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兆回到鬆江後就投身到了期末考試的複習中,不過也僅用了一天半的時間就全部搞定了。當其他學生還在忙於各類功課複習不能自拔的時候,李兆居然又看起了世界盃,當然多半看的都是電視回放,也虧得李駿生辦理了itv的業務,最多可以回看一週的電視節目。
就這樣又過了一天半後,七中的學生們終於迎來了期末考試。為期兩天的期末考試,對於大多數考生是緊張忙碌的,而李兆卻是表現得不緊不慢的,似乎信手拈來一般。基本都是在開考一小時左右就交捲了,而這還是不想表現得太驚世駭俗了,而李兆也自信自己得成績依然優秀,至少班級前三,年級前十得位置跑不了。
隨著最後一科考試的結束,意味著同學們盼望已久的暑假來臨了。
走出校門的那一刻,李兆遇到了一個他意想之中卻又意料之外的人,居然是之前比武大賽中結交的那位朋友王子義。之所以說是意想之中是因為知道他會來,而意料之外則是不知道他會在這個時候就來。
“怎麼樣,很意外吧!”王子義笑著道。
“你這點卡的也太…,老實說,你是不是認真研究過我的情況?”李兆問道。
“確實啊。雖然你隻給了我一個地址,但是經過我的調查,知道了你這考試一共要兩天,今天這個時候結束,所以在這裡蹲點守著你了。”王子義道。
“可以啊,老弟。你不去當偵探真是可惜了。”
“可以考慮!一般人看我塊頭大就以為我光有個頭冇有智慧,但是不知道也有一種人叫大塊頭有大智慧。”王子義道。
“說你兩句,你還當真了。不過你既然來了,就住我家吧。”李兆道。
“好啊,我一會兒去把房間退掉。”王子義道。
“你還借了旅館?”李兆道。
“這不是昨天就到了嘛!”王子義道。
“怪不得了,在這候著我呢。”李兆恍然道。
李兆騎車載著王子義回家,幸運的是王子義原來借住的旅館剛好就在沿路,所以順便可以把房間退了。李兆的父母也很好的招待了他的小朋友王子義,好在書房正好有一張床平時也一直空著,收拾一下就可以睡人。
接下來的兩天,李兆帶著王子義遊覽了鬆江老城區的大倉橋、方塔、醉白池及新城區的泰晤士小鎮、大學城,還有佘山等地,要說人文生活氣息,家鄉的確實算是在整個滬市乃至國內都是一大宜居之地。這幾天邊吃邊玩的日子,也讓二人非常快樂。
到了第三天,鬆江這座城區都被兩人逛得差不多的時候,李兆最後帶王子義去了車墩的影視基地。這裡也多是以20世紀30年代舊上海文化為背景的仿古建築群,其間有各種正在拍攝的劇組,運氣好的話可以遇到某位電視中熟悉的人物也不是不可能。
“子義,從明天開始我就要去崇明的足球基地報道了,所以後麵可能也冇有時間陪你了。”李兆道。
“兆哥,你這是下逐客令了嘛?”王子義道。
“我明白這麼說可能不好,但是畢竟我是要去訓練的,所以肯定是冇法想這幾天這樣了。”李兆道。
“不不,兆哥。你可能理解錯我的意思了,我隻是想跟著你一起做事而已。可能你還不清楚我的真實情況,自從上次敗給你後,我也不想再待在少林寺了,所以這次是真的打算來投奔你的。往後就跟著你混了啊,當然經濟方麵你不用擔心,我自己能夠解決好,大不了給你交房租啦!”王子義解釋道。
“子義,你這就見外了,你住著就是了,房租的事擴音,不過你說要跟著我讓我挺有壓力啊,一個呢是不知道帶著你去教練有冇有意見,這事我還需要和劉教練溝通一下才知道;另一個嘛,我還冇作好當大哥的準備啊。”李兆道。
“好哇,兆哥。你這話前麵聽著還讓我挺感動,但是最後一句卻是暴露了你的真麵目啊!”王子義道。
“不過子義,有一點我一直不清楚,你這個年齡不需要上學的嗎?”李兆問道。
“我們那邊的情況可能跟你們這邊有些不一樣吧,對於學習也不像你們這裡管的緊,所以讀的就是半公立學校,文化水平也冇有你們這裡高,不過知道每年的考分能過就可以了,這還是我爸通了路子的。不過我成績雖然一般般,但是每年過關還是冇問題的。我在想等我一年後初中結束,成績可以的話就轉來你們這邊讀高中,你看可以吧?”王子義道。
“這個涉及到轉學的問題會比較麻煩,而且還是跨省市的,首先要看你們那邊能不能疏通關係,我這邊也儘力幫你看看有什麼合適的學校吧。不過這事也不急,畢竟還有一年多的時間。”李兆道。
“兆哥,其實我挺羨慕你這樣的生活。相比起來,我們老家的情況都不算是過日子啊,都有點不想回去了。不過我很疑惑的是,你怎麼冇帶我先去市裡看看呢?”王子義有感而發道。
“市裡的風景以後有時間我再帶你去,或者你有時間的時候也可以自己去。其實要說起來,我們這裡雖然是郊區,但是論起風景來卻一點不比市裡的差。隻是相比起來我們這兒的風景更偏於江南山水小家碧玉的格局,而市裡的則是大江大河磅礴氣勢的格局,各有各的特色,要說起來滬市的發源地還是在我們這裡了。不過這邊的山水雖好,卻更適合於閒人逸士,若深陷其中會易於消磨意誌,所以我更喜歡在這兩種不同的格局之間來回的切換,以達到一種新的境界。”李兆道。
“真是服了你了,這都能被你說出個道道來,果然文化水平高的就是不一樣啊!”王子義道。
“你這是在誇我呢還是損我?”李兆道。
二人正議論著,不想旁邊一位劇組的劇務人員卻找上了他們。
“不好意思,我們劇組正好缺人,需要兩位臨時演員,不知二位是否願意?”那位劇務人員說道。
“是演什麼呢?”出於好奇王子義問道,他以前冇有接觸過這些所以覺得挺新鮮的。
“你演報童。”劇務人員指著李兆道,又指著王子義道:“你個子比較高,要不就演茶館店裡倒茶的夥計吧。”
李兆見王子義這麼高興,便也冇有拒絕,二人忙活了小半天才完工,最終一人得了50元的酬金。雖然這點錢不算什麼,但對二人來說難得體驗了一下群眾演員,也算是一種經曆,倒也是樂在其中。多年以後,當這部劇中的這段場麵被有心人深扒出來的時候,二人也已經今非昔比了,當然這一切都是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