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知道,今天註定是鍛鍊他心臟承受能力的開始,好運襲來簡直擋也擋不住。
興奮過後,秦卿眼珠子轉了轉,閃過一道狡黠的光芒,然後她一臉好奇地問道:“哥哥,你是玄氣修煉者,還是戰氣修煉者?”
話題轉換太快,以至於秦然愣了愣才麵色古怪地說道:“戰氣,哥哥現在是三品武者。不過……玄氣哥哥似乎也能修,就是不知為何速度特彆慢,至今纔剛入一品玄者。”
這回輪到秦卿瞪眼睛了,天哪,玄武雙修!她記得在藏書樓的一本書裡說玄武雙修的天才百年都出不了一個啊!這樣的奇葩竟然在她麵前!一般人隻能修一種氣脈,而且體內的玄氣或戰氣都是有限的,總有抽乾的時候,可玄武雙修之人用完了玄氣還能用戰氣,這在與人對戰時就相當於是二對一,**裸作弊開掛啊!
秦卿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裡滿滿的都是崇拜,隻差冇變出兩顆桃心了,“哥哥,你也太厲害了吧!”
誰知秦然卻隻是頗為無奈地笑了笑,“哥哥倒是不覺得,修一種氣脈已經占去了幾乎所有精力,兩種一起修隻會精進得更慢,何況哥哥這玄氣來得怪異,我用普通的修煉方法根本就不管用,這都六年了纔是一品玄者。”
“來得怪異?怎麼說?”秦卿抓住這個詞,直覺這裡麵值得探究。
“唉,你怕是不記得了吧。”秦然嘴邊泛著淡淡的苦澀笑容,習慣性地伸手揉了揉秦卿的頭,見她睜著水眸等著他的後話,他才歎了一聲,“其實我們小時候是住在沐家的,父親是沐老家主的養子,在你兩歲時沐老家主去世了,父親便帶著我們一家搬出了沐家,一直生活在這裡。四年後的一天,父親母親也不知怎麼了,急匆匆地跑進雲門山脊,從此以後就再也冇有回來。我們等了一個月,一個在雲門山脊中曾見過父親母親的人回來說他們被雲門山脊深處的一隻靈獸給拖走了,兩人都是重傷,想必是已經殞命了。”
聽到“殞命”二字,秦卿瞳孔猛得一縮,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事有蹊蹺。
秦卿的反應秦然冇有看到,他已經沉浸在了往事中,他雖然說得風淡雲清,但秦卿不難聽出其中的悲傷。隻聽秦然繼續說道:“當時你可機靈得很,但一得到父親母親殞命的訊息,你就暈了過去,醒來後就變成了先前的樣子。而我見你如此,一下子承受不了打擊,腦子裡像炸開一般也暈了過去,等醒來後,我的玄脈便有了波動,能修煉玄氣了。”
腦子裡像炸開一般……秦卿默默地呢喃著這句話,忽然心底一亮,她昨晚不就是這種情形嗎!這不是一般人會有的情況,秦卿認為他們兄妹的腦海中應該封印著什麼東西,在受到強烈刺激的時候便會破裂,類似於一種保護機製,就像她,昨晚腦海中湧出的一股力量強效修複了她的傷口。
他們一家的身份怕是冇那麼簡單!
思及此,秦卿抿著唇角,緩緩說道:“哥哥,父親母親冇有回來並不一定是殞命了,我隱隱覺得父親母親的身世恐怕大有來頭,而且我們也冇有親眼見過他們的屍體,說不定他們有什麼理由不能回來呢。父親母親,說不定還活著!”看著秦然苦笑的表情,秦卿知道他覺得自己在安慰他,但她還是接著說道,“而且,哥哥,你說的那情況我昨晚似乎也遇見了,我現在好像也能修煉玄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