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巴高說完這話,看見幾個看自己那異樣的眼神:“你們看什麼?不相信我的人品是不是?都那麼多年,我是什麼人你們應該比誰都清楚。”
“你剛纔說的話算不算數?”柺子小心翼翼的說,並看了看牆上的掛鐘:“都四點多了,快五點了。”
那意思也就不言而喻,這都孩子下課了,你還不去接人。
“我現在要從那邊去接?”結巴高遲疑了半晌,他現在發覺這有些問題,這大路跟小路可是相差老長,自己要是走大路或者有可能錯過小路,走小路或者有可能錯過大路。伸手抓了一下頭皮,對狗兒三說:“我們兩個去,這樣就不用擔心我們跟他走岔了。我走大路,你走小路,這樣不管誰接到了,都給對方留一個電話。另一個也就直接回來就是。”
“行,就這麼定了。”狗兒三倒是二話不說,跟結巴高兩個人就走出柺子店。
結巴高對狗兒三說:“我去騎電動手去。這樣也快點,萬一這孩子先回來了,我們也就白走一路了。”
“行,你說話算話就是。”狗兒三擔心他鏈子,也隻得叮囑他一聲。
兩個人走到壟邊上,結巴高指了指另一條小路:“你走路去比較方便,我在大路就騎車去,這樣也快一點你說呢?”
看到大江邊的遠處有好多人影在閃來閃去的,好像是出了什麼事似的。結巴高發動動車子就向前走看個究竟。看清了,不是彆人正是兩個孩子的聲影,不是兩個是四個。又看到倆孩子從路基下麵爬了上來。
劉二狗腦子要好使一些,見小鋒倆人占據了地利優勢。也就對劉超說:“我們兩個從不同地地方上去,這樣你媽在這裡上去,我們再從另外兩個地方上去,他們還跑的掉纔怪?”
他們二話不說,也各自選了一棵樹往上就爬。這一招真還管用。顏小鋒是個明白人,冇有心思在這氣週三妹了,跟賀良對了一個眼神,快跑,兩個孩子又邁開腳步沿大路向桃花村的方向竄去。
得到這麼一個償息機會,週三妹本想下次再堵,無論如何,隻要這倆混帳孩子在五週讀書,這什麼時候都能堵。加咽不睛這口,就眼睛在田裡搜尋著,想要找一些什麼硬物丟他們一下。可這時田裡卻是冇有硬物,倒是有許多的硬泥團。她揀起兩個衝倆孩子使勁扔出。也就因為躲這泥糰子,才能劉超跟劉二狗倆給爬上了路基。
劉二狗劉超走到小鋒賀良前麵去了。
小鋒見勢不好,對賀良說:“快跑,抓到就麻煩了。”小鋒現在有點後悔了,剛纔要是不尿尿,也計可能兩個人跑出老遠了。
週三妹見兒子他們上去了並攔在他們前麵,臉色一下子拉了下來:“小混蛋,看你還能跑麼?有媽生冇媽教的野孩子。”
劉二狗跟劉超卻是手拉著手攔住去路:“我冇有碰你,你們最好也不要碰我。”說完這話,一雙眼睛盯著顏小鋒,卻是看不到一絲一毫的害怕,顏小鋒從地上揀起兩塊石頭:“我不碰你們,誰要是先碰我就彆怪我石頭不客氣。”
“你想跟誰不客氣?”週三妹上了大路,走到顏小鋒後麵,用手指著小鋒的鼻子:“你剛纔說什麼?有本事就再說?”
“說了就說了,你還敢把我打死不成?”顏小鋒天生就是他老爹的倔脾氣,也就是吃軟不吃硬,話是這麼說。看著週三妹那凶狠的樣子,顏小鋒語氣還是弱了下來。而賀良卻是一句話也不敢說。
“你把我家孩子打成這樣子,你現在怎麼辦?你說?”對劉超說:“他把你臉給抓破了,你也把他的臉給抓破,你們是孩子孩子打孩子冇有事。”
週三妹是這麼教唆自己的孩子的,她看出來,自己的孩子比那倆孩子要高出許多,就是劉二狗也比他們兩人中的任何一個要高,但卻是怕惹上他們。也就是冇有那種敢拚的勇氣。而自己做為一大人,就在這給孩子壯膽子,看他還能把自己家孩子怎麼樣?被誰打了就要打回來。臉被抓破了,也就要把彆人的臉也抓破。這就是週三妹的教育方式。
顏小鋒不服氣:“你不問問是誰先打起來,是你仔先打我們,還把我們給打了,你兒子就是人,我們就不是人?”
並伸手指了指自己頭上的三處青腫:“你問問你兒子,我這是怎麼回事?還不是他給我打的。他來打我,我就不能打他,有這理麼?”
顏小鋒臉色青的不行,但賀良卻是被劉二狗攔住,動都動不了。
顏小鋒用在一大石頭指著劉二狗:“你要是再不放手,就不要怪我不客氣。”
他跟賀良就是好朋友,賀良這頭上的一拳是為他挨的,而今天劉二狗要是動了賀良,就跟他給結了死仇。
劉二狗看顏小鋒對自己發火,不由自主的鬆了手。嘴上卻是不依不饒:“你牛什麼?現在周嬸都在,你還牛的起嗎?”
這話就是要讓週三妹動手教訓顏小鋒。劉超看到顏小鋒眼裡的仇恨,卻是不敢動手。
“你打回來,不要怕,我在這。”週三妹不顧壟裡人的異樣眼光,此時還冇有到桃花村的田邊上,還是大江邊村的範圍,她還是有這個底氣。
“你臉上誰大的?你自己撞的能怪我們?”劉二狗這傢夥就是不落好,老師是不時用他來做自己幾個的反麵教材。他能不忌恨小鋒嗎?
“我們打架,並冇有你在內,我們也不想得罪你。”小鋒這傢夥想到先得把一個分化開,要不他硬是要對付賀良那還真不是個事。
“剛纔怎麼不這麼說話?現在都已經遲了。”劉二**蛋的孩子那聽的進顏小鋒的話。抓住了賀良的衣服就不放手。
劉超看到顏小鋒那手裡的石頭,卻是不敢動手。
“你是死的,就那麼怕,我要是不在,還不讓人欺負死。”
週三妹走到顏小鋒麵前一雙手就向顏小鋒的脖子卡來。
在絕對的力量麵前,一切都是浮雲,也就是十歲的孩子,能跟這悍女人抗橫。被她抓住脖子晃了幾下,小鋒的石頭冇有打出去,卻把握不住了。他那小拳頭握緊了又鬆開;鬆開了又握緊。他倔,就是不說出服軟的話。
顏小鋒被她抓住脖子,尤如老鷹抓小雞似的,冇有一點反抗之力。眼淚不知道什麼時候流了下來。
“放手。”一電動車停了下來,一高大的人口裡說出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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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