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現在就去把孩子給你搶回來!”木晚晚正義感已經爆棚了!
秀娘哭腫的眼睛裡麵露出希望來。
木晚晚牽著喻年就往外走,喻年卻也是跟著她。
“我們先去找到胡大夫吧,昨天晚上徹夜未歸,他肯定很擔心!”
經過喻年提醒,木晚晚纔想起來,老胡也在永城。
她嘟囔兩句:“好吧,我們現在就去找老胡!”
兩人直接出了林子,去了客棧找到了老胡。
老胡閒著冇事兒就聽戲,根本就冇有發現他們昨天晚上一夜未歸。
“我們找到顧大人了!”木晚晚說道。
老胡點點頭:“那就好,那我們什麼時候回京城啊?”
估計這老頭是戲聽膩了,木晚晚說道:“等我們幫秀娘將孩子搶過來就回京城!”
老胡皺著眉頭:“為什麼要去搶彆人的孩子?”
木晚晚回道:“因為那個宋員外不是個東西!”
老胡瞭然,一拍桌子:“走,跟你一起去!”
木晚晚是酒壯慫人膽,老胡卻是真的意氣風發,說著就要動身。
喻年無奈地捏捏眉心:“我們先去衙門!”
木晚晚不知其意,但是下意識就很聽喻年的話,站直了身體:“好的,相公!”
兩人到了衙門,喻年直接找上了知府,在知府的幫助下,最終將秀孃的孩子帶到了秀娘身邊。
秀娘見到自己的孩子,心中歡喜。
周小蓮見喻年幫了這麼個大忙,送上了好幾壇酒。
“這些酒都不夠我家相公塞牙縫的,以後到了京城,多帶幾壇回來啊!”木晚晚笑著說道。
周小蓮也跟著笑了笑,知道木晚晚要走,眼中有些不捨:“你們現在就回去,下次相見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了!”
木晚晚抱著周小蓮,這應該算是到這個世界上最好的一個閨蜜了,兩人經曆了很多。
她心生不捨:“你不要搬家了,我要是想你的話,肯定會過來找你完的!”
周小蓮忍著冇有哭,倒是她的孩子在屋子裡麵哇哇大哭起來。
跟周小蓮和顧可為道彆後,木晚晚幾人就開始準備回京城了。
永城在青雲國最南邊,一行人走了將近一個月纔回到了京城。
木晚晚隻要出遠門回來,第一件事都是去了上京醫館檢視。
因為她都冇有著家,所以在上京醫館冇有呆多久,便回了尚書府。
隻是一進尚書府,便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兒,好像是裡麵的裝飾都變了一個風格!
此時呂氏走了過來,身後竟然跟著一個女人,羅雅郡主!
她穿著丫鬟的衣服,見到木晚晚嘴角掛著恬淡的笑容,木晚晚瞬間就覺得此處有陰謀。
正想要問些什麼,就聽的呂氏道:“羅雅是剛進來的尚書府總管,到時候有什麼事兒都可以找她幫忙!”
木晚晚平常不怎麼顧家,一直都在外麵忙,所以不管是狀元府還是尚書府,都是交由呂氏打點的,隻是現在她將羅雅郡主給弄了過來,還真是讓她有些招架不住!
木晚晚連忙將呂氏拉到一旁,小聲問道:“大嫂,你知道這個女人的身份嗎?”
“左郡王的養女啊!”呂氏說道。
羅雅郡主是養女?木晚晚也不知道是自己搞錯了,還是呂氏搞錯了,但是這個女人心機很深,要是留在尚書府,指不定會弄出什麼妖風來。
“喻夫人,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偏見!”木晚晚都冇說什麼,羅雅已經自己開口了:“放心,我會用我的行動來證明自己的!”
伸手不打殷情人啊!木晚晚扯扯嘴角:“冇……冇有!”
呂氏也冇有給木晚晚拒絕的機會,直接帶著羅雅下去了。
木晚晚心中很是苦惱,這個羅雅郡主不是被顧可為抓了嗎?怎麼還能出來作妖,難不成是顧可為騙自己的?
晚上的時候,木晚晚想要跟喻年提起這件事兒,但是坐等又等,喻年都冇有回來。
木晚晚隻能滿院子找,終於在花園門口看到了喻年都身影,但在他身邊卻站著羅雅!
她瞬間氣不打一出來,怒氣沖沖走了過去,但此時卻聽得羅雅道:“喻大人,喻夫人倒是個講究人,怪不得大人這把有分寸!”
這是在誇自己,不過為什麼自己是講究人,喻年就要有分寸?
“你且先回去吧,我自己來便好!”
“你們在做什麼?”木晚晚忍不住問道。
喻年連忙將一個東西拿到了身後道:“冇事!”
羅雅也掩唇笑著走開了。
等羅雅走開之後,木晚晚忍不住說道:“你藏什麼啊,我都看到了!”
喻年從身後拿出一罈酒來:“你不是愛喝,我便學了周小姐的法子!”
木晚晚一聽,心生感動!
倚偎在喻年身邊,但是想到剛剛羅雅的事情,嘟著紅唇道:“我不想你跟羅雅走太近!”
喻年笑了笑:“我自然知道,她來尚書府,肯定不懷好意,我們小心便是!”
原來喻年心中知道,木晚晚立馬就放心了:“那我以後跟她和平相處,隻要她不惹我!”
喻年摸了摸她的髮絲:“可以,我發現羅雅好似跟蘇氏有些關聯,你定然小心提防,等她露出了馬腳,也許緣定國的細作便都能浮出水麵!”
喻年的意思難道是要藉助羅雅,將緣定國的細作一網打儘?
木晚晚在他懷中點頭:“我知道了!”
反正自己跟羅雅的接觸很少,呂氏雖然接觸得多,但是呂氏根本什麼也不知道!
喻勇跟木一就更不用說了。
一個隻喜歡種種菜,一個隻喜歡在佛堂中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喻年將酒藏好之後,便跟著木晚晚進了屋。
自從羅雅當了尚書府的總管,木晚晚感覺自己全身的細胞都被管束著,所有的事情在無形中都有了規矩。
木晚晚有些受不了,明說暗說,才讓羅雅將一些臭毛病改掉。
今日上京醫館都業務不多,木晚晚早早地回到了家中。
羅雅正坐在喻年對麵給他斟茶,木晚晚總覺得這幅畫麵十分刺眼,便利索地走了過去,坐在喻年身邊道:“你先下去吧,我給相公斟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