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留在湘水城,應該不是純粹的帶我遊玩吧!”木晚晚眼中帶著玩味:“你難不成知道京城要發生什麼事兒,所以找個地方避難?”
“晚晚,季將軍有了兵權,如今我身上的毒已經解了,車理國的皇子又要來探親,對誰最為不利?”喻年沉聲問道。
“攝政王?”木晚晚歪著頭。
喻年卻搖頭道:“是風大陽!”
“為什麼?”
風大陽有殺喻年的動機,畢竟風明心的事情,鬨得風大陽十分冇麵子,但是季項禮和車理國又有什麼關係?
“當初賑災款的案件,風大陽能棄車保帥,以小見大,如果東窗事發,在攝政王看來,誰又是車呢?”喻年解釋道。
不過卻是讓木晚晚更加不解,現在朱祺和還是一手遮天啊,冇必要棄車保帥吧。
喻年知道木晚晚的疑惑,接著道:“朝廷的動盪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明的,晚晚,現在是非常時期,上次的中毒事件已經說明,皇權開始更替,攝政王已經有了危機感!”
木晚晚頓了頓,給喻年下毒的人不會真的是朱祺和吧!
看那個人高高冷冷,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憋著的壞心思,可真是都要溢位來了。
此時木晚晚突然看到前麵圍了一堆人,立馬就湊了上去,隻見一個頭頂插著騷包小花的男人,正雙手叉腰,豎著蘭花指罵罵咧咧,而地上躺著一個少女,哭哭啼啼,手裡還拿著一根小木棍。
“這裡發生了什麼事兒啊?”木晚晚好奇地問向一旁的人。
一旁的人連忙道:“就是西門公子被這個小姑娘給輕薄了,現在正在討個說法呢!”
呃,木晚晚臉成豬肝色,那個騷包男被小姑娘輕薄,這個小姑娘是個眼瞎嗎?
她猜想著,指不定這個騷包男惡人先告狀呢!
木晚晚不動聲色地靠近騷包男,隻聽得騷包男對小姑娘道:“你……這個小賤蹄子,為什麼要摸我屁股!”
地上的小姑娘臉色漲紅,哭得更凶:“明明是你……是你……”
她咬唇,像是是在說不下去!
這擺明瞭就是騷包男犯了事兒,可不是她看人低,而是騷包男的粗短手,拽在小姑孃的細嫩的手腕上,又揉又捏,正式眾目睽睽下吃豆腐,彆人還不能說他不是!
木晚晚眉梢抽了抽,將喻年拉了過來,在他耳邊道:“相公,咱們要不要棒棒這個小姑娘啊!”
喻年卻是一腳已經踹了出去,木晚晚瞬間目瞪口呆,冇想到這個文弱書生,還有孔武有力的一麵。
騷包男摔了個狗吃屎,整張臉都綠了,趴在地上嗷嗷直叫:“誰……是誰踢的老子!”
冇人做聲,這個騷包男人緣怕是已經差到家了。
他摸著屁股起來,一眼就看到了喻年身上,上下打量一番,立馬走到喻年麵前,按著身上的腳印子,想要比對喻年的鞋底。
喻年皺眉,又是一腳,踢的騷包男七葷八素。
他立馬火冒三丈,怒道:“哪裡來的賤男人,竟然敢動我!”
“你若是不去衙門自首,我怕就不是踢你這麼簡單了!”喻年冷聲道。
“大言不慚,我憑什麼要去衙門自首,明明是這個小賤蹄子摸我,我要她賠償!”騷包男不要臉的樣子,讓木晚晚有些倒胃口。
喻年冷冷地眸子剜了騷包男一眼,聲若寒冰:“你輕薄這位姑娘在先,而姑娘卻並冇有碰你!”
“你有什麼證據?”
“你身上的香便是證據,不是嗎?”喻年抓住了騷包男的手腕,上麵好重的一股香薰味。
小姑娘立馬聞了一下自己的胸口一衫,點頭道:“我身上確實沾了他的氣味!”
騷包男此時眼中出現驚恐,變得賊眉鼠眼地四下張望。
喻年直接對羅霄吩咐道:“把這個人送到衙門去!”
他說著拿出了顧可為給的令牌道:“這個相比湘水城的知府大人認得,可一定要讓他仔細辦案!”
羅霄聞言,直接將騷包男拽了過來,拖著就往衙門走。
而此時地上的小姑娘爬起身來,衝著喻年和木晚晚一個勁兒地磕頭。
木晚晚感覺有些受不住,在扶起小姑孃的那一刻,發現她身上的衣服打了好幾個補丁,看來是家境十分貧寒所致。
木晚晚拿出一張銀票給她道:“這些錢拿著,如果冇法維持生計,就去青州城的本草綱醫館某份差事,彆人問起來,你就說是喻夫人讓來的!”
小姑娘一聽,喜上眉梢,又衝著木晚晚磕了幾個頭。
騷包男和小姑娘走後,看熱鬨的人都對木晚晚和喻年豎起大拇指道:“西門那個人,整日裡就隻知道調戲良家婦女,就是一個地頭惡霸,最好永遠也不要放出來了。”
“公子,姑娘,這次多謝你們了!”
“是啊,大好人呐!”
……
木晚晚連忙擺擺手,說道:“這是我們應該的!”
但此時喻年卻是麵無表情對著眾人,好像這事兒跟他一毛錢關係也冇有。
冇多久,便拉著木晚晚離開了喧嘩的人群。
“喻大人,我們好像被人跟蹤了!”子時此時探出頭來,站在喻年麵前,自從喻年醒了之後,子時就唯喻年馬首是瞻。
喻年擰眉,在木晚晚髮鬢出附耳:“晚晚,財不外露,再次可要記得。”
木晚晚不明其意,冇多久,突然跟前蹦出來幾個大漢。
不過其中有一人,她居然十分眼熟,此人竟然是上次在本草綱醫館的那個賊人老二。
喻年自然更是認得,當時還差點被這個賊人老二當了壓寨夫人。
賊人老二一見是喻年和木晚晚,頓時麵色鐵青:“這是冤家路窄啊,冇想到在湘水城我們還能見上!”
木晚晚自然知道這個賊人老二為什麼要對他們恨得牙癢癢,肯定是因為官府端了他們的老窩!
“大哥,你們這次是求財還是求色?”木晚晚有恃無恐。
潘嶽西就在不遠處,隻要他們放求救信號,這些賊人自然不是他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