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讓孢牙春想不到的是這花嬌一出去竟然也就是三天。在這三天裡有五位鬍子老長的老人因油儘燈枯而駕鶴仙去。要不是孢牙春來,他們都不知道自己在這裡過了幾個年頭。他們起先也就是抱著一線希望,希望自己的家人能帶人找到這個地方,一問都過去了那麼多年,自己這個樣子回去還能像人嗎?鬍子都那麼長,不把自己當妖怪纔是。生存的意念一消,那身體也就立馬給跨了下來。
但在庚來的提議下,他們幾個借這個時機也弄死了六頭野豬。他們也是把那些年長體瘦的給優先招待它們轉世投胎的。這樣花嬌回來,也就覺得那是正常不過的事情。
也就在第四天早上,花嬌才匆匆忙忙的走了進來。看著她豐滿的胸部起伏不定,孢牙春真還一陣春心盪漾。臉蛋也還是漂亮的,有時候也就想:自己反正也就四十大幾的人了,還冇有找老婆,從了她快活個一輩子也還是可以的。有時候也還是想多一點:這麼漂亮的一女孩子,誰會認為是妖怪。難怪他們都那麼大年紀了那活兒還有時候還能挻起來,這還真就是男人的本色。你看那上邊下邊,前麵後麵都是白白嫩嫩的豐滿成熟。當想起他們說的那活兒要是讓她給活活給咬死的時候,還是心裡麵一陣顫動。忽然春林嫂的影子又出現在他的腦子裡:搖了一下頭,這妖精倒底是妖精,那有春林嫂來的實惠。 ”“
想起那天同回林叔三人的合計,還是笑著迎上去:“你怎麼出去弄那麼多東西也不叫一句我,我可是你相公。”說完這話心裡還是起了一陣雞皮。邊說邊從花嬌手裡肩上接過那一袋袋的東西。
花嬌一聽孢牙春這麼說,以為他已經想通了要與自己在這裡做一個長久夫妻,口裡發出一聲嬌吟,一下子也就撲進了孢牙春的懷裡:“相公,不是為妻不想讓你出去,是因為這裡的路太不好走了,我怕你走不慣,到時要回來也就麻煩了。請彆怪為妻的不是,我們好好在這裡做個百年恩愛妻。”
一聽她這話,孢牙春還是心裡一陣發毛:還百年,也就十年,我還不是要像他們一樣被你給掏空身子,然後打入冷宮。那不早死嘛?你這幾百歲的老妖怪,天天也就變成十八歲的樣子,我如同他們一樣的年齡,你還會跟我說“恩愛”兩字嘛?
也就借看東西為名,輕巧的推開了她。從她背的麻袋裡倒出來一大堆的東西。什麼大紅布,蠟燭香燭什麼的,讓他想不通的是竟然還帶了幾把剪刀。“娘子,你要這個有什麼用?”不知怎麼的,孢牙春想起什麼,下身竟然又有了起立的意思。單布就又好幾條。
“娘子,你要這個又有何用?”他不是不知,而是佯裝不知。要不讓鬼精鬼靈的野豬精覺察到他什麼都知道,那可不是一件好事,說不定那妖精也就更防著他了。
“相公,你們不是有一個風俗嗎,要做百年夫妻,我們也就來拜常成親,做一個有名有份的真式夫妻。”花妖說這話時,竟然難得的臉上也有了一抹暈紅。
孢牙春也就差點給擂倒了:什麼纔是不要臉,也就這野豬精纔是真正的不要臉,都幾百歲了還穿花著綠的扮可愛扮清純這臉紅怎麼也就裝得出來。還成親?還領證呢?還吃喜糖呢?
孢牙春剛有了吃喜糖這個想法,又立馬驚住了。這花妖竟然從她帶回的籃子裡,拿出了兩包經“徐夫記”的紅糖。這一包也就二十個左右而已。這什麼東西,你買這個東西可是去縣城裡買的?你這一身人奇裝異服,城市裡那麼多人都看不出來?
“娘子,怎麼你還買了這個?”孢牙春一下子倒忘了妖怪會變化,但這糖可是變不來的。
“相公,為妻這個你看。”也不見她從口袋裡摸,也就隻是手心一翻,手裡也就立即出現幾張紅大頭紙幣。
孢牙春伸手去摸,那紙幣在他手裡翻來翻去的,就跟真的紙幣一樣。心想這妖怪難不成時常下山去物色美男子,要不怎麼也知道人間用的是這東西,還跟真的一樣。他也就自然而然把自己歸納為被那妖精相中到的美男子一類。
也就兩分鐘的時間,那紙幣在孢牙春手裡慢慢地變成一張燒的冥紙。孢牙春趕忙把手裡的東西給扔了:那妖怪竟然從墳墓上拿的。這坑爹呢?有那麼長的時間,那什麼都可以買下了。
“相公,今天就是我們正式成為夫妻的日子,我們以後就在這做個快活夫妻。”那花嬌捉住孢牙春的手動情的說。
孢牙春一把掙開她的手:“這就是成了親?”
“不是,我去叫那些下人來佈置新房?”“娘子,我們不是那天已經成了百年夫妻麼?”
“不是,那天我們隻能算是婚前性行為。”也就轉身出去招呼。
孢牙春也就把嘴巴給張開成“o”字形:還婚前性行為?還戀愛呢?這不帶這樣坑人的,妖怪倒底是妖怪,什麼不要臉不要皮的話都說得出口。孢牙春恨不得抽自己的嘴巴:這多什麼嘴嗎?今天的下人也就是她以前的恩愛相公。那不是以後的自己麼?這麼一想更堅定了他相要逃出去的念頭。
也就單單冇有炮竹,孢牙春想起二奶奶的話,果然如此。想到那天同回林叔他們合計好的,真還覺得這辦法可行。
不到十分鐘,那起瘦弱的男人全都走了進來。孢牙春纔想到一個事情:想必他們也就是那妖怪特意留下來做下人來專門服侍她的相公用的?
也就二十多分鐘的樣子,妖怪住的房子也就變成了一間新房,也就由庚來做起了主婚人。他也聽回林叔說過,那妖怪的下一任成親時就由自己來主婚的。
庚來的聲音響了起來:“一拜天地”“二夫妻交拜”“三送入洞房。”
很奇怪的是,他們在拜天地時,那一群野豬也就圍著守在外麵像是在觀禮鬨喜似的。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