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晚晚本來還好奇這地方到底是什麼靈丹妙藥,但是在看到現在這麼詭異的畫麵之後,她瞬間不是很底是什麼靈丹妙藥纔會導致這種畫麵,更想著自己到底怎麼樣才能夠離開這裡。
“我們走吧。”木晚晚說。
她對於這種詭異到有點讓人難以想象的畫麵有點窒息。
這些人不相信自己,不相信大夫,去相信一些荒謬的東西?
聖水?靈水?顯靈?
這些還不如說是提前下了藥來得準確。
反正木晚晚是完全不信有這種東西。
喻年點點頭,帶木晚晚往外走去。
卻因為進來和出去的手都太多了,導致喻年和木晚晚牽著的手被迫分開。
詩情跟在木晚晚身邊而喻年則是跟在畫意身邊。
陳暉性格沉穩跟在木晚晚這保護,張叢性格活潑跟在喻年身邊。
木晚晚逐漸被擠出了人群之中,等她回頭一看,哪兒還能夠看得到喻年的身影。
對方的身影就像是被擠出了人群之中。
“這……”
木晚晚完全冇有信心,自己現在擠進去能夠找到喻年。
畢竟這些人實在是太多了。
木晚晚眉頭緊皺,不知為何,她反倒是想起了自己曾經遇到過和聽說過的事情。
踩踏事件。
這種地方……這麼擁擠,實在是太容易發生踩踏事件了。
這要是發生了,又死傷無數。
這晉州太守未免也太不負責了,竟然冇看到這邊的隱患嗎?
但是轉念一想之前在茶樓聽見的那番話自己倒是也有幾分揣摩。
這晉州太守不會真的以為自己夫人的情況就是這邊的明月寺所幫忙治好,所以才……對這邊的百依百順,什麼都聽吧?
要真是如此,自己倒是需要和嘉德帝說一聲,這裡的太守該換人了。
詩情擔心地看著,“殿下,我們這……”
“冇事,晚點再下山,我們不急。”
“嗯……”
詩情點點頭。
陳暉護在木晚晚身邊,隨後一道黑影落在他身邊小聲嘀咕了幾句。
“殿下,大人已經到山下了,說是先回去等您。您等會下山的時候直接回去就是。”
“好。”
喻年也清楚,這一時半會木晚晚應該不會選擇再被擠下來。
而且他也不希望對方被擠下來。
這麼多人的擁堵實在是讓人覺著不舒服。
所以還不如自己先回去調檢視看,而木晚晚身邊有陳暉保護著也冇什麼好讓人擔心和緊張的。
木晚晚若有所思地站在原地觀察。
過了好一會,忽然一個白袍子朝著木晚晚走了過來。
本來木晚晚是不想理會,但是對方卻對木晚晚彎腰鞠躬行了一禮。
“還請問殿下可否跟小僧去旁邊的禪房坐坐?或者去後院看看花如何?”
木晚晚抬眼看去。
她可不會傻到覺得人家真的就是請自己過去坐一會。
這要是過去了,指不定能不能回來都是一個未知數。
“殿下要是過去,您所那些事情,今天可以問個清楚。”
“但殿下要是不過去的話,那我們隻能用些不太好的手段請您過去了。”
木晚晚抬眸掃了一眼,對方這是在威脅自己不成?
有意思。
白袍子彷彿是能夠猜測得到木晚晚心中所想,不慌不忙地開口說道,“殿下多慮了,我們怎麼也不敢隨隨便便威脅殿下。但是殿下要知道,這邊可是有不少是普通人來著。這要是……”
還冇有說完的話語之中帶著濃濃的威脅之意思。
這是在威脅木晚晚要是不跟著過去的話,怕是要對這邊的那些百姓們下手了。
木晚晚眸中冷色一閃而過。
這些人好生卑鄙。
“所以,殿下考慮好了麼?”
溫柔的話語卻帶著冷冷的寒意。
為了這些百姓,木晚晚哪裡還有什麼可以選擇的道路。
她淡淡道,“你們最好遵守你們現在說的話,彆等會被我發現你們對百姓下手。”
木晚晚冷冷地看著眼前眾人,“你們要是被我發現你們對百姓下手,那你們就完了。”
威脅的話語卻絲毫冇有起到半點作用。
白袍子微笑著看著木晚晚。
木晚晚隻能咬咬牙答應下來,“走!”
她跟著對方往前走去。
那白袍子的男人帶著木晚晚繞過人群直接朝著寺廟的後麵走去。
寺廟的後麵倒也冇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反倒是就像平日裡所看到的那些東西一樣。
前麵的人們依舊在念唸叨叨。
木晚晚藉著這個機會打量著,隻發現這寺廟確確實實像是存在很長一段時間。
但小二哥卻是一夜之間出現了,這些人到底是用了什麼障眼法?
“殿下,到了。”走在前麵的男人忽然停下腳步開口說道。
木晚晚略微一怔。
她抬眸看去。
周圍恰好就在這寺廟的後麵,而且有一道貼柵欄,普通人是完全過不來的。
自己是被那人給領著過來。
她左右看了看,“你說有人要見我,那人呢?”
似乎這邊空無一人。
“您且先等等。”男人淡定地說道。
木晚晚眉頭擰緊。
這完全看不出對到底要搞什麼鬼!
而就在木晚晚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前麵緩緩走來一個身穿黑色袍子的男人。
這件黑袍子……
木晚晚腦海之中一閃而過。
這件黑袍子實在是太熟悉了!
自己在潁州的時候可是曾經看到過!
是你!
木晚晚回過神來,驚撥出聲,“你到底打算做什麼!”
黑袍子嘴角一揚,帶著三分淡淡笑意,視線上下打量著木晚晚,“榮德長公主殿下,還真是好久不見啊。”
木晚晚瞬間沉下麵色。
她著實是不希望和對方好久不見,甚至於希望還是永遠不見算了。
這人都出現了,那自己現在所在的所謂明月寺定然是和之前的那些事情都脫不了乾係了!
這麼一想,木晚晚擰眉時,捏了捏自己眉間軟肉,“你到底讓我過來做什麼?你該清楚,我這次敢過來也是留有後手的。”
“殿下這麼擔心做什麼?我可什麼都還冇有做呢。”男人說話的時候帶著幾分陰柔,卻聽起來不太舒服。
木晚晚薄唇緊抿,她可不會傻到覺得人家這是來找自己敘舊。
“你有什麼事直說就是,冇必要繞彎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