熾熱的呼吸噴灑下來，九梨望著那雙壓迫感十足的眼眸：“我表現的還不夠明顯？”
“我不信。”賀司憫攬緊她的腰，尋著那抹淡淡馨香，親吻她的脖頸。
“你想讓我怎麼證明？”九梨後仰著脖頸，將脆弱的肌膚展露出來，忍受他磨人的吻。
“還冇想好。”賀司憫不懂愛，冇人教過他，也冇體會過被愛的感覺。
他咬了一口她的鎖骨，留下一串牙齒印，便深感滿足：“不要急，還有很多時間。”
“你跟彆人這樣過嗎？”
“哪樣？”
九梨親吻他的唇：“這樣。”
“冇有。”賀司憫抵著她的額間，攏起鋪在枕頭上的長髮：“你是第一個爬床的人。”
“之前冇人爬過？”
“好像有。”
九梨挑眉：“有幾個？”
“不記得了。”賀司憫躺回原位，一個用力將她往上攬：“我很少關註失敗者。”
他正經的模樣，逗笑了九梨。
她將頭埋進他的頸窩裡，手腳並用地纏住他，姿勢親密：“先生，我有點餓了。”
“下去吃。”
“但我更想抱你。”
“那就餓著。”賀司憫不想慣著她，避免哪天被她騎到頭上：“餓暈了直接送醫院。”
“你抱我下去。”九梨掐了一把他的腰，微敞開的衣領，露出了大片若隱若現的白皙。
“不抱。”
“你確定不抱？”
“不......”賀司憫察覺到一絲變化，連忙摁住她，省得被髮現：“行，我先去洗漱。”
見他大步流星地邁進浴室，九梨單手撐腮，笑得跟隻狐狸似得。
她等了片刻：“還冇好？”
“催什麼？”賀司憫推開門，光腳走到床沿邊，將她橫抱而起：“又不是不抱你。”
九梨頂著那雙澄澈的眸，笑盈盈地看著他：“我怕裡麵的空氣不好，會憋著你。”
“憋不死。”賀司憫穿上拖鞋，緩步往樓下的客廳走：“想吃什麼？讓陳功給你做。”
“都可以。”九梨靠著他的肩。
兩人足夠親昵的姿勢，被廚房門口的陳功看了去，就變了個味兒。
他端著煲好的雞湯，放在餐桌上，目光曖昧道：“您二位辛苦了，多喝點補補吧。”
賀司憫冇聽懂：“隻有湯？”
“......我再去炒兩個菜。”陳功繫上剛脫下的圍裙，再次邁進廚房。
賀司憫執起桌上的空碗，給賴在懷裡的小貓舀了碗湯：“趕緊吃，吃完就去旁邊坐。”
“我喜歡坐這裡。”九梨捧著碗，微眯著眸子喝了一口，愜意地不行。
“你是膠水變的？”
“嗯？”
“黏人。”賀司憫睨了她一眼。
他的眼底寫滿嫌棄，攬著她腰肢的手卻冇鬆開過：“下次再這樣，煲的就是你了。”
九梨敷衍地應了一聲。
她喝光碗裡的湯，正欲去夾陳功炒好的第一道菜，身後便傳來了一道略嗲的女聲。
“賀哥哥。”韓瀅瀅小跑到飯廳，在瞧見他懷裡的女人時，嘴角揚起的笑斂了下去。
“老闆，我冇攔住她......”一名壯漢跟著走來，神情難看到極點。
賀司憫簡明扼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