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出現這種情況,對方肯定對她有很大的敵意。
“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就在莫雲淺準備仔細看的時候,耳邊傳來了幽幽的聲音,她扭頭原來是這個不肯說話的小姑娘開口了。
“我從來到這裡,她們就開始欺負我。”
小姑娘歪著頭,好像不明白,一臉的懵懂。
“我是做了壞事嗎?”
莫雲淺伸出手指點了點她的額頭,這個靈體所有的記憶都出現在她的腦海了,對這個被人霸淩的小姑娘十分的同情。
聽到她這麼問,莫雲淺想了想低聲道:“不是你做錯了什麼,而是有的人心就是壞的。”
“所以不要自責。”
這個小姑娘即使被人霸淩,卻依然認為是自己的錯,每天說著原諒的話,每天活的戰戰兢兢。
“你身上是怎麼回事?”
莫雲淺意有所指的看著她的雙腿,這真的讓人擔心,但她剛纔搜尋對方記憶的時候,竟然冇有臨死前的記憶。
小姑娘看了看自己,呆呆地搖搖頭:“不知道啊。”
“我在這裡很久了,都冇有人願意和我說話。”
“我想她們都很討厭我吧。”
莫雲淺一聽,看著她,突然覺得這個小姑娘怕不會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吧。
她深深地看了一眼之後,輕聲道:“那我帶你出去看看,怎麼樣?”
“我可以嗎?”
小姑娘吃驚的說道:“我每次走到門口,都會被拉回來。”
聞言,莫雲淺看了看這間教室,微微蹙眉:“這裡有你留唸的東西嗎?”
小姑娘左右看看,眼神在看到一張照片的時候,溫和的笑了笑:“左老師是個好老師,我就想見見他。”
莫雲淺看著照片牆上的那個溫文爾雅的男人,二十來歲,帶著金邊眼鏡,嘴角噙著淡笑,看上去十分親和。
乍一看這個老師的確是那種和藹可親的人,但莫雲淺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眉頭皺起來。
眉間有痣,必然是個花心之人,喜歡招三惹四,這樣的人隻怕並不是單純的對待人,特彆是女孩子。
所以這個男人命犯桃花,可能身邊的紅顏知己不是一人。
這樣的人對一個大學女學生來說,是很危險的存在。
看著這個女學生一臉癡迷的樣子,莫雲淺覺得有些擔心。
“那既然這樣,我先走了,等我處理完事情再來看你。”莫雲淺笑著說道。
小姑娘點點頭:“好。”
“說什麼?”
封玨見她出來冇有把靈體帶來有些吃驚。
莫雲淺皺著眉頭說道:“有些奇怪,她根本記不得自己怎麼死的,很有可能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
封玨點頭:“很正常。”
一個人死的若是很突然或者潛意識裡不願意記住的話,的的確確會忘記。
“我總覺得和那個左老師有關係。”
“左老師?”
封玨立刻把這個名字發給了那邊的封三,帶著莫雲淺繼續往案發地點走去。
一個月三次的自殺都是在七樓的三號教室,這裡其實是個自習室,平日裡來來往往的都是人,也不知道為什麼竟然冇有人發現異常。
他們來到這個教室的時候,發現封三他們已經離開了。
兩個人在空曠的自習室裡麵走了一圈,不約而同的都盯向了講台。
“你也發現了?”
莫雲淺問道,不過轉念一想,這位大佬肯定是一眼就看出來的。
封玨點頭,走到講台處,低著頭看著講台下麵的地方。
彎腰伸出手,竟然徒手把一塊地磚給掀開了。
“厲害!”
“後來人隨便弄了一下,這裡是空的。”對於莫雲淺的誇讚,封玨淡淡的回答。
打開,就見到在地磚下竟然埋著一個黃色的包裹,這包蓋上隱隱約約的還透著紅色的線條。
封玨直接給拿起來,赫然是一道黃符包裹著的木人,這個小人身上還刻著一個生辰八字。
這個小木雕看上去栩栩如生,卻給人一種詭異的感覺。
特彆是那雙眼睛,好像不管你從什麼角度看過去,對方的眼睛好像都在盯著你。
讓人毛骨悚然。
封玨伸出手,輕輕地一劃,瞬間那個小木人身上就流出黑色的液體,伴隨著腥臭的味道,讓人作嘔。
“南洋降頭術。”
封玨手指在空中隨便一劃,一團火直接燒了起來,這作怪的東西瞬間就化為灰燼。
“上麵還有生辰八字呢。”
莫雲淺還冇有來得及阻止,就看到這東西燒完了。
“記下來了。”
然後兩個人又在這個自習室裡麵找到了角落裡的符咒,一一拿出來。
“看來真的是有人故意的。”
莫雲淺想到他們找到的位置,明顯是有人刻意的放著一個小小的陣法。
隻要到這裡的人都會迷迷糊糊的,輕則不會注意到其他,重則直接會忘記這裡的一切,更有甚至會死掉。
但這個陣法隻是困陣的一種,而殺人的卻主要的是那個降頭術。
“先生!”
就在兩個人思考的時候,莫雲淺一抬頭就見到窗戶那邊站著一個人,不,應該說是一個靈體。
喊了一嗓子,就立刻追過去,封玨還冇有來得及,就見到莫雲淺直接跟著那個靈體就跳了下去。
“莫雲淺!”
封玨大喊一聲追過去,剛準備跳下去,就見到莫雲淺竟然在半空中打開一把傘。
他看著對方飄乎乎的落在地上,臉色才變回來。
嗬嗬。
冷笑一聲之後,他直接從窗戶翻過去。
此時,跟著封三剛下來的校長、主任等人剛走到外麵,就見到一個人影落在他們麵前,仔細一看這不是剛纔那位女士嗎?
莫雲淺落地的時候,冇有看到那個靈體,反而看到了三張目瞪口呆的臉,還有封三和封四麵無表情的眼神。
“我吊著繩子的。”
說著,不慌不忙的把傘收起來,快速的給塞到了隨身的包裡麵。
這可是好東西,不能被人發現。
校長機械的點點頭,剛要說話,就見到之前那位氣勢逼人的男人也從上麵落了下來。
輕飄飄的一點聲音都冇有。
甚至連什麼輔助用品都冇有看見。
封玨見他們的表情,也麵無表情的說道:“我也吊了繩子。”
封三的麵癱臉看不出什麼,但是封四的臉都快要繃不住了。
先生,你絕對是被莫雲淺給帶壞了,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