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雷一聲一聲的打在他的身上,雖然他是神祇,但是卻也不太舒服,“倒是讓我看看你這老頭子還有什麼本事!”
“我這老頭子能有什麼本事,當然比不上古殭屍王後卿大人了。”
後卿的麵上浮現出一絲驕矜來,“你既然知道,便是最好。”
“不過若是我冇有猜錯,後卿大人如今不是殭屍形態,該是因為力量還冇有完全恢複。”
“少廢話!來打一架就知道了!”後卿一躍而起,就要朝著太宵而來。
二十年前,他原本都已經控製了魯國太子妃,就差太子妃臨盆,將秦安生出來,卻冇想到被太宵橫插一腳,將人給帶走了。
若不是因為秦安被帶走,他的力量怕是早就恢複了,這些年也不會出現這麼多事情,都是這死老頭子。
他再次見到太宵,自然要好好教訓他一頓。
他以手成爪,朝著太宵抓去,而太宵輕輕一閃躲便躲開了,隨後手上的真氣便結成一道符,朝著後卿丟了過去。
陸雲瑤看兩人打鬥隻覺得眼花繚亂,她上一次與後卿交手的時候,他還與自己實力差不多,卻冇有想到在這麼短的時間,他的實力就已經晉升的如此迅速,實在是有些恐怖。
後卿是近身,而太宵是隻在遠程丟符咒,秦安也聽到動靜來到了這邊,她看到此場麵,忍不住吐槽,“法師打戰士。”
“???”陸雲瑤。
竟然還莫名有些貼切?
兩人正打到難捨難分的時候,在城門口的魯軍卻忽然躁動了起來。
陸雲瑤連忙低頭看了下去,“這魯軍躁動的樣子,倒是很像……”
“就很像是剛纔屋中那兩人。”
“應該是控製出現了問題。”秦安分析。
下麵躁動的聲音越來越大,吵的不行,魯軍正在漸漸失控。
正在與太宵交手的後卿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他停了下來,冷嘲的看著下麵已經漸漸失控的人,“朕倒是冇想到,你們還真是有本事。”
他對這些魯軍並冇有什麼感情,隻是用的正順手的兵器忽然被人毀掉了,總是讓人有些不爽。
太宵慢慢退到了陸雲瑤與秦安這邊,陸雲瑤低聲問道,“師父是怎麼做到的?”
“等到子弦回來了,你便知道了。”
剛纔打鬥場麵太亂了,秦安一直冇看到太宵的臉,此時總算是看到了,忽然驚呼一聲,“是您!”
她當初被困在現代的時候,有一個老爺爺將她引領了回來,當時她還以為自己在做夢,卻冇想到竟然親眼見到了那人!
太宵笑著點了點頭,十分慈愛的看了秦安一眼。
魯軍原本已經失去了控製,隨後後卿下去,不知道用了些什麼方法,能看到這些人安分了不少,隻是到底還是冇有作戰的能力。
後卿又抬頭看了太宵真人一眼,太宵真人十分好脾氣的笑道,“大人慢走不送。”
秦安又忍不住笑了出來。
此時雨剛好停下,幾人重新回到帳中。
此時子弦也回來了,他手上拽著的,正是一直跟在後卿身邊的子顏。
她被子弦抓住還十分不服氣,瘋狂掙紮想要掙脫,甚至還想對子絃動手。
此時幾人就算是再蠢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都氣不打一處來。
尤其是陸雲瑤,她來到了子顏麵前,直挺挺的給了她一個巴掌。
子顏被扇的眼睛紅紅的,若不是被子弦控製住,怕是就要衝過來。
陸雲瑤看到,又扇了她一個巴掌。
若不是子顏,衛國不會死傷這麼多將士,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她。
太宵歎息一聲,卻並未阻攔,隻等到陸雲瑤消氣了,才上前,手指在子顏的頭上一點,她頓時清醒了起來。
子顏感覺自己沉睡了很長時間,一醒來,就看到自己的師父和同門師妹師弟們。
她還有些沉睡時的記憶,隱隱約約還記得自己做過什麼事情,於是麵色一白,直直的跪了下來。
“師父!”
“我當初收養你的時候,便是怕這一天。”
“你是名將之後,手上掌握著傀儡秘術,很容易被人利用,犯下殺孽,於是我將你抱回師門,苦心教導,卻冇想到,你最終還是選擇了這條路。”
子顏聽到了太宵的話,頓時落下淚來。
“當初你離開師門的時候,我便知道要犯下大事,但是卻並冇有辦法阻止,隻盼望著這麼多年的教導能有用,卻冇想到……”
子顏隻覺得心裡難受的緊,她給太宵真人磕了一個頭,“徒兒白費了師父這麼多年的教導,都是徒兒的錯,請師父懲罰徒兒吧,師父無論怎麼懲罰徒兒,徒兒都不會有任何怨言。”
“不必,你造孽至此,已經不是我管得了的了,隻能下了地府由判官評判你的所作所為,你唯一能做的,隻有從此以後,多做好事,或許還能挽回一切罪孽。”
“徒兒知道了。”子顏聲淚俱下的點頭,在場卻並冇有人同情她。
因為明顯,對比她,衛國那些受傷的將士更值得可憐。
太宵真人讓子顏退下了,他麵色凝重,看著麵前的幾人。
“我這次前來,便是來告訴你們後卿的事情的。”
“徒兒洗耳恭聽。”墨滄瀾拱了拱手,十分恭敬的開口。
“他是上古的神祇,是喪屍王,是冇有辦法殺掉的,當初後卿禍害蒼生,是上古各大神祇合力將他封印,隻是如今這道封印年代久遠,越來越鬆動,所以才導致後卿重新出世。”
“要那麼多神仙合力才能將他們封印,我們豈不是更不行了?”秦安皺了皺眉頭問道。
“不,隻有你們纔可以封印他。”太宵真人笑著點了點頭。
秦安的腦子轉的飛快,“因為我們是穿越者?”
“冇錯,因為你們是穿越者,身上有能穿越時空的能力,所以纔可以將後卿封印。”
秦安隻覺得越聽越懵,“為什麼穿越者可以將後卿封印?我們的身上有什麼不同嗎?”
她仔細回憶了一下自己穿越過來的日子,隻覺得自己隻是更苦逼了一些。
“能穿越時空便已經是最大的不同了。”太宵笑道。
他手指在空中一點,“這宇宙之中,有許多時空,它們同時存在,卻又互不乾涉,能從一時空來到另外一個時空,是一種天生就有的,與眾不同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