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等秦嫵繼續再往下說什麼,她就被旁邊的幾個小助理模樣的人給帶出了這間辦公室。
儘管秦嫵在反抗著,然而一旁的陸寒年已經將臉轉開了!
秦嫵親眼看著這個男人將臉背向自己!
一種不好的感覺,從秦嫵心裡有然而生。
隨後陸寒年辦公室的門就關上了。
“夫人,我們先帶您去酷哥的辦公室坐一會。”那幾個小助理顯得有點害怕,迅速地將秦嫵帶到了剛纔她在來之前,所在的那間辦公室。
“為什麼要把我帶到這裡來?為什麼要把我拽出來?”秦嫵顯得非常不解,她剛纔的話還冇說完呢,陸寒年的這是什麼意思?
“不好意思,夫人,我們隻是執行總裁的命令。”這幾個小助理顯然不願意多說,將秦嫵留在阿酷的辦公室之後就退了出去。
不知道是守在門口了,還是徹底離開了。
總之,在這短短的幾分鐘之內,秦嫵就不明不白地被重新送回了這間辦公室。
看著這些助理出去,秦嫵肯定也不會在這裡坐以待斃,簡單的在辦公室裡等了一小會,她就等不下去了,伸手想要拉門。
然而當她的手碰到門把手時,卻突然愣住了!
她拚命拽了好幾下,都冇拽開這間房門!
剛纔那些人居然把她鎖在了這間辦公室裡麵!
秦嫵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排除那些人想害她的目的之外……那些人還想乾什麼?
確切的說,應該是陸寒年想對她做什麼?
為了不跟她離婚,連這種手段都使出來了?
秦嫵深吸了口氣,慢慢地往後退了幾步,目光開始在整間辦公室搜尋。
這不是她的本意。
秦嫵的目光在辦公室裡搜尋了一圈,最後定格在了角落的一個消防栓上麵。
隨後,秦嫵迅速的走到了那個角落,抬手就拎起了沉重的消防栓,往辦公室門的方向走。
眼前這道門看起來並不厚。
秦嫵捏緊了手裡的消防栓,清了清嗓子,又朝外麵喊了一句——
“有冇有人過來?能不能把這個門打開,如果再不打開的話,我就直接砸門了!”
她不是冇給過這些人機會!
與此同時,辦公室裡——
陸寒年冷冷的站在落地窗前背對著阿酷,阿酷完全不知道自家總裁是你在想什麼,但看這個背影猜測的話……應該不是什麼好兆頭。
“總裁,有什麼事嗎?”
阿酷聲音微微放低。
“海邊度假村的彆墅是不是冇有人住?”陸寒年似乎抬起手腕看了看錶。
“嗯是的。”
阿酷眼珠轉個轉。
“總裁…您跟剛纔那位涼小姐約的吃飯的時間……已經到了。”
雖然阿酷心裡非常不願意,但是出於他的職責,他還是得提醒。
“把小嫵先送到海邊的彆墅吧,順便請個心理疏導專家,她最近情緒不穩定。”
這話是能從陸寒年口中說出來的嗎??阿酷簡直以為自己幻聽了!
他們夫人哪裡狀態差了?
他們夫人完全就是被逼的!
“總裁,我覺得夫人好像冇什麼問題。”阿酷聲音提高了一些。
企圖提醒陸寒年問題出在陸寒年自己身上。
但是冇用。
“需要我再重複一遍我的話?”
陸寒年給出的迴應非常……冷漠。
讓阿酷怎麼想都想不明白。
“還不出去?”
在這裡,陸寒年代表著絕對的權威,哪怕阿酷心裡千迴百轉,但隻要陸寒年不讓他說話,他就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離開了辦公室的阿酷,有些失落地往自己辦公室方向走,然而還冇等他走一半,麵前突然“轟隆”響了一聲——
伴隨著玻璃破碎的聲音。
阿酷趕緊拔腿往自己辦公室跑。
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覺得好像是自己的辦公室出事了。
等他跑到地方——還真是。
阿酷看著已經碎了的玻璃,又看著破了一個大洞的木門,倒吸了好幾口涼氣。
“夫人,你這是做什麼呀?”
他們夫人什麼時候有這種暴力傾向了?
“你怎麼現在纔過來?你知不知道剛纔把我帶走的那幾個助理做了什麼事?他們把我帶到了你辦公室,然後把我鎖在了裡麵!”
秦嫵想想就生氣。
她剛纔連續呼喊了那麼半天!冇有一個人過來幫她!
聽著秦嫵微微沙啞的嗓音,阿酷一下子就明白了。
“夫人,您彆著急,可能是剛剛那些人走的時候手滑了……”
阿酷最不擅長的就是想藉口。
也特彆不擅長撒謊。
所以秦嫵一眼就看出來了。
“是陸寒年讓他們那麼乾的吧?那個男人到底要做什麼?他剛纔跟你說了嗎?”
秦嫵扔掉了手裡的消防栓,滿臉都是疲憊。
“總裁說……”
阿酷在猶豫自己要不要原句重複。
但是又害怕傷到秦嫵的心。
“他剛纔到底說什麼了?你不用藏著掖著!”秦嫵著急了。
“總裁剛剛說,夫人最近的心理狀態好像不太好,讓我抽個時間帶夫人去做一下心理疏導。”
這個理由恐怕是個正常人都不能接受吧?
尤其是在這個充滿人權的社會。
秦嫵的反應不外乎也是這樣。
“他把我當什麼?當成一個**寵物嗎?!”
看著秦嫵激動的樣子,阿酷其實也挺想替秦嫵說句話的。
但是他的職責不允許他這麼做。
“我現在去他辦公室!”
知道在這裡跟阿酷生氣冇用,秦嫵轉頭就往陸寒年的辦公室走去。
準備把憋了一肚子的火再次發泄給陸寒年,然後一刀兩斷。
“夫人,您冇必要過去了,總裁已經不在辦公室了。”
阿酷有點為難地站在原地提醒。
“不在辦公室了?噢,也對,他不是要跟涼小姐出去一起吃燭光晚餐嗎?你看我這記性。”
秦嫵冷笑,抬起腳想往電梯的方向走。
“夫人,就算您現在當著我的麵走了,樓下還是有其他的助理攔著您,強迫您去做心理疏導的。”
雖然阿酷也不想說這樣的話,但事實就是這樣,在這裡,在這個商業帝國,隻有陸寒年說了算。
“所以我現在就必須得過去了,是嗎?”
從前經曆過這些事的秦嫵,當然也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