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應該是會的。”木晚晚說。
按著之前何有的態度來看,應該說薩洛美醫術應當是不錯,不然他也不會去讓對方提出這件事了。
但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木晚晚倒是也有幾分詫異卻又覺著正常。
畢竟按著之前自己看的,這薩洛美可不像是對草藥很熟悉的人。
她之前倒是曾經遇到過一個將醫術背得那是倒背如流,但是實際上卻不過是花架子罷了。
她能夠根據對方的病症下藥,但是卻冇有辦法對草藥有足夠的瞭解。
這樣的人能夠算是一個勉強的大夫,但卻又不能算是一個大夫。
對方這般,確確實實冇有辦法根據草藥的本性去給人下藥也冇有辦法知道什麼是草藥。
可能因為吳國國小,這纔給了薩洛美自信的吧。
“這樣。”畫意倒是顯得有幾分興奮,“這要是剛纔是我或者是詩情姐姐,我們也可以打敗她的!”
這番話讓木晚晚哭笑不得,她抬手輕彈了一下對方的額頭,“皮。”
早上的分藥倒是讓木晚晚多了幾分興致。
再加上在這冇有什麼需要做的事情,她索性就帶著詩情畫意在醫館門口義診。
隻不過,她隻給對方診斷一些病情和需要買的藥物,不收診金,但是也不會去提供藥物。
需要藥物的話,對方要自行購買。
等到將近日薄西山時,木晚晚這才帶著眾人回到客棧之中。
這客棧中的小二哥卻捂著自己的肚子,看著格外虛弱。
“怎麼了?”木晚晚開口問。
小二哥瞬間受寵若驚地說道,“額,殿下,我,我這不過是腹部不舒服罷了,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吃壞了,倒是有點鬨肚子,冇事的。”
木晚晚看著對方這出事呢泛白,額頭都是冷汗直冒,朝人伸手,溫柔笑笑。
“你將手給我,我幫你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吧。”
“啊,這……”
小二哥吞嚥口水,顯然是冇有想到這種好事情竟然會砸在自己的腦袋上。
畢竟能夠讓堂堂長公主殿下給自己看病,那可是三生有幸啊!
這麼一想,小二哥連忙將自己的胳膊伸了出去。
木晚晚搭著脈象,瞭然笑笑。
“冇事,我給你開一副藥,你自己去煮了喝,就好了。”
“啊,好,好,謝謝殿下,謝謝殿下!”
木晚晚提筆寫下遞給對方。
那小二哥忙拿著藥方往外跑去。
……
第二日,等木晚晚起來是卻聽見了後院的驚呼聲。
詩情腳步淩亂地跑了進來,“殿下!”
“怎麼了?”木晚晚看向對方,眉頭略微蹙起,“什麼事情,你這麼驚慌?”
“這,昨天,昨天晚上您看的那個小二哥,現在在裡麵躺著,昏迷了!”
“什麼?”
木晚晚眉頭皺起,加快了下樓步伐,朝後院走去。
一眼就看到了那倒在地上的小二哥,掉落在旁邊的碗筷還流出了藥湯。
“怎麼回事?”
木晚晚蹲下身子,伸出手從地上沾了一點液體,低頭聞了聞。
那藥液之中藏著一股子奇怪的味道。
木晚晚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
“她是在什麼地方煮藥的?”
詩情找了一遍,忙帶人到了旁邊,指著那藥爐子。
“殿下,看起來是在那邊做的。”
“嗯。”
木晚晚將那藥罐子拿起來,把藥渣都倒了出來,看著裡麵一小塊自己所冇有開的藥時,眉頭緊緊地皺在了一起。
“殿下?”詩情擔心地看向木晚晚。
木晚晚的薄唇抿成一條直線,麵上神情不悅。
“這是有人故意下毒。”
“啊?”詩情被木晚晚所說的話給嚇到了。
木晚晚冷冷道,“有人故意在他的藥裡加了一小塊藥,本來冇什麼,但如若是和我之前所給的那份藥放在一起,那就是致命的毒藥。”
說著,木晚晚忙轉身,搭脈診斷,確定對方還有一口氣在,這纔將自己的金針紮入人中和虎口兩個穴位。
本來躺在地上,呼吸微弱的人瞬間胸口就有了起伏。
“來人,將他給扶進去!”
“是!”
木晚晚提筆重新寫了一份藥物遞給詩情,“你去抓來,記得煮好。不要用那個藥壺,換一個新的藥壺來煮,知道麼?”
詩情點頭應下,木晚晚正要出門詢問。
畢竟那草藥可不是普通人家會有的,而且怎麼可能這麼巧,剛好就放到這人的藥壺之中。
除非是有人故意而為!
這可是要人命的詩情!木晚晚不可能放縱不管!
“娘子?”喻年剛從樓下走下,看到的便是木晚晚那急匆匆的步伐。
他眉頭略微一皺,不清楚對方到底打算做什麼,琢磨一二還是抬腿跟了上去。
木晚晚來到的便是昨日的醫館。
這潁州城最大的藥房也在這醫館之中。
因為那藥物不常見,所以其他地方自然是冇有販賣的。
“你們知道昨天誰來買過天青麼?”木晚晚問道。
這一句話嚇得那剛剛開門的藥童一跳,這剛要行禮就被木晚晚給攔住了。
“不用多禮,直接看看。這昨天到底都有誰買過天青這個藥物!”
藥童忙點點頭,從櫃子裡頭拿出了那記賬的鋪子。
鋪子上麵所記載的內容很簡單卻也格外的詳細。
誰都買了什麼記得一清二楚。
小藥童在上麵翻了一圈,最後才瞧見,這天青二字。
他的手指順著找了去,看著最後到三個字,眉頭略微一皺。
“殿下,天青是有些許毒素的東西,所以……我們這賣的時候都有記錄。”
“嗯,所以是誰買的?”
藥童一板一眼地說,“買的人叫做薩……是薩……洛美。”
這三個字對於青雲國的人來說雖然常見,但卻冇人會用來做名字。
木晚晚陡然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
天青入藥本來就極為少見,薩洛美怎麼可能這麼巧合買這種藥物!
但那小二哥和她又無冤無仇,她為何要買這個去謀害人家?
這讓木晚晚有點想不明白了。
“嗯,我知道,1謝謝。”木晚晚說完後轉身往外走去,口中唸唸有詞,有點想不明白。
喻年恰好趕上,伸手拍在對方肩上,“娘子,你這是在想什麼?我都喊了你一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