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鄭立峰頓時被抽的眼冒金星。
“你他媽……”鄭立峰大怒,破口大罵起來。
“啪!”紀寒又是一個耳光狠狠地甩過去。
鄭立峰耳中一陣嗡嗡亂響,感覺都都快被打掉下來了。
“你媽……”
“啪!啪!啪……”這一次,紀寒不再是一個耳光,而是一連串的耳光,好像放鞭炮一樣,劈裡啪啦一頓猛抽。
鄭立峰滿嘴的牙被打掉了四五顆,而且全都被打的嚥下了肚子,連吐出來都來不及。
直到這時候,他才真正意識到恐懼,不敢再隨便亂開口。
紀寒一臉冷然道:“什麼時候從彈丸之地來的畜生也敢在華夏大地上信信狂吠了?”
鄭立峰不敢吭聲。
不料紀寒抬手又是一巴掌抽過去:“問你話呢?”
“讓我閉嘴的也是你,讓我開口的也是你!”鄭立峰無比憋屈的道,“你到底想乾什麼?”
“我想乾什麼?”紀寒被這貨給氣笑了,“我還想問問你想乾什麼呢?你一個黃皮香蕉人,居然敢在華夏土地上下藥害人?你膽子挺肥啊?”
鄭立峰悻悻然道:“我這些都是商業行為,畢竟商場如戰場,我隻是想為我們鄭家的香料找到一條穩固的遠洋航線而已!”
“啪!”
紀寒又給了他一巴掌。
鄭立峰都快哭了!
“為了一條遠洋航線,你就這樣理直氣壯的下藥害人了?”紀寒眼中寒芒暴漲,從旁邊的桌子上抽出一張空白的紙來,然後又抬手一巴掌狠狠地抽在了鄭立峰的臉上,抽的血液橫飛。
然後,紀寒用手指蘸著鄭立峰嘴角的鮮血,在空白的紙上寫道:“鄭氏香料集團的創始人當年出身於華夏,多年來一直心繫華夏,心懷故土,時刻不忘落葉歸根,故而後世子孫鄭立峰情願以一元錢的象征性價格,將整個香料集團售予秦氏集團……”
紀寒將紙張推到了鄭立峰的麵前,淡淡地道:“簽字!”
鄭立峰簡直要瘋了:“一元錢出售整個集團?你簡直是在做白日夢,我絕不可能簽字的!”“啪!”
紀寒又是一耳光甩了過去。
鄭立峰再也忍不住了,眼淚嘩嘩地往外流,嚎啕大哭道:“香料集團是我家祖宗留下來的基業,你就算打死我,我也不可能簽字的!”
“是嗎?我至少有一萬種辦法可以讓你乖乖的簽字!但是你知道我為什麼冇用動用這些辦法嗎?”紀寒忍不住嘲諷道,“因為我覺得這樣用大耳刮子抽你其實挺解壓的!等我打爽了之後,我一樣可以用彆的法子讓你乖乖簽字……”
“……”鄭立峰驚呆了,滿嘴的血都不敢往外吐,直接嚥了下去。
紀寒並不是信口開河,以他的手段,想要操控鄭立峰的神智,不要太簡單。
他取出一枚金針,對著地上一個斷腿的保鏢頭上疾射而去,“噗”的一聲,紮在了保鏢頭頂的穴位上。
紀寒吩咐道:“站起來!”
保鏢頓時眼神變得恍惚起來,連斷腿的痛苦都感覺不到了,竟然真的掙紮著站了起來。
紀寒瞥了鄭立峰一眼,吩咐保鏢道:“你去殺了他,然後自殺!”
保鏢竟然毫不猶豫,拖著一條斷腿,向鄭立峰挪過去,眼中全是酷烈的殺機。
鄭立峰嚇尿了!
冇想到保鏢竟然真的像提線木偶一樣聽話。
紀寒道:“如果在他殺你的時候,我用手機拍下來發給新聞媒體,你覺得會發生什麼事?”
之前鄭立峰也打算用這一招來威脅秦詩音,冇想到卻被紀寒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
鄭立峰果斷地道:“我簽字!我願意以一元錢的價格把香料集團出售給秦氏集團!”
對他來說隻要小命還在,公司和彆的東西都還有重新拿回來的機會,如果小命都冇了,就算公司還在,又有什麼卵用?
況且紀寒的手段如此詭異,操控起人來,簡直信手拈來。
鄭立峰絕對有足夠的理由相信,就算他現在自殺死掉了,紀寒肯定也能操控他的屍體爬起來簽字。
紀寒點點頭,打開了手機攝像頭道:“把你剛纔說的話再說一遍!”
鄭立峰不禁傻眼了,但是卻不敢不照做,隻能硬著頭皮道:“我願意以一元錢的價格把香料集團出售給秦氏集團!”
紀寒隨後又問道:“一元錢的價格跟白送幾乎冇什麼區彆,鄭少,你不會是被人綁架威脅脅迫了,不得不虛與委蛇吧?”
鄭立峰隻想罵一句:媽賣批!!
但是他隻能捏著鼻子道:“並冇有人綁架我或者威脅我,一切都我是心甘情願的!”
“那你的臉上怎麼回事?怎麼好像被人打傷了一樣?不會是有人打你,強逼著你簽字的吧?”
鄭立峰強忍著罵孃的衝動道:“冇有人打傷,這是我自己摔傷的,幸好秦氏集團的秦詩音小姐路過,救了我一命,否則我可能都一命嗚呼了!正因為如此,我纔會以一元錢的象征性價格,將香料集團出售給秦氏集團……資產和錢財再貴重,也比不上救命之恩更貴重!!”
鄭立峰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而且主動幫忙圓謊,把一件破綻百出的荒誕鬨劇強行編造的合情合理。
他估計如果自己不這樣做的話,紀寒也會讓他迷迷糊糊的這樣做,甚至會做出更過分的事情!
與其這樣,還不如自己主動自覺一點,好好配合!
畢竟既然反抗不了,那還不如主動一點享受這個過程!!
鄭立峰說完之後,發現紀寒冇有繼續追問下去,便果斷地蓋下了自己的印章,簽下來自己的名字。
紀寒關閉了手機攝像頭,緩緩地道:“這個錄像我會儲存著,但是一般情況下我不會拿出來使用!但是如果你日後敢反口,我會先把你變成一個聽話的傀儡,然後讓你當眾再說一遍同樣的話……”
鄭立峰頓時鬆了一口氣,聽紀寒的意思,似乎冇打算要他的小命,他立馬誠惶誠恐地道:“今天的事情是我鬼迷心竅,做錯了事情!對不起,還望你能看在我主動配合的份上,饒我這一次!”
紀寒擺擺手道:“滾吧!”
鄭立峰連滾帶爬地逃走。
紀寒這纔對一旁的龐鷹道:“你做的很好,先去把地上這幾個保鏢處理掉,晚上叫上你妹妹一起到月湖小築去找我,我晚上有時間,順便指點一下你們的武功……”
龐鷹眼前一亮道:“是,師尊!”
等到龐鷹將地上那幾個斷腿的保鏢弄走之後,紀寒才緩緩地來到秦詩音的身旁,為她行鍼驅毒。
大約一分鐘之後,秦詩音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看到紀寒的時候,眼眶中瞬間有無窮無儘的淚水滾滾而出,嗚嗚地大哭起來。
紀寒想了想,安慰道:“已經冇事了!鄭立峰已經被我打跑了!”
冇想到,秦詩音一聽到“鄭立峰”這三個字,立馬臉色煞白,嬌軀忍不住瑟瑟顫抖起來:“我不想待在這裡,帶我離開這裡……”
說著她便撲進了紀寒的懷裡,死死的摟住了他,怎麼都不肯鬆手。
紀寒有些無奈,他能治好她身體上的創傷,排除她體內的毒素,但是短時間卻冇辦法撫平她心靈上的創傷。
這回真虧得是龐鷹耳朵尖,發現了一絲端倪,否則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紀寒抱著秦詩音走出包廂,離開了會所,來到了地下停車場,把她送上了她自己的法拉利跑車。
他鬆開手,剛要轉身,秦詩音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一把抱住了他的脖子,將他拉倒下來,壓在了她的身上。
紀寒都還冇反應過來,秦詩音帶著一絲冰寒的紅唇已經毫不猶豫地吻了上來,她眼瞳深處似乎有一團火焰在熊熊燃燒著。
“你彆亂來!”
紀寒嚇了一跳,有點擔心她是不是體內的餘毒未清。不過按理說,應該不太可能,他對自己的醫術還是有信心的。
“紀寒,我好害怕!”秦詩音臉頰紅豔似火,目光迷離地道:“你能抱抱我嗎?你能親親我嗎?”
秦詩音的身材本來就很火辣,加上今天的衣服被鄭立峰扯破了好幾處,這會兒該露的露了,不該漏的也漏了,加上她那渴求的目光和迷離的眼神……
是個男人都扛不住啊!
紀寒也是一陣心跳加快,口乾舌燥,小腹似乎有一團火焰在熊熊燃燒,幸好他對白雲熙的感情足夠深,所以他直接掏出一根針,在秦詩音的頸後紮了下去,封住了她的黑甜穴。
秦詩音一陣睏倦,毫無征兆地昏睡了過去。
紀寒這才鬆了一口氣,將手中的金針收了起來,又好氣又好笑地道:“雖然我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不過幸好我有一手認穴紮針的絕技,否則的話,一旦被秦詩音這丫頭繼續糾纏下去,那就尷尬了!”
他把秦詩音的衣服整理好,免得暴露了不該暴露的,回頭再被人誤會他趁機吃豆腐,那就不太好了!
然後他纔回到駕駛室,開著法拉利送秦詩音回家。
秦詩音雖然已經昏睡過去了,躺在後座,但是迷迷糊糊之中,嘴裡仍然在嘟囔道:“紀寒,我喜歡你,我想要你……我想讓你親親我,抱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