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家雖然厲害,不過白雲熙也不是吃素的!
就算你的後台是洞天福地又如何,我白雲熙的老公不是照樣將他們胖揍一頓。紀寒就是白雲熙最大的後台,隻要他在,自己就無所畏懼!
這個姓雲的傢夥還敢正麵挑戰,明顯是冇長腦子!
白雲熙冷冷地看著他:“雲少,你說我們的茶品有激素,還會造成毀容。你知道,造謠可是犯罪的,就算你雲家是帝都九大權貴之一,也要接受法律的製裁。”
“哈哈……你這小妞一本正經起來還挺可愛!”
雲清瀾哈哈一笑,隨即走到白雲熙麵前,圍著她饒了一圈,然後用鼻子在她的頭髮上輕嗅了一下,頓時一股芬芳直透心田。
“清新脫俗,恍如仙子。秀體芬芳,聞之陶醉。”
雲清瀾大言不慚地吐出幾句詞彙來,這到把白雲熙給氣壞了,姓雲的也太不要臉了。事實上她見過太多這種事,不過那都是真正的陰謀。就像雲少這樣的,還真少見。
“姓雲的到底要做什麼,他不是前來打假嗎,怎麼又開始耍流氓了?”
“噓,小點聲,你冇看到白老闆的相貌嗎?簡直就像仙女一般。以雲少的性格,怎麼可能會不覬覦。”
“說的也是,不過他就這樣堂而皇之調戲,也太過分了吧。”
一眾人看著雲少的模樣,心裡都是不忿。原本還以為他真是來打假的,冇想到是來調戲女人的。這不是扯淡嗎?
“雲少,你到底想怎樣?我知道你雲家也有一款類似的產品。如果你想公平競爭,我們歡迎。不過你們要想耍點小手段,我白雲熙奉陪就是了。”
白雲熙有足夠的底氣,彆說現在紀寒就在帝都,即便不在,她也不是什麼人可以隨便欺負的。
“師孃……”
龐柔在一邊早就看不過去了,剛要準備教訓一下雲少,不過卻被白雲熙給攔住了。
“不急,先看看他到底要做什麼?”
雲清瀾的眼神在白雲熙身上掃過,隨即又看到了龐柔。這一下,他的心突然又劇烈跳動起來。
特奶奶的!
雲清瀾暗罵了一句,他在國外待了多少年,原本以為那些外國妞纔是極品,冇想到這剛回國不久,竟然就接連遇到兩個極品。
現在的他真是見一個愛一個。
“雲少,趕快辦正事,咱們一會還要去見老太爺。”
一個保鏢有些看不過去,隨即輕聲在他耳邊說了一句。
咳咳!
雲清瀾接連咳嗽了幾聲,這才把尷尬的氣氛掩藏過去。
“白老闆……”
雲清瀾沉吟了一下,這才說道:“你的產品怎麼樣,你心裡應該有數。既然你知道我雲家也有一款產品,那這事就好辦了。”
“雲某的意思很簡單,我雲家收購你的產品。當然,你也應該知道我雲家的實力。雖然你已經結婚了,不過以你的姿色,給我做個的小妾還是可以的,你覺得如何?”
你……
白雲熙的臉色一下陰沉下來,雖說她孩子都生了,原本有些話也不太忌諱了。不過這個姓雲的大庭廣眾之下竟然如此粗俗,還真是一旦身份都不顧忌啊。
雲清瀾滿臉都是得意的神情:“說句大言不慚的話,能夠做我的女人,應該是你家墳頭冒青煙纔是。你應該回去燒柱香。還有你身後的那個小丫頭,看起來也不錯,本少都收了。”
哇!
展台外圍觀的人一聽頓時炸開了。
“我擦,姓雲的這什麼玩意,你來這裡是挑選妃子嗎?”
“雲家怎麼還有這種傻叉,到底是吃什麼長大的,怎麼這麼不要臉啊。你還以為這裡是古代啊。”
“真是丟人現眼,他真是重新整理了我對權貴的認知。”
一眾人看著他的自我陶醉,也真是無語了。不少人偷摸地拍了下來,準備隨時傳到網絡上。雖然以雲家的實力,隨時也都可以將其下架,但能讓更多人看到也是好的。
雲清瀾還是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小妞,條件我已經說了,至於同不同意,那就看你的了。不過本少還是忠告你,實力之下,你會做出明確的選擇。”
“選擇?”
白雲熙恨恨地看著他,隨即咬牙切齒道:“就你這樣的癟三,也敢覬覦我白雲熙?也不撒泡尿照鏡子看看,真是給臉不要。”
“今天是商品展,我原本想給你個麵子,冇想到你反而越發的囂張了。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龐柔,給他點顏色看看。”
“好嘞,師孃!”
龐柔早就憋瘋了,這個姓雲的二貨,不但褻瀆師孃,竟然連自己也惦記上了。你特麼的什麼東西,我龐柔的男人,怎麼也得是師父那樣的英雄好漢,你這樣的癩皮狗也配?
龐柔一個健步就衝了過去。
“敢動雲少,我看你在找死!”
保鏢見龐柔衝了過來,隨即一拳就轟了出去。他可是特種兵出身,眼神也比較毒辣,從龐柔的一身勁裝就看的出來,她的修為一定不弱,所以也冇有客套。
“不過一個保鏢而已,給我滾開!”
龐柔手臂一番,隨即一個夾甩,隻見保鏢那魁梧的身體,竟然直接就被她一個柔弱的女子給甩了出去。這力量可太充足了,竟然一下甩出十幾米遠,砰的一下硬生生地砸在了牆壁上。
砰!
龐柔一個耳光甩了過去,直接就結實地打在了雲清瀾的臉上。
“你……你竟敢打我?”
雲清瀾滿臉都是不可思議的神情,要知道像他這種權貴家的少爺,從小就有專門的保鏢保護,不要說國內,即便去了國外依舊如此。
雲清瀾什麼時候被人抽過耳光。
“陳老,你快出手啊,給我把這個女人製服了。真是該死,竟敢打我。不過這樣的烈性的女人,我是非常喜歡的。彆著急,待會本少會讓你爽上天的。”
龐柔臉色陰沉,這個混蛋被她抽了一耳光,竟然還不知道退縮,反而變本加厲了。
“且慢!”
就在龐柔準備再次動手的時候,猛然間隻覺得眼前一花,她麵前突然站著一個六旬左右的老者。這老者麵容清瘦,一雙眼睛看起來很和善,完全冇有彆人那種銳利的感覺。
不過龐柔可是武聖的修為,怎能看不出他的真正實力。
對手也是一個武聖,而且還是那種修成了十幾年的那種。想想都覺得恐怖,一個人在武聖的境界上淬鍊了十幾年,那修為該是如何的爐火純青。
龐柔雖然也是武聖,但也不過是最近的事情而已。
這一下對視,龐柔的心也瞬間提了上來。
“小姑娘,以你這個年紀能夠修煉到武聖的境界,的確是天賦異稟。不過你還不是老夫的對手,你退下吧,或者找個修為更高的來。”
“是不是你的對手,隻有戰鬥過纔算!”
龐柔雖然名字帶個柔字,但其實性格一直就很暴躁,有時候甚至比她哥哥更誇張。
此刻見陳老帶著輕蔑的神情,她怎麼可能容忍下去,腳步向前一踏,直接就一掌劈了過去。
“好掌法,一看就是名師傳授!”
陳老依舊麵帶笑容,見龐柔一掌劈過來,隨即手臂一個側翻,直接從她的手臂一側饒了過去。他這一下的速度超快,甚至可能比龐柔的手臂先到。
龐柔心道不妙,如果這一掌被老頭拍到,那她不可能有能力還擊。連忙身形一閃,然後從斜側裡切了過去。
二人動作超快,就如同閃電一般。在眾人的眼中,就像是兩道虛影在顫抖一般。
白雲熙看著二人的戰鬥,眉頭輕蹙,她畢竟也修煉過一些,自然看的出形勢,似乎龐柔不是那老頭的對手。不過紀寒就在帝都,所以她也冇有太在意。
呼呼呼!
不過幾分鐘而已,陳老輕輕一掌拍在了龐柔的肩頭。他一來愛惜這個女孩,再者他的少爺可是發了色癡,自己絕對不能傷到她。
“我輸了!”
龐柔的心都要碎了,她可是武聖啊,好不容易有一場同境界的大戰,冇想到這麼快就輸了。這讓她以後怎麼混下去啊。
更讓她難堪的事,她還是師孃的保鏢,如果師孃出現點意外,她怎麼和師父交代。
龐柔看著他,恨恨地說道:“我雖然輸了,不過如果你們敢動我師孃一下,我必定會以命相搏,到時候誰活誰死還未可知。”
“輸就輸了,說那麼多大話做什麼?”
雲清瀾很是得意,這個陳老跟隨他多年,從來就冇有失手過。
轉身看看白雲熙,滿臉笑意:“小妞,你的保鏢戰敗了,你還有什麼高手都叫來吧,也讓你死心,好安心地伺候我。”
嗬嗬……
白雲熙輕蔑地笑笑:“想讓我做你的女人,正好我老公也在帝都,我現在就打電話讓他來,你有什麼話就和他說吧。”
“你老公也在?”
雲清瀾瞬間就興奮起來,如果能夠當著眾人的麵,直接把白雲熙給搶過來,那該是一件多麼刺激的事情啊。想想都覺得激動。
“那真是太好了,既然如此,那你就把他叫過來吧。不知道你老公是何方神聖啊。”
白雲熙笑道:“我老公也有點名氣,也曾在帝都闖蕩過,你或許也聽說過,他叫紀寒。”
紀寒,什麼……紀寒?
聽到白雲熙說出紀寒這個名字,雲清瀾頓時就驚呆了。不要說他,就連剛纔還微笑的陳老也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你……你老公真是紀寒?”
雲清瀾感覺自己說話都不利索了,他的上下牙齒已經開始打架了,就像一瞬間掉入冰窟中一般。
“冇錯,我老公就是星城的紀寒,雲少看來是聽過。”
撲通!
白雲熙的話還冇說完,就看到雲清瀾撲通一下摔倒在地,竟然暈厥過去了。
雲少……
陳老一個健步衝了過去,見雲少隻是嚇暈了,這才放心。轉身來到白雲熙麵前,咕咚一下跪了下來,一臉的哀求:“紀夫人,都是我們混蛋,真是瞎了狗眼,竟然得罪了紀夫人,還請您原諒。”
什麼情況?
圍觀的眾人也是一臉的懵逼,這到底什麼情況。不是這個老頭贏了嗎?怎麼突然給白老闆磕頭認罪了,難道說這裡麵有什麼大家不知情的嗎?
“雲少怎麼暈過去了,到底發生了什麼,紀寒是誰?”
“蠢豬啊,冇聽白老闆說了,紀寒是她的老公。也不知道姓紀的是什麼人,白老闆好好一朵花竟然插在牛糞上了。”
“閉嘴吧,你冇看到那老頭都下跪了,看來這個姓紀的肯定不好惹。你想想,能讓雲家都下跪的,該是什麼樣的人物。”
看到這一下的翻轉,無數的人頓時議論紛紛。
紀寒一向比較低調,他們自然是不知道的。
但雲家怎能不知,雖然雲清瀾纔回國不久,但紀寒大戰洞天福地的事情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更何況他們雲家的後台佐神幽虛天的老祖,更是被紀寒嚇破了膽。
雲清瀾知道紀寒,但他那裡知道白雲熙是紀寒的老婆,而且他們壓根也冇往那方麵去想啊。
白雲熙也有點懵,她也冇想到自己老公的名氣如此響亮,竟然一個名字就把武聖給下跪了。不過想要讓自己饒命,也冇那麼容易。
白雲熙冷冷地看著他:“陳老太客氣了吧,我老公紀寒可冇那麼大本事,你怕是誤會了吧。剛纔雲少還要讓我做他的女人……”
“紀夫人息怒……”
陳老感覺自己的心都在劇烈抖動著,他可絕對不想得罪紀寒這個大魔王。看看那些洞天福地的老祖都被整的差點掛掉,更何況是他了。
不過一個武聖而已,在人家紀寒眼裡就是個垃圾。
“紀夫人,您大人有大量,還請原諒我們的無知。這次責任完全歸我們,回去後我們一定給您一個滿意的交代。隻求夫人原諒,千萬不可讓紀先生過來。”
哼!
白雲熙冷冷一哼,她自然明白陳老的心思。如果紀寒過來了,依他的脾氣,彆說雲少了,即便是整個雲家都要付出巨大代價。
人家雖然忌憚的紀寒,不過白雲熙的內心卻感覺到特彆的解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