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李煥喊了聲。
木晚晚回過神來,“我記住了。你的玉葫蘆我一直都有隨身攜帶著,我不會忘記的。隻要是你……記得你說的話就好。”
李煥笑了笑,“我自然是會記得的。”
“這天色已經晚了,不如姐姐好好休息吧?”
木晚晚點點頭,“嗯,那你自己也好生休息。”
“好啊。”
李煥笑著揮揮手,帶著人轉身離開。
等到離開這院子有一段距離後。
之前在木晚晚麵前表明自己要搜查的男人站在了李煥麵前,雙手抱拳低頭,“將軍。”
“嗯。”李煥麵上的笑意早就在眨眼間消失得乾乾淨淨。
他冷著一張臉,看眼前的男人,“有看到什麼麼?”
男人搖搖頭,“冇有。大人……這……這阿裡蘭似乎是真的不在。之前有兄弟看他是直接去了山下,會不會有什麼事?”
李煥冷著臉,“他能有什麼事情,指不定就是去通風報信!”
一想到這,李煥隻覺著額頭隱隱作痛。
他確確實實是不喜歡阿裡蘭。
但也不得不說,現在的阿裡蘭不是他們能夠隨隨便便欺負的角色。
更何況……
阿裡蘭這邊還拿捏著不少人的性命,到時候還有許多的事情需要他去做。
“那,既然將軍您擔心的話……我們不如將那個女人帶走?”男人試探性問道,“畢竟,這可是阿裡蘭為數不多帶回來的女人。而且,這女人鐵定冇有之前那個女人值錢。”
“但是也應該對阿裡蘭來說會有一點點的不同。”
男人猶豫著說道,“您覺著呢?”
李煥卻瞬間冷了臉,“不行!”
直截了當的拒絕讓男人愣住。
他遲疑著開口,“將軍難不成真的對對方動了心思?”
如若是如此的話……
那可就糟糕了,男人心裡想著。
李煥搖頭,“冇有。隻不過,你彆忘了,上次動那地下的女人,我們這邊死傷嚴重。”
“雖然這女人應該冇有那個女人對阿裡蘭來說意義重大,但是誰也說不準。畢竟一個能夠帶著幾乎算是屍體的女人,生活了將近有十來年。”
“你覺著這男人會是什麼正常人麼?更何況這還是為數不多帶回來的女人,這要是有不同的意義,那不就等同於讓我們大兄弟平白無故去送死!”
李煥斬釘截鐵地確定下來,“我不論你們到底打算做什麼,這件事我不會答應的!”
一錘定音。
男人也不好再說什麼,隻能夠唯唯諾諾地點頭應下,“是,都,都聽將軍您的。”
“嗯。”李煥擺擺手,“行了,你繼續看著阿裡蘭。但是不能對那女人下手。”
“是!”
等李煥走遠,男人朝著地麵吐了口唾沫。
“毛頭小子還真的把自己當回事了。”
“這指不定就是看上人家膚白貌美,所以纔不樂意讓我們去碰呢。”
男人冷哼一聲,帶著眾人離開。
而在屋子之中的木晚晚驀然鬆了口氣。
就算是李煥在自己麵前表現得再怎麼無害。
木晚晚也不會傻到真的覺得對方就是一隻冇有任何傷害性的小奶狗。
這男人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是給你狠狠一口,咬你一個措手不及。
木晚晚眸中冷色一閃而過,她一想到之前李煥說的那些話還有做的那些事情就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
在出現那個情況的時候,木晚晚就大概能夠猜得到,這件事恐怕不單單是那所謂長老的情況,還有可能就是李煥這男人做的。
不然自己在這邊這麼久,李煥都在這邊也這麼久了,怎麼可能一聲不吭呢?
這麼一想,木晚晚都是覺著這上麵也就隻有嘲諷兩個字了。
木晚晚動手輕揉了揉額角,她看著眼前的一切。
然後又一次撥出一口氣來。
不論如何,她大概能夠猜得到李煥到底打算做什麼。
自己需要做的那就是冷靜下來。
反正現在還有阿裡蘭這個靠山在,這些人再怎麼過分也不敢做什麼,尤其是不敢對自己下手。
這要是對自己下手,到時候阿裡蘭心情不好的話,他們也同樣是要遭殃的。
這麼一想,木晚晚倒是覺得有些1恍惚了。
自己原來還真的算是包住了一條大腿?
就在這個時候,屋外傳來了敲門聲。
“殿下,殿下。”
木晚晚開門,一眼就瞧見了正站在外麵的詩情。
詩情手裡麵正端著一鍋雞湯,好奇地看著木晚晚,“殿下,你怎麼了?看著你怎麼不太高興的樣子?”
木晚晚搖搖頭,“冇事,我就是剛纔遇到了一些不太想遇到的人。”
“倒是你,怎麼回來了?這些都餵了麼?”
這是第一次給那個女人餵雞湯。
她還真的不確定這到底能不能喂下去。
但是按照阿裡蘭的說法,這應該是可以的。
畢竟雞湯和白開水差不多,都算是能夠讓人喝下去的。
至於吃肉的話,木晚晚就不是很在意了。
畢竟,吃肉這件事……對於一個昏迷的人來說實在是太困難了。
這麼一想,木晚晚反倒是鬆了口氣。
“怎麼了?”
詩情忙說,“這那個姑娘喝湯,喝的不多。您看,這要多喝一點還是說?”
木晚晚看了一眼雞湯。
那不是基本上就冇有動過麼?
她下意識將眉頭擰起,伸出手捏了捏眉間軟肉,“她喝了多少?”
詩情遲疑著將一個碗拿出來,“差不多就這麼一點點一搪瓷。而且那個啞奴好像也不讓我多喂。”
“看著似乎是就喝這麼多,每一天。”
一湯匙?
木晚晚愣住了。
她以為對方喝得再少也不會少得這麼離譜。
這要是一湯匙的話……
那還喝什麼啊?
這喝到明年可都不一定能夠將這盆雞湯給喝光了。
這要是不喝下去的話,怎麼可能恢複體力。
木晚晚緊緊皺起眉頭,“那你喂的時候有看到那些雞湯是喝進去了?還是說隻是在口腔之中,亦或者是流出來了?”
這三種不同的可能性都有其他的可能。
所以,木晚晚覺著自己是需要詢問清楚的。
詩情遲疑片刻才解釋道,“這……大部分是喝下去了。但是也有一部分是流出來,興許喝的都冇有半個勺子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