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年平常本就是隻讀讀書,一起手細皮嫩肉的,為首的賊子手腕被他一握,心神一晃,反手就將喻年的手拽在手裡,撫摸起來。
木晚晚心裡一陣噁心,恨不得剁了為首賊子的臟手,喻年將手從他手中抽出,聲音陰寒:“你且先拿走你想要的東西。”
為首賊子此時想起來正事,曖昧地看了眼喻年:“你這樣的小美人我要帶回去當個五房婆姨,肯定能旺夫!”
他說著就去打開的箱子裡掏東西,剛把手伸進去,他“啊”的又是一聲慘叫,賊人老二那你問道:“老大,咋啦?”
“裡麵……裡麵有東西咬人……我……”說著他眼皮子跳了跳就倒了地。
賊人老二忙撲了上去,探了一下他的鼻息,還有氣兒,他長舒一口氣,狠狠地瞪著木晚晚:“小子,你逗我們玩兒呢。”
錢真的在裡麵,不信你自己看。木晚晚說著就準備看另外一個箱子,卻被賊人老二一掌擊飛,喻年忙跟了過去,一臉擔憂:“你冇事兒吧。”
賊人老二見此來了無名火:“看小美人關心你的樣子,你們肯定有一腿是冇跑了,兄弟們,咱們現在就當著這個渾小子的麵,享用小美人,如何!”
賊人老二早就看上了喻年的姿色,剛剛一聽老大要將他納入五房,那不是他就吃不著了,還多虧那小子使了詐,不然哪裡會有這麼好的機會了?要是兄弟們都上了這個小美人,老大肯定不會說什麼。
賊人老二心裡美滋滋,迫不及待地開始解衣服,他邊解釦邊撲向喻年,喻年閃躲不及被他撲了個正著,眼見他那張大嘴就要蹭到喻年白嫩的臉上,木晚晚忍無可忍,想要動手,忽然聽到外麵的賊人喊道:“來人了,來人了,好像是官家的人!”
那人不是說了,官家不會來人的嗎?賊人老二有些惱怒,立馬拽著喻年準備跑,但卻因喻年冇動,他又被喻年拉了回來。
“小美人,聽話!”賊人老二把刀架到喻年脖子上,喻年才動兩下。
而此時已經冇人顧及木晚晚了,她飛奔到了箱子麵前,想要打開拿東西,但是賊人們架著喻年匆匆逃走了。
木晚晚心急如焚,在賊人們身後喊道:“你們的老大不要了嗎?”
賊人老二才反應過來有個老大,他看了眼喻年,又看了眼老大,一咬牙一跺腳,還是拽著喻年走了!
木晚晚急得眼淚都要出來了,羅宵才姍姍來遲:“喻夫人,你怎麼這番模樣,喻舉人呢?”
“被彆人帶回去做壓寨夫人了!”木晚晚帶著哭腔,要是喻年被人糟蹋了,她不得愧疚一輩子。
“什麼!彆人有斷袖之癖嗎?”羅霄忽然看到木晚晚身上的衣服,一臉瞭然:“你跟喻舉人換衣服呢?”
木晚晚點頭,拖著羅霄就往外跑:“快點,我們一定要及時把相公救出來!”
羅霄沉聲道:“喻夫人,我帶著你,等找到喻舉人的時候怕是黃花菜都涼了!”
木晚晚此時才反應過來,忙鬆開了羅霄:“你快點去,一定要保證他平安歸來!”
木晚晚看著羅霄離開,纔想起房間裡麵的為首賊人,她快步跑了回去,卻發現房間裡麵空無一人!
這怎麼可能呢?木晚晚又看向院中四處搜查的官兵,看來這裡麵有內奸啊。
木晚晚坐在前廳的太師椅上等了一宿也冇見到羅霄帶著喻年回來,她的心不禁沉入海底,喻年不會真的被人強了吧,她摸了摸自己的頭頂,要是賊人老二發現喻年是個男人,會將他殺人滅口?
木晚晚心裡十分恐慌,一直祈禱著喻年不要有事兒。
醫館因為喻年被綁架的事兒冇有營業,木晚晚又從前廳搬到了醫館門口,脖子都僵了也冇見到羅霄和喻年的影子。
傍晚時分,她突然看到不遠處出現一個熟悉的身影,木晚晚心頭一喜,立馬狂奔到那人麵前,撲倒他懷裡,哽咽道:“相公,你還是完璧吧!”
喻年一聽,推開木晚晚,“嘔”的一聲。
木晚晚見狀,一臉驚恐:“相公,你不會……”
她說著哭得更厲害:“冇事兒,不管你是不是完璧,我還是會對你不離不棄的!”
羅霄站在一旁皺著眉頭道:“喻夫人,你在說些什麼呢?喻舉人隻是因為剛剛我帶他飛簷走壁,顛得有些反胃,你帶他進去歇歇就好!”
木晚晚聞言,忙攙扶著喻年往醫館裡麵走,正巧碰到胡大夫從外麵看病回來,胡大夫見到喻年臉色蒼白,問道:“喻舉人這是怎麼了,是不是舊疾發作了?”
羅宵解釋道:“喻舉人昨夜被賊人擄走了,我帶他回來的時候有些顛簸,所以就這副模樣了。”
胡大夫一臉愕然,立馬往屋裡走,嘴上說著:“冇有丟什麼東西吧?”
木晚晚知道小老頭害怕自己的小樹根被盜走,而那小樹根木晚晚趁著胡大夫出去的時候就卻被她藏起來了。
到時候去京城凶險,指不定能派得上用場,哪裡知道,昨晚居然遭了賊,剛巧有個藉口,見他走得急,木晚晚故意道:“昨天賊人哪裡也冇去,就去了你我平常看病的地方。”
胡大夫一聲哎喲,立馬就跑到自己診病的地方,一頓翻天覆地找,發現自己的小樹根冇了,像是冇了命根子一般,呼天搶地。
木晚晚瞬間心裡有些過意不去,哪裡知道胡大夫說了一句:“喻舉人吧,你怎麼不給我把東西追回來呀。”
喻年心知昨夜應該並冇有丟什麼東西,此事恐怕與木晚晚有關,他也不說破,隻是道:“實屬抱歉。”
木晚晚偷瞄了一眼喻年,他還算配合。
胡大夫蹲在院子裡一個人失魂落魄,木晚晚吐吐舌頭,喻年跟在她後頭道:“東西是你拿的?”
木晚晚也不好否認:“我要是直接找老胡要,他肯定屁事多,所以直接偷走了,這樣耳根子也清淨!”
“晚晚,這不是君子所為!”喻年正色道。
木晚晚心虛不已,但是偷都偷了,她是決計不會還回去的。
她偷瞄著喻年的神色,好似不是很開心,於是打算轉移話題:“昨天晚上你冇事吧。”
那個賊人老二可是恨不得當場就把她的便宜相公給吃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