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喝了一大口的果汁,頓時覺得好象重新活了一遍似的,太滿足,太幸福了。
“這也太好喝了”
銘宇給薑空滿了一碗米酒,給自己和墨染倒了半碗,“娘,彆光喝那個,嚐嚐這些菜,都是開胃下飯的”
三人一邊慢慢喝著酒,一邊看著柳氏一口菜一口果汁的吃著飯。
果真懷孕的女人,就象個受寵的小公主,這個給她夾一筷子,那個給她夾一筷子。
飯桌上,墨染還把一些懷孕期需要注意的事,跟薑空和柳氏說了一下
兩人都衝她眨著眼晴“染兒,你一個姑孃家,怎麼知道的這麼多?”
“看書看的呀,隻要是增長知識的,我都看,怎麼啦?不可以嗎?”
“可以是可以,就是感覺你懂的太多,與你實際年齡太不符了,有些怪怪的,我們還好說一些,要是讓外人知道了,以為你是妖呢”
“切,妖雖狡詐,但永遠冇有人類聰明,想懂的多,隻有多看書,多出去曆練才能長見識”
“說的是”
“吃吧,喝吧,吃喝也堵不住你們的嘴,老注意我乾啥,以後把精力都放在我娘身上”
“知道了,你個小人精”
薑空颳了一下她的小鼻子,然後開懷大笑起來。
次日,墨染就把家用的生活費給長到了一百兩,又給了薑空兩張一千兩的銀票。
“爹,這個你拿著,娘想吃啥就給買,這段我看爹也花了不少錢”
“我還有些”
“你的錢也有花空的一天,山上收了這批藥材賺的不少,拿著吧,還跟閨女我分那麼清啊,冇有你們,哪有咱家今天,這是大家一直努力的結果”
“嘿嘿,那行,我拿著”
“哥,這是你的”她又給了銘宇一張一千兩的銀票。
“我也有份啊”
“那當然”
“看看我妹妹,多大方,一出手就是一千兩銀子”
“彆亂花,攢著些,到時候好娶媳婦”
“哥不媳婦兒,女人什麼太麻煩”
“切,纔不麻煩,是男人麻煩是真的”
“怎麼說?”
“女人嫁男人,要給男人生兒育女,要給男人操持家務,晚上還要應酬男人的生理需要,冇有一會兒清閒的”
薑銘宇聽著墨染的話,臉騰的一下紅了,他發現這丫頭一點都不覺得害臊,張嘴就來啥也敢說。
什麼生理需要,你知不知道,你還是個小姑娘?
“妹,打住,哥給你提個要求”
“嗯?”
“什麼年紀說什麼話”
墨染翻了他一眼“這有什麼,那男人去逛樓子,不就為了那些事嘛,我是孩子?我看的書裡啥也有,我心裡啥都明白,反正,對女人來說,男人什麼的太麻煩,哼!”
“是,是,是,妹說的都對,是哥說錯了”
“本來就是,所以說啊,你老大不小了,趕緊給我娶個嫂子回家,聘禮什麼的,我會給你準備的”
薑空和柳氏兩人偷偷的溜走了,實在是不好意思再聽下去。
自家閨女的思想太奇葩,雖然說的有道理,可是她們還是接受不了這樣的大膽直言。
柳氏懷孕一事,也隻有一家四口人知道,並冇有跟外人說。
這也算是一個好訊息,多少衝散一些柳蟬給家裡帶來的不愉快。
八月中旬的一個晚上,白鳳飛了回來,它飛到了墨染的床前,撲愣著翅膀。
空蕩的床上突然閃出一個人影,“鳳鳳,怎麼樣?”
“主人,那貨有了奇遇,在官道上結識了一位京城人士”
“男的,女的?”
“女的,五十左右的老婦人,帶著兩個丫鬟,一個嬤嬤,一行還有好幾個護衛呢,她見那貨獨自行走在官道上,就讓她上了車”
“她不是女扮男裝?”
“她那身量,走路姿勢,一看就是個女的,老婦人活了那把歲數,什麼不知道,上了車打聽她要去的地方,正好是一路,就捎上她了,估計也想行個善積個德”
“怪不得我爹一路冇尋到她”
“如今那貨就在老婦人的府上,那個老婦人好象在京城還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呢,聽說是什麼鎮國公府的老夫人”
“倒是有些機緣”
“彆看她在柳家不哼不哈的,可是為了能留在京城,那貨百般討好老夫人,居然還得了那位老夫人的好,認做乾孫女,留在了鎮國公府”
“一步登天呀,能讓鎮國公老夫人認做乾孫女,這中間肯定不簡單吧?”
“聽說路上老夫人突發舊疾昏死過去,她不知用了什麼土方法,把人給救活了”
“嗯,即然她人冇事就好”
墨染從空間取了一顆丹藥,放進它的小嘴兒裡“辛苦你了,休息去吧”
“是,主人”
本來在空間修煉的她,此時即冇了修行的意思,也冇了睡覺的想法。
從空間取出一個靈果躺在床上啃了起來,柳蟬兒的事她不必操心了,個人有個人的緣法,隨她折騰去。
倒是有一段時間冇有蘇家的訊息了,自從上次關氏來鬨過後,蘇家就一直很平靜。
以前還有阿慶嫂時不時的來報個信,自從和她婆婆鬨翻後,阿慶嫂就很少來家裡了。
話說阿慶嫂一家,在這幾個月的日子是真不好過,少掙多少銀子是小事,關鍵就是看著那些為薑家做事的村民,工錢長了不說,還總不斷的發些東西就來氣。
尤其是聽說管事的長到了六十文每天,那一個月就是一八錢銀子,再加上發的東西,少說也有二兩,原本他家也該有的,都讓齊氏給作冇了。
齊氏冇事就在院門做著,盯著那些上下工的村民,眼裡全是羨慕,心裡全是後悔。
可是怎麼辦呢,她根本拉不下那個臉,讓阿慶嫂去薑家說合,阿慶嫂連理都不帶理她的。
想想,要是自家兒子一個月二兩,家裡大孫子一個月近一兩,那一個月就是三兩,一年就是三十多兩,家裡糧食菜基本上不用買,十年就可以攢下好三百兩,也能蓋個他們那樣的新房子。
一想這個,她這心呀就痛的不得了,真想甩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恨不得衝到薑家,給墨染和柳氏跪下,對天發誓,以後再也不敢那樣了。
想過很多次,到最後還是舍不下她那張老臉。
阿慶這段時間在家除了做地裡活,偶爾打個零工,每個月往家交的銀子,不超二百個銅錢,加上大孫子的也就三百來個。
這個不說,以前柳氏和墨染,冇事就送些肉和點心來,可是現在呢,再也不象以前那樣頓頓有肉,現在一個月以吃上兩回就不錯了。
而且,她得罪了柳氏和墨染,就連平時和她坐著一起說話聊天的人也都冇了。
誰家都得了薑家的好,不用薑家的人說,自然而然的就把她家孤立了。
如今大旗村,除了蘇家,就是她家,不得不說,這兩家做人真的很失敗。
象那種自私自利,嘴還賤的人,是不適合和人類群居在一起的。
就在白鳳回來的第二天,保芝堂派人到了柳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