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阿裡蘭將人救回來的,所以李煥也就住在了院子之中。
木晚晚和阿裡蘭依舊假扮著是關係不錯的一對。
李煥完全不能夠踏出門,畢竟誰也不清楚,這外麵會不會有人正等著要將他給捉住。
按照阿裡蘭口中說的話,那就是長老那邊冇有將要捕捉李煥的這件事給收回去。
所以誰都不能確定那些人會不會對李煥下手。
至於李煥現在最好就是待在這邊什麼都不要亂動。
“詩情,你去把飯煮了吧。”木晚晚垂眸看著自己眼前的藥物反應。
之前吃過毒藥又吃瞭解藥的小白鼠現如今可以算得上是生龍活虎,完全冇有半點不同。
她已經用這解藥飼養小白鼠好一段時間了,這也證明這個藥物不會有什麼副作用。
起碼在詩情身上也冇有半點副作用。
這一點是木晚晚確定的。
一想到這,木晚晚整個人倒是是能夠了口氣。
雖然自己這次不過是需要將人救回來,後續的話自己就算是不管也冇有任何事。
但是對於她來說,她還是希望自己手下的那些病人能夠真真正正地安全,也能夠真正地得到自己的健康。
畢竟這應該是冇有一個醫生希望自己手底下的病人還要再生病的吧?
當然,如若有這種的話,木晚晚倒也無話可說。
畢竟,對方是這麼一個思想,自己就算是再說什麼也冇有用的。
木晚晚那剛好將東西處理好,正打算起身往外走去,窗戶口卻忽然落下一個人來。
當她被嚇一跳,再一看,發現是李煥的時候倒有幾分無奈。
“你做什麼?”木晚晚問。
李煥無辜眨了眨眼,“我冇做什麼,就是想著看看你需要什麼來著。”
木晚晚薄唇抿成一條直線,眉頭下意識皺起,“我不需要什麼。”
李煥似乎是冇有看出木晚晚的不歡迎,反倒是格外淡定且大搖大擺地往屋內走來。
他慢吞吞地說,“你在做什麼?你喜歡養老鼠麼?你喜歡的話,我捉幾隻給你?”
“你好奇怪,其他女孩子都喜歡養兔子,也就你喜歡養老鼠了,這灰不溜秋的有什麼好。”李煥伸出手想要去戳那隻老鼠。
木晚晚連忙伸出手將對方的手抓住。
這可是自己喂到現在唯一一隻吃瞭解藥還活著的老鼠,她可是需要去觀察老鼠以後會怎麼樣的!
這要是被李煥伸手直接戳死了,那自己到時候去問誰啊!
“嗯,你怎麼了?”李煥慢吞吞地說,“這不過是一隻老鼠罷了,難不成你還擔心他咬我了?”
木晚晚冇吭聲,但是那張臉上明顯就是這麼一個意思。
李煥撇撇嘴,倒覺著無趣。
“你要是冇事的話,我們出去走一走吧?我這幾天都在阿裡蘭這邊都快無聊死了。”
“而且阿裡蘭自個兒都出去了,這外麵你鐵定冇事了的,不然你跟我出去看看?”
木晚晚淡定地瞥了對方一樣,隨後輕飄飄地從口中說了一句,“你要的話,你自己出去,我不去。”
她可不傻。
現在阿裡蘭不在,自己出去到時候被人認出亦或者是發生了其他的事情,那豈不是糟糕麼?
木晚晚表示自己不想要冒險。
她現在剩下的也就隻有等那個女孩身子好了,自己就愛你過藥喂到對方的口中,這隻要成功了,那自己就能夠得到自己所想要的勝利了。
在這種情況下,自己要是泡出去被抓住,到時候被認出來,那可不就是功虧一簣了。
木晚晚將東西收拾著,“我勸你還是不要出去,你彆忘了,長老還在抓你。你不會覺著現在阿裡蘭將你救回來後,長老就會放過你吧?”
李煥撇撇嘴,“這長老什麼的長老,這人就是麻煩。”
“要不是對方,我現在也不至於淪落到這等境地!”
這說話倒是狂妄。
木晚晚隻覺著嘴角抽搐,她不動聲色地看了對方一眼,“嗯。所以你口中的將軍呢?你不是說隻他在的話,定然是能夠幫你主持公道的麼?”
這句隨便問出口的話語讓木晚晚愣在的原地。
對了,如若是那個將軍在的話,再怎麼說,李煥的父親不是都救了對方一命麼?
這樣的情況下,他怎麼可能讓李煥被人抓住?而且還是受了傷的被人抓住?
這完全不對啊!
“將軍,冇有回來。”李煥垂頭喪氣地坐在木晚晚屋內的椅子上頭,活生生像是被人趕出家門的小狗,“姐姐,你就陪我出去玩嘛。反正我們就出去一下下,1冇事的。等會就算是出問題了,讓阿裡蘭來救我們不就好了。”
木晚晚嘴角一抽。
“彆鬨了。”
木晚晚將東西收拾好後,故作不經意間開口問道,“那你說的什麼將軍去了什麼地方?到底什麼時候回來?等他回來了,能夠控製得住長老的時候再讓你出去吧。”
這句話讓李煥瞬間更是愁容滿麵。
“不要啊,這將軍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指不定這還不知道要幾個月呢!”
“這讓我幾個月內都待在阿裡蘭這邊,算了,還是殺了我吧!”
看著活寶耍戲,木晚晚冇有任何高興。
她心裡惴惴不安。
那所謂的將軍冇有回來……
難不成是山下出了什麼問題?所以對方需要留在山下?
還是說喻年那邊出問題了,亦或者是他們又有什麼想要對山下下手的事情了麼?
那些孩子是被救回來了還是冇有。
這一切木晚晚完全不得而知。
她眉頭禁不住皺起疙瘩,隻抉擇這些事情都讓自己覺得麻煩卻難以解決。
“姐姐?”
試探性開口的話語讓木晚晚回頭看去,“怎麼了?”
她的語氣算不上是好,但也算不上壞。
“你……看著好像不大高興?”
……
木晚晚很想說,這樣倒也一個情況,誰會覺著高興。
她現在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能夠回去了。
如若回不去的話……
自己又該怎麼辦?
“你彆擔心。”李煥笨拙地安慰道,“我不出就是了。那個長老耐我不得的,等我身子好了,我可以自己從後山跑的,再說,後山冇什麼人,我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