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夫妻店，時間還早，楊金果就想按在飯店老闆娘給的地址找一下李老四，隻有見到李老四才能知道這神仙做的事是不是真實的。就他們說的話，自己真還不能全信。自始至終，自己好像都被他們給算計著。他們把自己看的一清二楚，而自己卻還被矇在鼓裡，什麼都不知道，把自己賣了，還幫人數錢的那種。
太陽正烈，路上的行人並不是很多，就是一個揹著包的走過，也是直接奔工廠的方向去的。楊金果增到衚衕的十字路口，跟一陌生的老人迎麵而來。楊金果不由有些奇怪，這老人卻在近楊金果麵前五步遠的地方忽然倒下了。
楊金果二話冇有說：“大爺，大爺。”
老人臉上冇有汗，這大熱天的，楊金果第一反應就是老人中暑。
老人眼睛緊閉著，楊金果也是懂得一些救治之法，按家裡老人教的，掐老人的人中。
好一會兒，老人的臉色開始緩轉，睜開眼睛：“這是哪呢？”
老人看了看楊金果，還是想要站起來。可因為身體虛弱，老人晃了幾下，還是站不穩的樣子。楊金果順口說出一句：“老人家，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老人有氣無力的指了指巷子的另一頭：“蓮花巷12號。”
楊金果反正覺得自己現在冇有什麼事，就攔了一輛出租車，說了老人說的地址。他昨天纔到，也不知道蓮花巷子在哪個方向，把老人剛纔說的地扯說給司機聽。
出租車司機卻是管顏春先要40塊錢，顏春眾口袋裡掏出五十塊錢。
司機接過並打回十塊，車子發動的那一會兒，司機臉上浮現出一種嘲諷的笑意。老人剛想要張口說什麼？
楊金果卻對老人說：“大爺，你身體虛弱，現在最需要回家裡休息，這種天氣不宜出來走動。”
打開門，扶著老人進了車內。而車子在轉了巷子的紅綠燈也就五十米的地方停了下來。
楊金果不由急問出聲：“這麼快就到了，你還收我四十，這太貴了吧？”
“誰讓你不認路呢？不就四十塊錢，那還不是你們這些打工白領一個小時的加班費。”司機四十歲左右，說話也是那種不溫不火的樣子。
“你這不在坑八嗎？有這麼做的？掉錢眼裡了？”楊金果也就坐車子一百米的樣子。怎麼就四十塊錢了。
“你自己給的，我不能不要。你要是認識路，也不會問我蓮花巷12號在哪？再說了，我隻是用手比劃了一下，我的意思是四塊，你就甩給我一張五十的，我不能不要，不要白不要。多有你這樣的客人，我們這生意纔好做。”司機說這話的時候，眼裡多了一絲玩味的表情。
“算我倒黴。”楊金果嘀咕了一句，扶著老人走向一棟裝修豪華的樓房。楊金果想了想：“這樣的房子，不應該出現在這棚戶區，而事實上，現在正是這樣，這房子還就在棚戶區
老人一隻手掏出身上的鑰匙開了門。楊金果跟著老人進了門，屋子裡的一切可以稱得上豪華，也就在大的客廳裡放著一台大風扇。楊金果把風扇開了，並給老人倒了一杯水，老人接過水喝了。
“大爺，你這屋子裝修的這麼好，怎麼就差一台空調，但可以的出來，你並不差這空調的錢，一台空調也就千把快錢了。”這熱天，風扇吹出的都是熱風。楊金果也就是順口而出。
“什麼？你說一台空調也就是一千多塊？”老八重複了楊金果的話。
“是啊。”聽了老人的話，楊金果覺得奇怪，怎麼這老人反應那麼大？
“不是說一台空調是少得三千嗎？”老人說完這話，想到倆兒子的新房裡裝的空調都上萬塊、他倒是覺得一個人在家用不了那麼大的，相比之下，這三千塊的空調卻是便宜不少。
“怎麼可能，大爺，人家空調的廠商不可能隻做一種空調，人家是要做出不同的係列，還就根據具體情況而定的，比如你這房子，要用三千多的空調顯得太大了一些，而要是先擇兩千不到，或者一千五左右的空調，也就很合適。”老人休息了一會，喝了兩杯水，臉色恢複差不多了。
“可我聽人說，這空調便宜也就三千塊。怎麼還會有一千多的呢？”
“有大爺，更彆說一千多的，就七人百的都有，不過那隻是小型的，用你這裡都都有點不夠用。”楊金果說的是實話。
“有人跟我說這空調最少得三千塊錢，彆外還要加上一些彆有費用，都超過三千了。”老人頭上的白髮讓楊金果想到這老人年紀最少有七十。
“李老四找到的那個業務到這來過，一台空調竟然要三千，而且還是內部價。我總覺得這李老四說的那個業務不合適。”老人說完這話眼睛湊近看著楊金果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的。
楊金果並冇有避開老人眼神的意思。
老人忽然說了一句：“那李老四介紹的那個業務員個子很矮，我眼睛這麼看著他的時候，他竟然不敢跟我的眼神對視。這充分說明瞭一個問題，這人心虛。”
看人要先看人品，而楊金果把老人送回來，這下讓老人感到很暖心。就衝這一點，老人也相信楊金果的人品。
“怎麼以前冇有見過你，你是生客？”老人的本地話，讓楊金果聽起來很是不方便，但好歹還是聽出來。
“我是昨天纔到的。”看到老人眼裡的真誠。楊金查想到自己在燕子麵前掩掩遮遮的，卻是讓燕子看出許多破綻。看到老人的眼睛看著自己一眨也不眨的。
“神仙有可能要被工廠方麵開除，他涉嫌了收取暴利的情節，”楊金果不由多問了一句：“大爺，你認識這裡的大恩伯？”
“我就是。”老人儘顯老態：“真有種情況？”
楊金果點了點頭：“吉祥空調廠是有各種係列的空調，但也不是神仙說的那樣。再說了這裡的房子並不適合那麼大的空調。倒是一些中小型的比較合適。”楊金果看著老人眼神，並冇有閃躲之意。他擔心一旦說假話掩蓋，萬一被老人知道，那有可能跟高美君還有其他業務一樣的下場。他可是跟古玉香下過保證的。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