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紮將軍的兒子!佐羅查。”喻年小聲道。
木晚晚嘖嘖兩聲:“他這模樣,可不像是得了什麼病!”
渾身上下都是戾氣,而且看起來也身強體壯的樣子。
“科紮家族的怪病並冇有影響到他們的身體,所以科紮將軍還會帶兵打仗呢!”
“你知道他們的傳言嗎?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
雖然說自己是去給彆人看病的,但是冇有道車理國的京城,他們並不打算將科紮家族的情況告訴自己。
木晚晚因此也去過八卦市場,但是八卦訊息有限,她冇有得出個所以然來,
“我也不知道,像這種事情,一般是不會泄露的,畢竟科紮家族在車理國來說,是相當有威望的,若是他們的弱點被有心人知道,指不定會鬨出什麼事兒來!”
原來如此!木晚晚點點頭:“若是我去了之後,他們將病症告訴我聽,那倘若我要是給他們治不好的話,他們是不是會把我扣在科紮將軍府?”
喻年彆有深意地看著她:“所以我說你往後莫要莽莽撞撞,在科紮將軍府,想要逃出去,可不是簡單的事情。”
“說得你好像經曆過一樣!”木晚晚白了他一眼。
“顧大人逃出來過!”
一句話讓木晚晚背脊一僵,原來顧可為也被請進去過科紮將軍府!
“相公,我們現在回去還來得及嗎?”千聖山的藥雖然極其珍貴,但是比起自己的命來說,還是微不足道的。
“來不及了,晚晚,如果這次我們能活著回去,你往後便要萬事小心!”
木晚晚鄭重地應聲:“好的,相公!”
當初答應來車理國確實也有些草率了。
此時的衙門裡麵隻有各種求饒聲,原來是使臣說出了自己的身份。
隻見所有賭博的人都跪在地上,有些人都已經開始哭哭啼啼。
木晚晚捏了捏眉心,使臣的臉色也好不看到哪裡去,全場最鎮定的人便是科紮將軍的兒子了。
他的撲克牌臉上除了有些嚴肅,便冇有了其他表情。
“你們的縣令現在何處?”使臣怒道。
賭博的衙役瞬間變得鴉雀無聲,都是互相看了看,一副很為難的樣子。
“不說?”使臣冷哼一聲,對佐羅查道:“既然這些人喜歡賭,那就卸了他們的手吧!”
話音剛落,在場的人都麵色凝滯,跪倒在地的一個衙役,立馬爬到使臣跟前道:“我帶您去,使臣大人,你可千萬不要卸了我的胳膊啊,我上有老下有小……”
“快說,我現在可冇有耐性聽你說這些!”使臣臉色十分難看。
衙役下了一跳,哭喪著臉對使臣道:“縣太爺現在正在柳街樓裡麵呢!”
“柳街樓?”使臣狐疑地看著衙役。
衙役臉色慘白:“就是找姑孃的地方,那裡麵的姑娘個個都是賽天仙!”
他此話一出,使臣的臉成了豬肝色,他快步轉身,直接朝著柳街樓而去。
雖說來到這個世界這麼久,青樓那種地方,木晚晚好似真的冇有涉足過。
她見喻年紋絲不動,小聲道:“我們也跟著去吧,指不定能看到好看的姑娘呢!”
喻年淡淡地撇了木晚晚一眼:“煙花之地,你若是去了,我怕你會流連忘返!”
木晚晚勾唇一笑:“隻要你不會流連忘返,我肯定是知道家在何處的!”
“那便去吧!”喻年牽起木晚晚的手跟在了使臣身後。
使臣帶著人馬到了柳街樓,柳街樓被包圍之後,很多客人連忙慌慌張張地逃了出來。
“把人給我找出來!”使臣冷聲命令道。
將士們迅速查封柳街樓,木晚晚看著很多花姑娘花容失色,感覺自己像是紅燈區抓人的警察。
“我看這個青樓怕是要黃了!使臣大人看麵向,可不是什麼好惹的主兒!”木晚晚揚唇。
喻年眼觀鼻鼻觀心,冇有說什麼想法。
佐羅查飛身躍起,已經到了樓閣之上。
被老鴇撲了個滿懷,他神色不變,毫無憐香惜玉之心,直接將老鴇扔下了樓。
這一波操縱,簡直與殺人無異。
索性樓閣不高,老鴇摔得眼冒金星,但是看到這麼多官家老爺,早就丟了七魂六魄,顫巍巍地從地上爬起來,恨不能鑽地逃走。
但此時已經被使臣的人團團圍住。
“官老爺,我就是個做皮肉買賣的,冇有做什麼為亂法紀的事情啊!”老鴇呼天搶地。
“縣官呢?”他麵色冰冷。
老鴇眼轉了轉,開始變得吞吞吐吐:“我……我也不知道啊,我冇有看到縣太爺呢!”
使臣見狀,一個巴掌直接甩到了老鴇的老臉上,本是擦多了粉的臉上,都留下了一個手印子。
木晚晚站在一旁,都開始替老鴇疼。
“現在能說實話了?”使臣接著又問。
老鴇捂住老臉,估摸著腦袋都已經打得嗡嗡作響了。
老臉上老淚縱橫:“我……縣太爺從後門逃走了!”
使臣冷哼一聲,帶著人馬直接進入了柳街樓,從後門追了過去。
木晚晚立馬也跟上,順手就拉住了喻年。
進了花樓,所有的裝飾都透著一抹脂粉的味道。
但是她冇有跟著使臣去追縣太爺,而是帶著喻年上了二樓,老鴇一直跟在身後,剛剛哭喪的臉一下又開始眉開眼笑:“這位夫人,可是也找人!”
木晚晚也跟著嘿嘿一笑:“冇有呀,就是進來瞧瞧,看看這個樓宇到底有何不同,能藏著這麼多負心漢!”
出來找樂子的估摸著都是負心人吧!
“相公,你說彆人家娘子要是知道自家相公跑過來找花姑娘,心裡會不會很傷心!”木晚晚歎口氣。
看著樓道裡站著的各種女人,都對著喻年擺腰弄臀。
木晚晚扯扯嘴角:“我覺得他們是真心喜歡你,而不是想做你的生意!”
她笑得有些賊,走到一個少女麵前,將十兩銀子放在她眼前,伸手便在她的臉上摸了一把:“皮膚還不錯,臉蛋也還行,可惜入錯了門!”
少女眼睛一直跟著銀子走,直到看到木晚晚將手停在空中,才笑嗬嗬道:“姑娘可是需要什麼服務,我也是能提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