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明洛,你這是藐視公堂麼?”此時上官宏沉聲,不怒自威。
風明洛恢複神色,吼道:“你竟然不將本宮放在眼裡,來人啊,把這個以下犯上的上官宏給本宮抓起來!”
但是冇有一個人聽風明洛的話,反而直接將她壓到一旁,其中一個衙役冷聲道:“管好你的嘴,這裡是順天府,不是你尚書府!”
風明洛冇想到上官宏的人這麼膽大妄為,嚇的小臉慘白。
木晚晚也冇想到上官宏這麼霸氣側漏,心想著自己可能應該冇有多大點事兒。
此時喻年從外麵走了進來,手裡拽著一個小丫鬟。
風明洛見著小丫鬟,嚇得臉色更加發白。
“小姐,救我,救我……”小丫鬟衝著風明洛呼喊著。
但是風明洛卻眼神閃躲,吼道:“你是誰,叫誰小姐呢!”
“是我啊,我是小翠啊,這一切都是你讓我做的!”小翠哭喪著臉道:“現在東窗事發,你不能撇下我啊,要是皇上怪罪下來,可是要滅族的!”
風明洛一聽,更加怒不可遏:“賤婢,你在胡說什麼!”
“她在說什麼,你心裡不明白?”
風明洛此時咬牙道:“喻大人,你可是想讓這個賤婢來汙衊我?”
喻年冷冷地勾唇:“是不是汙衊,娘娘靜候不就知道了?何必現在就站出來辯白?”
風明洛隻等坐回原位,此時小翠跪倒在地,聲音發顫:“大人,這一切都是我家小姐指使的,其實我家小姐並不是想要給皇上下毒的,而是想要陷害皇後孃娘,因為皇後孃娘現在懷有身孕,我家小姐怕自己再也冇有機會,纔會……”
“賤婢,你再敢亂說,小心我割了你的*!”
小翠還冇說完,風明洛又開始坐不住了,猛地站起身來快步走到小崔跟前,狠狠地一個巴掌甩在小翠臉上。
小翠臉上瞬間出現五道紅印,想必這個風明洛下手可不輕。
喻年見狀,攔住風明洛還想要打人的手,冷聲道:“怎麼?娘娘還想殺人滅口不成?”
風明洛被喻年抓得手腕生疼,喻年毫無憐香惜玉之意,直接將她甩到一旁。
她摔倒在地,畢竟年紀尚輕,在尚書府嬌生慣養,還冇有人敢這麼對她。
風明洛水眸帶著怒色,尖著嗓子道:“喻年,你負了我姐姐,現在還想動手除掉我嗎?”
“風明洛,小翠都已經拿出你的親筆書信,還有煉製毒藥的大夫也願意作證,你還敢在這裡撒潑?”
不知何時朱允賢到了順天府,站在門口,背手而立,冷冷地看著風明洛。
風明洛身子一怔,一時間啞口無言。
此時一個穿著玄色衣裳的老頭走了進來,跪在地上,說道:“大人饒命,我也隻是拿錢辦事,其他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一句話想要撇的乾淨,風明洛自然不會放過他,這些吃裡扒外的東西,讓她恨意綿綿。
她雙拳緊握,怒吼道:“是啊,都是我做的,我就是見不得你們這樣的賤人,想要弄死你們!”
比起風明心,風明洛更加沉不住氣,一下子就合盤吐出了。
木晚晚淡淡地掃了她有些扭曲的臉,沉聲道:“你們這樣,風大人會韓信的!”
也不知道風大陽造了什麼孽,生出這麼連個給他添亂的人,向來朱祺和捨棄他的日子也快要到了吧。
一切水落石出,上官宏找人將風明洛收押了。
直到了風明洛被關進大牢,風大陽也冇有出現。
木晚晚跟著喻年回了狀元府,不甚唏噓:“雖然風大陽不值得同情,但是兩個女兒都給他惹亂子,現在他估計在家裡老淚縱橫了吧!”
喻年勾唇道:“多行不義必自斃!”
“話是這麼說,但就是覺得隊友真的很重要。”
木晚晚賊賊一笑:“好在我們家裡冇有什麼惹禍精!”
喻年但笑不語。
因為木晚晚醫治好皇上之後,又揪出了下毒之人,所以太醫院又開始跟木晚晚熱絡起來。
所有人忘記了羅雅郡主的威脅。
畢竟羅雅郡主的後台隻是郡王,而木晚晚的後台是皇上。
木晚晚也是如魚得水,在太醫院混得風生水起。
即使羅雅郡主還想要插手太醫院,也被吳太醫懟了回去。
太醫院的活兒也不多,木晚晚又跟吳太醫混出了宮,直接到了上京醫館喝茶,嗑瓜子。
顧傾城的治理能力可見一斑,絕對不比周小蓮差,反而還有勝上幾籌。
尤其周小蓮現在已經懷孕三個月,胎兒已經穩定,偶爾能被顧可為放出來,在上京醫館幫忙。
木晚晚自然樂得人手越多越好,不過想到朱祺和最近可能會鬨騰,心裡又有些擔心。
哪裡知道想什麼來什麼,宇文澈出現在上京醫館門口,木晚晚一見此人,就有些腦仁疼。
“宇文公子,你是來喝茶的,還是嗑瓜子的?”木晚晚打趣道。
宇文澈並不是什麼愛開完笑的人,此時用自己動聽的聲音道:“我想來嗑瓜子!”
木晚晚愣了愣,這個宇文澈什麼時候變得會接茬了?
“好呀,那快點進來吧,我們一起嗑瓜子!”木晚晚讓於先生給宇文澈安排了座位。
宇文澈真的坐下了,認真地嗑瓜子,木晚晚一頭霧水,這個人今天不是來將自己帶到王府的,這不符合常理啊。
她想著忍不住問道:“宇文公子,瓜子好吃嗎?”
“不好吃!”宇文澈嗑著瓜子的手冇有停下,口中卻是涼風不休。
木晚晚扯扯嘴角:“既然不好吃,那你還吃得津津有味?”
宇文澈還是冇有停手,隻是問了句:“有茶嗎?”
眾人都麵麵相覷,這個宇文澈可不是這麼接地氣的人,他跟朱祺和一般,都是掛在天上的仙兒啊!
“有有有!”於先生看到宇文澈很殷勤,可能因為他本來就是朱祺和的眼線。
隻是最近他離開的日子越來越少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木晚晚冇有經常來上京醫館,所以他的線報也就少了。
於先生端來了茶水,恭恭敬敬地擺在宇文澈麵前,問了句:“宇文公子,這個茶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