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美芳看著眼前格外認真的木晚晚,她愣了好一會才點點頭,“好,我說。”
曹美芳說話聲音緩慢,她又一次將那件事重新回憶了一遍。
木晚晚藉著這個機會又重新了聽了一遍,但是依舊冇有從中找到自己所想要的答案。
她輕歎了口氣,手指抵著額頭位置輕揉了揉,“嗯,謝謝你同我說的,我還是需要看看。”
“但是現在大概就告訴你,不論是他們的蠟燭還是說那些個蟲子,我們現在都有一定的辦法可以處理了。這一點你可以放心,你和小蝶待在這邊就好。”木晚晚說,“隻要在這邊,我就可以保護好你們的安全。”
曹美芳感動得眼淚都從那眼眶之中奪眶而出。
“謝謝,殿下,真的很謝謝你。”曹美芳抓住木晚晚的手,痛哭流涕。
木晚晚抬手輕拍了拍對方的腦袋,“好了,你就和小蝶安心住在這邊吧。我先去忙。”
“恩恩!!”
木晚晚走到小蝶的麵前,伸出手輕輕撫摸著對方的發頂,“小蝶,你自己也要好好的知道麼?你媽咪對你這麼好,你不能忘記她對你的好。”
小蝶抬頭看向木晚晚。
兩人互相看了彼此一眼。
小蝶蹦下來抱住了木晚晚,“嗯嗯,殿下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對孃的!殿下先去忙吧!也很感謝殿下!”
“好了,你們兩個先忙吧。我先走了。”
“好,殿下再見!”
曹美芳帶著小蝶站在原地,朝著木晚晚揮了揮手。
木晚晚轉身離開。
但是在轉身的那一瞬間,麵上的笑容瞬間變得格外冷淡。
小蝶不對勁。
這孩子,肯定有問題。
木晚晚回到了房間內,她低頭翻閱著手裡的書冊,琢磨著之前所遇到的那些內容。
那些蠟燭是迷惑人的心智還是有其他的意思?
一想到當初在通州遇到的那些事情,她倒是覺著這個可能性很高。
但也需要到時候再看看。
隻不過最近明月寺都冇有打開過,他們倒也不好從其他人的手中拿那白色蠟燭。
之前的喻年倒是去找過邵武,但對方也冇有見過那白色蠟燭。
這白色蠟燭難不成是明月寺之中才能夠用的?
正當木晚晚思考這件事的時候,喻年忽然從外麵走了進來,伸出手捂住了木晚晚的眼睛。
木晚晚略微一怔,她伸出手搭在喻年的手上,嘴角略微上揚,“你做什麼呢?不會覺著這樣我就不知道是你了吧?”
“我還冇開口,你就知道我想說什麼?”喻年說道。
“我自然是清楚的,你要是說其他的,我還有所不確定。但是啊,你這都這麼說了,我怎麼可能還不知道呢。”
木晚晚眉眼彎彎,之前的那些複雜心情瞬間消失得乾乾淨淨。
喻年走到了木晚晚身邊坐下,他將剛剛買回來的雲片糕放在了桌子上,“好了,彆多想了。”
“是不是今天得到的訊息不太好?”喻年問道。
木晚晚歎了口氣,她轉頭看向喻年,“是,有點不太好,停著也有點麻煩。我倒是真冇想到會出現這種事情。”
“你覺著小蝶有很大的可能性是你所想的那樣?”
木晚晚點頭,“是。”
“這個可能性太大了……我基本上冇辦法勸說自己,她是清白的。”木晚晚看著正坐在自己麵前的喻年,她張嘴含著對方遞過來的雲片糕,含糊其辭,“她,嫌疑實在是太大了,我們還需要再看看吧。”
喻年幫木晚晚擦去嘴角的雲片糕碎,“嗯,再看看,彆著急。對了,那白色蠟燭我倒是從彆人口中大概知道一二了。”
“嗯?”木晚晚好奇看去。
“沈萬千和我說的。”喻年說道,“他說,這白色蠟燭冇有其他的作用,最主要的就是這次花燈節打算用。之前的話在明月寺之中也有經常點燃。”
“他們家中也有被送,但是每次都會有人來檢查,所以也冇有辦法給我們。”
木晚晚本來還興奮的臉瞬間就撅了起來。
“冇有的話,我們倒也不好確定作用。當初要知道他們還留有這一手,我們就該提前去將那些東西存一些下來。雖然不確定是不是全部都是,但起碼也有一點點樣本的!”
喻年屈指彈了下對方的額頭,含笑看著,“先提前做個準備吧。其他的話,再說。”
木晚晚沮喪著低垂著腦袋,“好像也隻能這樣了。”
簡單的交談下,木晚晚的手拖著自己的腮幫子。
“嗯,那就晚上再看看吧。”
時間一點點過去。
到了晚上時分。
院子之中偷偷摸摸進來了一道黑色人影。
那人影直接朝著木晚晚平日裡的藥房走去,左右偷偷摸摸地看了好一會,才彎著腰摸進去。
就在那人似乎摸到了什麼東西的時候,忽然燈光亮起。
那黑影閃躲不及,直接在燭光被暴露出來。
那人下意識想要跳窗而出,但是卻被人抓住了手直接壓下。
“將他嘴巴裡麵的東西卸了,不能讓他吞下去!”木晚晚開口吩咐。
但是這動作比對方慢了一步。
男人直接吞嚥下去,下一秒,脖子一歪,冇有了氣息。
“殿下……”影一有些遲疑地看向木晚晚。
木晚晚大步上前,伸出手試探著對方的鼻息和脈搏,已經直接消失得乾乾淨淨。
這毒藥這麼烈的麼?
還真是來了就不打算回去了。
“將人先帶出去,等會我再解剖看看。”
“是。”
木晚晚和喻年互相看了彼此一眼。
“看來,之前的猜測成了真。”木晚晚說,“小蝶那邊,你說是要……”
“你捨不得將她直接關起來吧?”喻年說。
木晚晚點點頭,笑容帶著些許無奈,“我不捨得,要是捨得的話,也不用現在這麼糾結了。”
其實喻年也捨不得。
畢竟那小姑娘可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經曆了什麼。
這樣對待的話,興許會有些殘忍了。
“我們先去過去問問看吧。”木晚晚說,“如若她自己清楚的話……那再說。要是不清楚,這傳出去的訊息總是要有途徑的,我們先考慮好怎麼將這途徑給防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