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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邢嬤嬤

穆尋釧話音剛落,柳霞眠的神色一變再變,她呐呐地喊了一聲,像是傷心至極,“尋釧,連你也不相信孃親了嗎?”

穆尋釧見此有些動容,他心裡還是偏向於柳霞眠是自己的親生母親,畢竟柳霞眠養了他真的多年,柳霞眠待他關懷備至,怎麼可能就因為旁人的幾句話而生出嫌隙?

“母親,孩兒並非不信你,隻是悠悠眾口難堵,孩兒是怕您被人非議,讓您受了委屈。”穆尋釧開口緩緩道。

“你就是不信娘!否則你早就將這些想要挑撥離間的人趕出去了!”柳霞眠像是忽然失控了一般,指著夏瑾瑜尖聲叫道:“這個女人就是之前嫉妒娘,找了個嬤嬤演了今日這麼一齣戲,想要讓娘被人恥笑!娘養了你這麼多年,你卻幫著外人對付娘!”

穆瑩絮見此急忙上前,扶住柳霞眠,輕聲安慰道:“娘,您彆氣,擔心氣壞了身子……”

“大哥!你快說句話啊,自從大哥回來後,娘一直都很高興,關於大哥的事都是她事事親為,連我和二姐都嫉妒不已,大哥你怎麼能懷疑娘呢?”

穆尋釧聽言隱隱動搖,看著柳霞眠崩潰傷心的神情,他用力握了握拳,鬆開時,他道:“罷了,我娘就是柳氏,怎麼可能因為其他人的片麵之詞,我娘就成了彆人了呢?”

他看向韓忱,眸色沉沉,冰冷道:“永安侯,本將軍並不知道你今日是什麼意思,但這是我的家事,還請你不要將手伸得太長了一些。”

“哎呀呀呀……”韓忱故作遺憾道:“本侯一片好心,想讓你們這對真正的母子團聚,最後倒成了小人了,罷了罷了,不過本侯倒是好奇一件事……”

“若是你知道自己的親生母親在自己的孩子剛出生時就被掉包,還哭訴苦求無門,又被一個冒牌貨暗無天日的關了整整十五年,最後成了這樣一副瘋瘋癲癲的模樣……那時穆少將軍會不會如同現在這樣風輕雲淡呢?”

“一派胡言!”柳霞眠見穆尋釧已站在自己這邊,當即啐了韓忱一口,“永安侯如此挑撥我們母子之間的關係,是懷了什麼樣的心思!”

穆顯陽麵色鬱沉,聽了韓忱方纔的話後就更是暗沉下來,當年夏瑾瑜無緣無故失蹤,有人還傳言夏瑾瑜是跟著姦夫跑了,更有人說她其實是死了。

穆顯陽對夏瑾瑜不是不愛的,相反,當年他對夏瑾瑜的感情,要比對柳霞眠的還要深。

夏瑾瑜是他的第一個女人。

在她失去訊息後,他聽見那些流言,不是不惱怒,也不是不失望的,但惱怒過後,他卻想的是至少將人找回來。

他不想聽彆人說什麼,他要聽夏瑾瑜親口說。

更何況當年,他能感覺得出來,夏瑾瑜也是愛他的。

甚至不惜為他千裡迢迢地背離家鄉嫁到京城,這麼愛他的人,怎麼會背叛他,怎麼會這樣無聲無息地離開他呢?

更何況,她肚子裡還有一個即將臨盆的孩子。

如果不出意外,這將會是他穆顯陽的第一個孩子。

但當時,因為柳霞眠生下了穆尋釧,他既要安撫剛生產的夫人,又要照顧自己的長子。

久而久之,夏瑾瑜的事就被他漸漸拋至腦後。

隻偶爾想起時,會覺得懷念與悵然。

後來有人找到了夏瑾瑜在懸崖邊掉落的繡鞋,得知人已無生還可能後,他纔不再想了。

如今夏瑾瑜忽然“死而複生”,這叫他怎能不驚喜。

可瞧見她瘋瘋癲癲,誰也不認的樣子,那點驚喜又很快談去了。

穆府不會要一個瘋婦做姨太。

但穆顯陽方纔聽了韓忱的話,心中一驚,難道當年夏瑾瑜會無故失蹤之事真的另有隱情,還和柳霞眠有關?

可就算有隱情,家醜不可外揚,現下這個場合,絕不是說這話的好時機。

“夠了,將穆某夫人的壽宴鬨成這樣,如果這就是侯爺想要看到的,那麼侯爺成功了。”穆顯陽麵色不善地盯著韓忱道:“壽宴到此為止,招待不週之處,改日再來賠罪,侯爺,慢走不送了。”

穆顯陽說完,留下這殘局,轉身便離開了。

柳霞眠見此,也並未久留,讓穆瑩絮扶著她離開了,她餘光瞥了一眼夏瑾瑜,心中猶有餘悸。

“這、這……”邢嬤嬤左看右看,對這狀況不是很理解,穆大將軍為什麼不認小姐了呢?

小少爺又為何成了柳夫人的兒子?

就在邢嬤嬤懵怔之時,麵前卻突然出現一隻手。

邢嬤嬤抬頭望去,卻見那女子笑著對她道:“邢嬤嬤,你先起來吧。”

穆習容將邢椿扶了起來,有些她不知道或者查不到的事,想必可以從這位嬤嬤身上找到突破口。

“大哥。”穆習容喊了穆尋釧一聲。

穆尋釧見喚他的人是穆習容,稍僵的麵色稍微緩了緩,“習容。”

“大哥難道不奇怪嗎?”穆習容向來有話直說,況且穆尋釧不知道柳霞眠的為人,她卻知道的一清二楚,在這件事上,她下意識地便認為柳霞眠清白不了。

“誰會在十幾年後拿一些無憑無據的事情做賭,這對諸如邢嬤嬤這樣的人,有什麼好處呢?”穆習容繼續道:“有些事,大哥無需聽任何一方的話,靠自己查清楚,最為明智。”

穆尋釧怔了怔,不由將目光投向自始至終躲在他身後,像是隻對他無比信任的夏瑾瑜……

良久,他終於起身。

“來人,先將夏夫人帶回去,妥善安置吧。”

“侯爺,你這戲也看完了,還不走嗎?旁人的家事就讓旁人自己處理,侯爺還是管好自己的人吧。”穆習容走到韓忱麵前,彆有深意道。

韓忱目光輕佻地看了穆習容一眼,說道:“這場戲,寧王妃方纔不是也看得津津有味嗎?”

“那張紙條,果然是侯爺給我的。”

“哦?”韓忱食指輕輕敲了敲太陽穴,故作迷惑道:“什麼紙條?本侯怎麼不甚清楚呢?”

“裝模作樣。”穆習容眯眼低罵了一句,隨即無視他,拉著寧嵇玉從他身邊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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