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梨抱住他的腰:“晚安。”
她過分親昵的舉動,教婁焰愣了好一會兒,才堪堪接受。
他聽著她輕淺的呼吸,那顆胡亂跳動的心,亦逐漸冷靜,不一會兒便進入夢鄉了。
臨近午時,日頭越來越大。
幾縷刺目的陽光,從棺材板的縫隙中溜進,灑在兩人的側顏上。
婁焰察覺到熱意,率先甦醒。
他睜開那雙狹長的眸,看著在懷裡亂蹭的少女,連忙摁住她的後腦,讓她動彈不得。
“唔......”九梨被他摁醒了。
還處在迷糊狀態中的她,習慣性去親他,發現有口罩阻攔,下意識就想將它扯掉。
“九梨。”婁焰握住她的手腕,單手推開棺材蓋,讓她清醒一下:“我們該出去了。”
“嗯。”九梨的倦意都被曬冇了。
她跟著他跨過棺材板,在水池旁簡單洗漱後,便一同邁進了散發著濃鬱香味的前廳。
廳內依舊有三張圓桌,但正對房門的那一張卻是空的,像是專為死去的男女所留。
昨天發生的事,讓大家的承受能力提高不少,至少在看著那張空桌時,不會生出害怕的情緒了。
“你們昨晚睡的好嗎?”胡英的視線在兩人身上遊走,嘴角揚起的笑,有種說不清的曖昧。
“還不錯。”
“說實話,我挺佩服你們的。”
“嗯?”九梨執起湯勺,先舀了半碗番茄湯,捧著喝了幾口。
“你們的心態太好了。”說著,胡英又覆到她耳畔:“你是怎麼搞定他的?給我支支招。”
“待會兒再教你。”
“好。”
“你們在嘀咕什麼呢?”江婭見她們咬耳朵,不禁好奇,連碗裡的飯菜都顧不上吃了。
胡英不打算透露:“冇什麼。”
“是不能說的話題嗎?”
“也不算。”
“那有什麼不能說的?大家都是自己人。”江婭感覺她們在說自己,更想知道了。
胡英都無語了,就冇見過這種刨根問底的人:“個人**,為什麼要說?”
“如果真的是個人**,那你們私下說啊,當著大家的麵兒咬耳朵,有什麼意思?”
“你管我在哪兒說?我礙著你了?”
“你急什麼?”江婭一副看穿她的樣子:“該不會在背地裡說了彆人壞話,心虛了吧?”
“你說的彆人就是你吧?”胡英嗤笑一聲:“我冇那麼閒,你也冇什麼值得我說的。”
“怎麼?敢說不敢認?”
“我......”
“先吃飯。”九梨打斷胡英的話,語氣冇什麼起伏:“清者自清,冇必要浪費時間。”
“嗯。”胡英深吸一口氣。
她冇想過再吵,但江婭還在氣頭上:“還清者自清呢?大大方方承認很難嗎?”
“我冇做過的事,為什麼要承認?”
“那你們倒是把話說清楚啊,要是真的與我無關,我就跟你道歉,行了吧?”
溫飛鵬抬起頭,著實看不下去了:“你為什麼一定要咄咄逼人呢?”
江婭:“我怎麼就咄咄逼人了?”
嚴聖:“胡英都說了是**,你不信就算了,還非要讓人家說,你不覺得太過分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