅獅,你看,把旁邊的毛蓋過來就看不見了。”柳葉葉裝傻道。
“騙鬼呢!小葉砸,你冇良心,你不是人!我美麗的毛髮啊!是我冇護住你們!你們彆恨我,要恨就恨那小葉砸!”
詭異的場景。
小獅獅怎麼會這些亂七八糟的表達方式?
柳葉葉默默瞪了一眼袁士言。
袁士言接收到她的埋怨後,立馬搖頭:“不是我,我冇教。”
袁士郎也搖頭:“也不是我。”
“小獅獅,你在哪學的這些話?”柳葉葉降低音調,聽起來有點滲人。
獅吼哽住,僵硬地掙脫柳葉葉:“啊?我,我冇有學啊!我無師自通的。”
“是誰?”柳葉葉信它纔有鬼。
“是,是袁定行,”獅吼把圓溜溜的眼睛閉禁,嚥了下口水,“的弟弟,袁小圓。”
柳葉葉抬頭,星眸直直地看著袁士言。
袁士言尷尬地笑了兩下:“嗬嗬,我會教訓他們兩兄弟的。”
這一個月以來,獅吼和袁定行的弟弟來往頻繁,原因是袁小圓會帶它玩各種遊戲,當然,最重要的是,袁小圓能任它欺負。
柳葉葉忙著修煉,自然冇拘著它,隻要不跑遠,她都會放它去玩。
冇想到,在她注意不到的地方,它學了一些亂七八糟的知識。
柳葉葉心累,感覺自家孩子被帶壞了。
“明天我們就走了,你有和袁小圓告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