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朝宗和謝朝瑞在得到謝文昭的命令之後,就分彆帶著七名謝氏的築基修士,向清源山劉氏和清風島魏氏的方向趕了過去。
十六人一路疾行,很快便來到了玄滄湖南湖區域。然後再次分開,分成了兩隊,分彆向著不同的方向趕了過去。
………
玄滄湖南湖區域,同樣遍佈著無數大大小小的島嶼,不過和西湖區域不同的是,南湖區域更接近青石城。所以這裡大的島嶼都被修士占據,開辟了修士家族。
而在南湖區域的東南方向,存在著一座方圓五百裡的大島。這正是--清風島。
清風島上有一座二階上品的靈山,名曰--清風山。
靈山上遍佈著奇花異草,靈禽異獸。這正是魏氏修仙家族的駐地。
謝朝瑞一行八位築基修士,踩著靈器飛劍,從遠處極速趕來,化為一道道遁光,向著清風島而來。
由於九盤山李氏牽製,葫蘆島王氏根本就冇有能力,對清風島產生威脅。所以當初魏廣元進攻玄月島謝氏的時候,非常放心自己的大後方。僅僅隻留下了兩名築基初期的家族修士,駐守自己的老巢。
八道遁光一閃而過,很快便在清風島的上空,顯露出了身形。
八名散發著築基威壓的修士,有男有女,男的身著雪白的長袍,女的身著雪白的長裙,在他們左胸位置,都繡著一輪淡紅色的彎月。這正是謝朝瑞一行人。
此時魏氏做主的是兩名留守築基修士,魏冠雲和魏冠文。
兩人的修為都不是很高,魏冠雲築基二層的修為,魏冠文築基三層的修為。
謝朝瑞一行人並冇有隱藏自己的身形,所以當他們剛剛出現在清風山上空的時候,清風山內值守的魏氏修士就發現了他們,趕忙敲響了預警鐘聲。
魏冠文和魏冠雲兩人聽到預警鐘聲之後,急忙帶著魏氏的練氣期後期修士們,出現在了議事大殿前的廣場之上。
此時他們還不知道魏廣元等人已經身死的訊息。不過當他們看到謝氏的八位築基修士突然到訪,也知道了事情有些不妙,這不由得讓陣法內的魏氏修士們緊張了起來。
清風山的護山大陣是一座三階下品的陣法,此時已經被魏氏修士激發。
魏冠文手裡緊緊握著陣法令牌,盯著外麵的謝朝瑞等人,生怕他們會突然發起攻擊。
“裡麵的魏氏子弟們聽著,你們的族長——魏廣元。不顧道義,進攻我們謝氏的玄月島,已經被我謝氏族長斬殺當場。
識相的就馬上打開護山大陣,也省的我們動手。
否則陣破之後,魏氏之內雞犬不留。”謝朝瑞一邊對裡麵的魏氏修士喊話,一邊拿出了自己靈氣飛劍,擺出了一副馬上要攻擊的樣子。
大陣內的魏氏修士聽聞謝朝瑞的喊話,不由得一愣。雖然有些聰明的人在看到謝朝瑞他們的時候,就已經猜測出了這個結果。但當從謝朝瑞的嘴裡確認之後,還是有些難以相信。
魏冠文和魏冠雲兩人,此時的心中苦澀無比。他們實在是冇有想到,自家族長一次外出,就把魏氏的全部身家給葬送的一乾二淨。憑藉著現在清風島上的防禦力量,根本就不可能抵擋得住謝氏的進攻。
“給你十息時間,識相的,打開陣法,否則休怪我不客氣了。”
謝朝瑞催命般的聲音,再次襲來。
不過,現在的魏冠文和魏冠雲兩人也早已經想清楚了。憑謝魏兩家的恩怨,打開陣法也是難逃一死。那麼還不如靠護山大陣抵擋一二,說不定還有一線逃命的機會。
十息時間很快過去了,謝朝瑞開始對身後的謝氏修士打出了手勢。
餘明蘭、謝子佳等人看到謝朝瑞的手勢以後,紛紛舉起了自己手中的靈器,做好了進攻的準備。
隻見,謝朝瑞緩緩的開口喊道:“一、二、三、進攻!”
謝朝瑞話音剛落,八位謝氏的築基修士們,紛紛運起自身的法力,全力向著護山大陣打出了一道攻擊。
“轟隆”一聲爆響,魏氏的護山大陣就開始了劇烈的晃動。
清風島魏氏的護山大陣,是一座三階下品的陣法。不過憑現在清風島內的實力,根本就不能把護山大陣的全部威力發揮出來。
原本這座護山大陣必須由一位築基後期修士操控,由四位築基中期的修士輔助,才能把它的全部威力發揮出來。
可是現在的陣法令牌在魏冠文的手上,由他一個築基三層的修士操控。而師傅控製陣旗的修士更慘,隻能由四位練氣九層的修士替代。
如此一來,原本能抗住金丹真人攻擊的護山大陣,恐怕很快就會被謝朝瑞他們合力攻破。
謝朝瑞八人的第一次攻擊之後,護山大陣就劇烈的晃動了起來。同時控製陣旗的四位練氣九層的修士,也被反震之力震傷,噴出了一口鮮血。
不過好在他們配合的還算不錯,這纔沒有被一擊攻破。
可是現在的清風山內並冇有強者坐鎮。即使他們再怎麼配合的親密無間,陣法也有被攻破的時候,到了那時,他們所要麵臨的同樣是灰飛煙滅。
謝朝瑞見陣法冇有被打破,也冇有在意,他現在有的是時間,隻需要慢慢的磨就行了。
很快謝朝瑞再次組織餘明蘭等人,開始了第二次的攻擊。
“第三擊”
“第四擊”
終於,在第五次攻擊的時候,清風山內的四位控製陣旗的練氣九層的修士,抵抗不住,被活活的震死了。
護山大陣冇有了陣旗的輔助,就如同變成了一張薄紙,被謝朝瑞他們輕輕的一捅,就攻破了。
看見清風島上的護山大陣被破,謝朝瑞留下了謝子佳和謝子山兩個人警戒想要逃跑的魏氏修士。
其餘六人一時間,紛紛腳踩飛劍,向著清風山內的建築群,衝了過去。
謝朝瑞飛進清風山內,手中的法劍一圈,就把魏冠文和魏冠雲給截留了下來,和他們戰在了一起。
剩下的其餘五人,在餘明蘭的帶領下,衝入了練氣期修士群,開始了血腥的屠殺時刻。
剛剛清風山上的預警鐘聲敲響的時候,大部分的魏氏修士都接到了,向魏氏的祠堂撤退的命令。
可是令他們冇有想到的是,謝朝瑞他們的速度實在太快了。
一刻鐘都不到的時間,就攻破了自家的護山大陣,然後就立馬衝了進來。所以此時在去魏氏祠堂的山路之上,還有很多逃命的魏氏修士。
如今到了危及自身生命的緊要關頭,魏氏修士們再也冇有了往日的從容,幾百個人開始瘋狂的飛奔,隻恨自己的爹孃少生了兩條腿,一時之間山路上的場麵,混亂不堪。
餘明蘭、謝朝芙、謝子聰等人看著這混亂的局麵,眼神中冇有一絲一毫的憐惜,透露的隻有深深的恨意。
此時的他們不由的想到了力戰而死的謝子林,自斷後路的謝子凡,重傷昏迷的趙凝煙。他們要報仇,要用鮮血洗刷心中的仇恨。
隻見餘明蘭等人輕輕舉起手中的靈器飛劍,隨手向下一劃,便飛出了一道道劍氣,向著逃跑著的魏氏練氣期修士們,飛了過去。
耀眼的劍光不斷閃動,一位位魏氏的練氣期修士,不斷的倒下。
此時,謝氏的這五個人已經徹底的化為了,收割生命的死神。他們不斷的揮舞這手中飛劍,打出一道道劍氣斬殺著眼前的魏氏族人。
此時就在清風山上的修士,都是和魏氏有血緣的修士。從剛剛踏入修仙界的時候,謝氏子弟們就知道,修仙界從來冇有禍不及家人的說法,有的隻是斬草除根,以絕後患。
因為在修仙界滾滾的曆史潮流中,有無數的苦主苦修報仇的案例。這些都是血淋淋的教訓,謝氏子弟們很小就明白了這個道理,所以餘明蘭他們下起手,纔會來毫不留情。
兩個時辰匆匆而過,此時的清風山上已經恢複了平靜。微風輕輕吹過,帶起了一股股血腥之氣。
突然清風山半山腰的議事大殿燃起了大火,謝朝瑞八個謝氏的築基修士站在烈火前,默默無言。
此時的他們,已經把整個清風山探查了一遍。在冇有發現漏網之魚之後,便一把火燒掉了所有魏氏修士的屍體。
至於魏氏的寶庫,自然也被八個人洗劫一空。不過清風山上的靈田,幾人個卻冇有損壞分毫。因為從現在開始這座清風島,就已經變成“玄月島謝氏”的地盤了。
大火越來越旺,謝朝瑞轉過身來,對幾人開口說道:“子佳,你現在馬上返回玄月島,然後抽調一批家族的練氣期修士,讓他們前來這裡。
咱們要好好的把清風島整理一番,這裡以後,就是咱們家族在南湖區域的據點了。”
謝子佳聽到謝朝瑞的吩咐,點頭稱是,緊接著便化為了一道遁光,消失在了天際,向著玄月島飛去。
謝子佳走後,謝朝瑞繼續說道:“朝芙,你和子聰兩個人,就先在這座清風島上駐守一段時間吧。我還要帶著大嫂他們前去支援大哥,不能在這裡久留。
我們走後,你們二人一定要小心警戒葫蘆島王氏的方向。記住,當勢不可為的時候,果斷放棄,退回玄月島。”
謝朝芙聽完,也一臉凝重的點了點頭,同意了下來。
緊接著,謝朝瑞腳踩飛劍,飛到了半空之中。帶著餘明蘭幾人,化為了五道遁光,向著清源山的方向飛馳而去。
...............
而此時的謝朝宗,和謝朝瑞這裡的一切順利不同。他們這一行人卻在劉氏的清源山,碰到了一個大的麻煩。
劉氏的駐地清源島,位於玄滄湖南湖區域的西南方向。謝朝宗一行八人一路疾馳,很快便來到了清源山的上空。
可是謝朝宗向下向下望去的時候,卻傻眼了。
原來清源山劉氏已經提前得到了訊息,提前把護山大陣開啟了。
這還不是關鍵,最關鍵的就是這座護山大陣,是一座三階中品的大陣,此時由留守的劉玉新操控。劉玉新是清源山劉氏的老一輩修士,此時已經有了築基七層的修為。
而且令謝朝宗冇有想到的是,清源山劉氏居然隱藏了實力,此時清源山內仍然有四位築基初期的修士。
如此一來,憑藉謝朝宗這八個人的能力,根本就攻不破這座護山大陣。所以對於報仇之事,更是無從談起。
無奈之下,謝朝宗隻能把八位築基修士,撒在清源山的交通要道上,防止他們逃跑。除此之外,他也就隻能等著謝朝瑞的支援了。
朝起朝落,一天的時間很快過去,五道遁光劃破天際,降臨在了清源山的半空之中,顯露出了謝朝瑞、餘明蘭、謝朝陽、秦煥煙、謝子明五人的身影。
看到清源山一副安詳平和的樣子,謝朝瑞不由的心中產生了疑惑。轉頭向朝他走來的謝朝宗,開口問道:“大哥,可是碰到了什麼麻煩?為何你們不進攻呢?”
謝朝宗來到謝朝瑞的身前,苦澀的一笑,開口對謝朝瑞說道:“二弟,相信你也看到了,這座護山大陣是一座三階中品的防禦大陣。
更要命的是,劉氏隱藏了實力。現在清源山內有五名築基修士,其中一名築基七層,四名築基初期。護山大陣由這築基七層的劉玉新操控,簡直就如同一個烏龜殼一樣,怎麼打都無濟於事。
在你們未來之前,我們八個已經是了幾次,根本就冇有對這座護山大陣,造成哪怕一點點的傷害。”
謝朝瑞聽到了謝朝宗的回答以後,也不禁皺起了眉頭。沉思了良久,纔開口對謝朝宗說道:“如此說來,咱們得動用一些特殊的手段了,否則根本就不可能建功?”
謝朝宗點了點頭,開口說道:“多半就是如此了。不過既然你們來了,我看不如咱們十三個人再來試一試,實在不行,也就隻能請示父親他們了。”
兩人商議完畢以後,謝氏的築基修士們,很快便全部聚集到了一起。
在謝朝宗的指揮之下,再次對清源山劉氏的護山大陣,發起了攻擊。可是這座護山大陣就如同無事一般,僅僅隻是輕微的晃動了一番,並冇有造成任何的損壞。
見到這種情況,謝朝宗和謝朝瑞兩個人也無計可施。最後謝朝宗迴轉玄月島,準備問問謝文昭他們的打算。
謝朝宗回到玄月島之後,便得知了謝文昭閉關療傷的訊息。他隻能找到袁曦和袁泌兩女,把清源山劉氏的情況大致說了一下。
等謝朝宗說完,袁泌便來了興趣。此時她的陣法之術還隻是三階下品的層次,聽說劉氏有一座三階中品的護山大陣,怎能不叫她心動。
如果運氣好的話,袁泌完全可以憑藉這件事情,把陣道之術提升到三階中品的層次。
三人商議了一番,決定由袁曦帶著,從劉德昌手裡繳獲的三階破陣珠跑一趟。
很快袁泌和謝朝宗兩人便化為一道遁光,離開了玄月島,向著清源山的方向,趕了過去。
…………
當袁泌和謝朝宗兩人來到清源山的時候,謝氏修士已經圍困了清源山整整五天的時間了。
袁泌到來之後,也冇有廢話。直接就飛臨清源山的上空,仔細的觀察起了這座三階中品護山大的走勢。
此時的護山大陣全部開啟,袁泌在上空之中可以看清整座大陣的走勢。通過一段時間的仔細觀察,袁泌發現,這座大陣是座水屬性的大陣。大陣的輔助陣旗直接插入了玄滄湖的湖水之中。
在玄滄湖修仙界這等水域充足的地方,大陣可以通過輔助陣旗,從湖水之中源源不斷的得到補充的能量。要想破除這座大陣,必須掐斷大陣連接湖水的能量供給線。可是大陣天然一體,想要掐斷能量供給線又是何等的艱難。
沉思了良久,袁泌也冇有想到非常好的辦法。隻能叫來了謝朝宗、謝朝瑞、謝朝祥幾人,準備商議一番,看看他們有冇有什麼好的辦法。
很快幾人就聚集到了一處,袁泌把自己的觀察所得,逐一的講給眾人聽。幾人聽袁泌說完,也紛紛沉默了下來,絞儘腦汁的開始想解決的辦法。
半晌,謝朝祥開口向袁泌問道:“母親,咱們可不可以用暴力的手段,打斷供給線。”
袁泌聽完謝朝祥的問話,皺了皺眉,隨後搖了搖頭。接下來眾人提出了很多辦法,都被袁泌一一否定。
最後無奈之下,袁泌開口對他們說道:“如今看來,除了請夫君出手,就隻有三階破陣珠一條路可走了。
夫君正在閉關療傷,肯定不能前來。好在此次過來,我帶來了三階破陣珠。接下來,我利用破陣珠削弱護山大陣的威力。你們聽我指揮,爭取一舉破開大陣。”
眾人紛紛點頭,稱是。
接下來,謝氏一行十四人,跟隨袁泌來到了清源山的背陰麵。袁泌向前走了幾步,拿出了三階破陣珠。
此時清源山內的劉玉新,看到袁泌手中的破陣珠之後。也是臉色钜變,暗道不好,趕忙命人敲響了族人聚集的預警鐘聲。
而此時的袁泌也已經來到了正確的位置,激發了三階破陣珠,向著護山大陣光罩之上的供給線節點,拋了過去。
三階破陣珠一接觸護山大陣的靈氣光罩,就爆發出了一陣陣的漣漪,很快大陣的運轉便出現了延遲。靈氣光罩也開始變的暗淡了下來。
同時袁泌高聲喊道:“東五十米距離,全力進攻。”
謝朝宗等人聽到袁泌的喊話,瞬間便拿出靈器,打出了一道道攻擊。
袁泌繼續喊道:“西側六十米節點。”
謝朝宗眾人再動。
“東側一百米節點”
…………
隨著袁泌不斷的報出位置,三階護山大陣的靈氣光罩,越來越弱,越來越弱。
終於在一刻鐘以後,大陣靈氣光罩轟然破碎。清源山內的劉玉新,也因為陣法反噬的原因,噴出了一口逆血。
謝朝宗等人看到靈氣光罩破碎以後,紛紛拿出自己的靈器,飛身向著清源山疾馳而去。
清風島島上的一幕再次上演,袁泌並冇有參與到其中。而且反身來到了清源山後山的玄滄湖上空,開始掐動起了法印。
隨著袁泌十根手指的不斷掐動,她身下的玄滄湖湖水,也逐漸沸騰了起來。一盞茶的功夫,水麵之上,突然飛起了二十四麵水藍色的陣旗。
這正是這座護山大陣的一部分陣旗,隨著袁泌探出神識進行檢視,他也知道了這座護山大陣的基本資訊。
此陣名為——“四海熒光陣”,由一個主陣盤,七十二麵輔助陣旗組成。七十二麵陣旗:二十四麵插入水中,作為供給陣旗。剩下的四十八麵分彆插在靈山四周,作為防護陣旗。
袁泌不斷的轉換方位,取出一麵又一麵的陣旗,終於半個時辰以後,她拿到了所有的輔助陣旗。此時她欣喜不已,愛惜的撫摸著一杆杆陣旗。
想到主陣盤還在劉玉新的手中,袁曦不由的向空中交戰的身影看去,發現謝朝宗正和劉玉新戰的難解難分。她飛身而起,向著兩人交戰的地方飛去,要合力共戰一人。
袁泌來到兩人交戰位置的五丈之外,拿出了自己的雷擊琴,趁劉玉新不備,快速的撥動琴絃,一道神識攻擊打出,瞬間劉玉新就陷入到了迷離之中。謝朝宗趁此機會欺身向前,一劍便把他刺了一個對穿。
劉玉新瞬間清醒,可是為時已晚,謝朝宗轉動劍柄,拔劍而出。劉玉新就氣絕而亡,向著下麵掉落了下去。
袁曦揮手一招,便取來了他的儲物袋,探出神識,很快便找到了那枚陣盤。隨後就把儲物袋交給了謝朝宗。
兩個時辰以後,清源山恢複了平靜,同樣是一把大火,劉氏的修士們也消失殆儘了。
從此以後,盤踞玄滄湖南湖區域,幾百年的劉魏兩氏。就如同一粒塵埃一般,消失在了曆史的長河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