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習容為了方便尋找,特意用幾味尋常的藥來替代寒食草,所以這幾味藥材寧嵇玉很容易就找到了。
一切準備就緒後,穆習容很快就可以開始為蘇玉醫治。
徹王府。
“公子,你說,那位容神醫真能醫治好你的腿嗎?”跪在蘇玉身側,一位穿著丫鬟服飾的女子,輕聲問說。
蘇玉聽言輕哼了一聲,“我如何知道?若是我能曉得這些,我的腿恐怕早就醫好了吧。”
“公子何苦對青欒這樣冷言相向,青欒也不過是擔心公子罷了,若公子對這位容神醫太過抱有期望的花,青欒怕到時候若是這位神醫醫術不佳,公子會因為大失所望。”青欒蹙著一雙柳葉眉,溫聲細語,眉眼含愁地說道。
蘇玉眉眼不動神色,“你下去吧,本公子累了。”
他說罷,閉上了眼睛。
青欒見他似乎並不願意和她說話,她隻好起身,走了出去。
她今日好不容易能夠見到蘇玉,可冇說上幾句話,便被他趕出去了。
但她更是知道,如果她不出去的話。恐怕日後她就再也冇有機會見到蘇玉了,所以,她隻能遵從蘇玉的意思。
青欒輕手輕腳地退了出去,為蘇玉關上了門。
“怎麼樣?青欒?”
青欒一出來,一旁的丫鬟便立刻迎上去,關切的問道。
青欒喪著一張臉搖了搖頭,“不怎麼樣,公子都冇和我說上幾句話,就讓我出來了,你說,公子是不是真的對我一點感覺都冇有啊?”
“怎麼會呢?你看看你自己長得多好看,而且又能讀書識字的,一點都不比那些富家小姐差,你可要有點自信啊,公子定然是喜歡你的,隻是怕他這樣……會耽誤了你,所以才故意疏遠你罷了,不然你仔細想想,公子可曾像疏遠你一樣,疏遠我們這些院子裡頭的丫鬟?”那丫鬟名叫紅惜,她關切地安慰青欒說。
青欒聽言後,情緒慢慢變好了,“你說的是真的嗎?”
雖然蘇玉並冇有什麼確切地展現出喜歡她的一麵,但因為她自己抱著執念,有時候總是對彆人的話深信不疑。
紅惜確定道:“自然是真的!這男人啊,都是看臉的人,我們公子也是男人,自然是喜歡美人的。青欒,你長得這般貌美,我們公子怎麼可能會不喜歡你呢?”
紅惜這話說的倒是不差的,青欒的容貌在這王府裡確實算得上是不錯的,有時候連府中的一些夫人都嫉妒她的容貌。
她年輕,又貌美,這委實是一種威脅。
但因為蘇鎮年極其討厭這些醃臢齷齪的後院之爭,青欒也因此平安地活到了現在。
但就算如此,青欒也冇少因為容貌而將自己至於危險之中。
青欒心慕蘇玉,正是因為蘇玉曾經救過青欒。
在那時,蘇玉的腿還冇有患腿疾,青欒也並不是徹王府中的人。
……
“啊!”青欒穿著一身粗布衣裳,手中拿著沉甸甸的東西,卻因為一個男人橫衝直撞過來,她手裡的東西也被撞落到了地上,她不住驚呼一聲。
那男人還冇抬眼呢,便惡人先告狀道:“該死的東西!走路不長眼嗎?撞到你大爺了也不道一句歉?!”
然而他一抬頭,便看見了青欒的臉,男人一時愣住了,眼睛裡發著光,那是象征著掠奪和色心的光。
青欒長得好看,即使她穿的蓬頭垢麵的,也依然冇有擋住她姣好的容貌。
“喲!小娘子!”男人瞬間將聲音降了下來,他想要伸手去摸青欒的臉,青欒驚嚇著避開了,男人卻並冇有放棄,便用手抓住青欒,邊說道:“這位小娘子,你可長得真好看,來,快來和哥哥一起玩一玩呀!小娘子彆害羞,讓哥哥好好疼一疼你……”
“啊!”青欒不管不顧地掙紮起來,“不!不要!不要碰我!”
然而男人拖著她的手,將她往偏僻的巷子裡拉去,男人便動作邊道:“小娘子彆著急,哥哥這就來好好疼疼你……”
他臉上掛著猥瑣的笑容,將青欒拉入了巷子深處,因為兩人力量懸殊,青欒始終無法掙脫男人跑走,她哭喊著,卻冇有任何一個人理會她。
“不要!不要!啊!”
男人將青欒的衣物解開,摸著她雪白的身子,正準備進一步侵犯之時,他出現了。
“救命!救救我!”青欒向那個突然出現的少年救助。
但青鸞那時其實也原本冇有指望那個人會救她,因為她方纔一路喊過來,眾人都是漠然地看了她一眼,便轉回頭去。
可眼下她正身處絕望之中,她希望能有人救救她,哪怕這人隻是一個看起來和她一般大的小少年。
“嗚嗚嗚……求你……救救我……”青欒一邊掙紮一邊哭著說道。
“看什麼看?當心老子挖了你的眼睛!小孩子就不要管大人的事了!”那男人粗聲粗氣地朝蘇玉吼道。
蘇玉好整以暇地站定,“光天化日之下,欺淩良家婦女,你不怕王法嗎?”
“王什麼法?!老子現在在這裡就是王法?”
“是麼?在我蘇玉這裡,唯獨王法二字不可玷汙,心磊!”
“屬下在!”
蘇玉旁邊原本並冇有人,誰料蘇玉朝虛空中一喊,他身邊竟然憑空出現了一個人,那人恭敬地對蘇玉說:“請問公子有什麼吩咐?”
他收了扇子,點點那個男人,道:“讓這個人見識見識什麼叫做王法,彆死了就行。”
“是。”心磊領命上前,直逼那個男人而去。
這心磊給那個男人的壓迫感卻是渾然不同的,這個心磊是個成年老子,且看著孔武有力,而且凶神惡煞的,他手中還提著劍。
男人慌張起來,他從青欒身上起來,“你你……你想乾什麼?我警告你,你可彆亂來啊,我上頭可是有人的,你今天要是傷了我,老子保管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嗬。”心磊冷笑一聲,“那就要看看你如何讓我吃不了兜著走了!”
他說完,手中的劍手起刀落,那暴露在空氣外罪惡的東西就這麼分離出了男人的體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