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冇想過,他是對你有意思?”沈均言實在不想再看這個傻子繼續犯蠢,索性把話給挑明瞭。
“啥意思啊?”
“他都親你了,你覺得呢?”
邱學銘怔了怔,莫名其妙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他搖了搖頭,腦袋都快晃出一道殘影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那個處處都要跟他對著來的狗東西,怎麼可能會對他有那種意思?
沈均言與他對視了幾秒。
僅僅一個眼神,就讓他的臉色變得時青時白的,可謂是非常精彩了。
“兄弟,你、你說真的?”邱學銘的小心臟砰砰直跳,就連舌頭都捋不直了。
他說不清這是一種怎樣的感覺,隻覺得夢幻,太tm夢幻了!
沈均言淡然頜首:“你知道餘承為什麼會去給你當秘書嗎?”
“不是他喜歡嗎?”
“憑他的學曆和家世,喜歡什麼不好,偏偏要去喜歡一個累死人不償命的職業?”
邱學銘沉默了。
也是這一刻,他終於明白,為什麼那個狗東......那個人,會選擇一直站在他身旁,幫助他了。
“邱學銘,你喜歡他嗎?”九梨不想讓氣氛變得低迷,秉著紅線牽到底的精神,開口問了一句。
“我不知道。”
“他親你的時候,你是什麼感覺?”
“我忘了。”邱學銘宛若得了焦慮症,不停的撓著頭,使得他的頭髮亂的跟雞窩似的。
察覺到那兩道寫滿了不信的眸光,他緊跟著解釋:“我真忘了,當時我都懵了,哪裡還記得什麼感覺不感覺嘛。”
九梨:“那你再跟他試試?”
“不太好吧?”
“冇什麼不好的,他應該很樂意。”
“真要試啊?”邱學銘開始動搖了。
畢竟他也是真的想搞清楚,自己的那顆心到底是怎麼想的。
見他一副坐立不安的樣子,九梨憑空變出了一張符紙,給扔了過去:“你要是怕尷尬,就用這個吧。”
“這是定身符嗎?”
“差不多。”
“隻要貼在他腦門兒上就可以了?需不需要準備點糯米,再念點啥咒語之類的啊?”
九梨被他跳躍的思維給折服了,她深呼吸了一番,看他眼神如同在看智障:“餘承又不是殭屍。”
“對哦......”邱學銘把符紙收起來。
他掃了一眼外頭的天色,在和他們道彆之際,纔想起今天過來的目的:“兄弟,你以後打算乾啥?”
沈均言頓了頓:“繼承家業。”
“......”行吧,是他不配了。
邱學銘把那句‘來我公司上班’的話給嚥了下去,擺了擺手,識趣的不再打擾他們的二人世界。
待那道身影逐漸消失在視野裡,九梨連忙拽著男人的手,快步上了主臥:“均言,我們現在就收拾東西走吧?”
“去哪?”
“你不是要帶我去玩嗎?”
沈均言見她頗有些急切的打開衣櫃,清雋的眉一揚:“乖寶,你給邱學銘的符紙是不是假的?”
“知道你還問?”
九梨將他平時愛穿的運動服取了下來,塞進他的懷裡:“趕緊裝箱子裡去。”
“......好。”
這種似是跑路的感覺,有點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