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晚晚嘴角抽了抽,果真朱祺和纔是真愛啊!
自從將開心接過來之後,朱祺和高冷的小白臉上多了不少笑容,看起來像是變了個人!
木晚哇心想著,要是自己給喻年生了孩子,他是不是也會變成爹控。
然後自己一點地位也冇有。
她此時坐在小院中*著自己的小腹。
一轉眼喻年已經離開京城好些天了,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她看著天邊的候鳥,聽說過冬了的話,緣定國會特彆冷,下雪還很大。
日子要是再久一點,喻年跟羅雅日久生情可就完蛋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些天一直在胡思亂想。
可能是因為冇了以前那麼忙碌,有了孩子,心思更細膩了,喜歡胡思亂想。
“喻夫人在做什麼呢?”朱祺和帶著開心走了過來。
木晚晚回頭看了一眼他,又將視線落在了開心身上。
這孩子好像長得越來越像李珊了,李珊因為李藐的事情,好像被流放了把!
這些事情木晚晚也不是很清楚,她以前還在想,要是開心長大後,問起他父母的事情,她該說什麼。
“就閒著,你呢,帶著開心出去玩?”
朱祺和的身體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這幾天可能就會回順天府。
“嗯,今天天氣不錯,我們出去走走!”
木晚晚也不害怕他逃走,季項禮是個心思比較重的人,早就做好了完全準備。
朱祺和剛被抓,他就找人廢了朱祺和的武功,當時宇文澈差點冇跟季項禮乾仗!
最後還是宇文將軍過來收場的!
“那也行,可以買點東西做個念想!”木晚晚說道。
朱祺和雖然說多了幾分人情味,但對開心以外的其他人,還是挺高冷的!
“嗯!”他淡淡地應聲,也不知道有冇有聽進去。
木晚晚突然起身,跟在他身邊:“不如我們一起結伴出去吧!”
“你是怕我逃走?”朱祺和清冷道。
“倒也不是,你若是想走,自然早就走了,我不必擔心!”木晚晚隻是純粹地想要出去走走而已。
“你對我很有信心。”是個肯定句。
朱祺和好像對自己的心思都很斷定,也許他剛剛隻是隨口說說,根本冇有懷疑自己!
“是你對我很有信心,攝政王大人,也許是因為我們的血緣關係,有時候吧,覺得你還是跟榮德公主有點像!”木晚晚隱約記得朱祺和的話,好像他知道自己的一些小秘密。
這個秘密隻有喻年知道。
“我並不知道,隻是猜測罷了!你跟絮雲不一樣。”朱祺和沉聲道,手中牽著開心,還不時地都弄他,像是一個很好的父親。
木晚安牽著他另外一隻手,扮演者母親的角色。
“有什麼不一樣?”木晚晚有些好奇,一個人能看出他們的不同,肯定是心中有了一桿秤的。
“眼神和心思。倘若青雲國的皇位是絮雲的,那麼我可能會鬥不過她!”朱祺和對榮德公主進行了很高的評價啊。
木晚晚笑了笑:“所以你就想方設法要殺她?”
朱祺和在路邊給開心買了一個糖葫蘆,回答道:“我並不喜歡殺人,殺榮德公主的人是李藐,我隻是知道,冇有插手而已!”
他細心地給開心扯掉糖葫蘆上麵的糖紙,好像是因為看出來開心不太能吃糖。
“那朝公公呢?”木晚晚問道。
“哪個朝公公?”朱祺和的語氣波瀾不驚,像是在詢問,又像是隨口說說,木晚晚願不願意回答都跟他沒關係似的。
“向朝林,從前青州城首富,那張藏寶圖的主人!”
朱祺和知道藏寶圖的事情,怎麼可能不知道朝公公,他莫不是在扮豬吃老虎。
可是她又不是老虎,到了這種時候,他理應無需隱瞞!
“哦?原來是他,後來聽說死了,藏寶圖就到了你手上。”朱祺和像是想起來什麼,恍然大悟。
“誰告訴你這件事兒的!”木晚晚好奇道,聽朱祺和的口氣,這個朝公公也不是他殺的呀!
“好像是風大陽!我不記得了!”朱祺和說的漫不經心,明明是一條人命,在他眼中怕是還比不上開心手中的糖葫蘆要緊。
他已經將開心抱起,去看雜耍了。
木晚晚仍舊跟著他:“人不是你殺的?”
朱祺和挑眉:“我看起來很喜歡殺人嗎?隻是有人替我做這些事兒而已,或者他們就是想讓我來做這件事兒!”
木晚晚冇有聽明白,一臉疑惑地看著朱祺和。
“殺了朝公公,藏寶圖也許就是我的,那彆人殺這個人,自然也就是我殺的,他們隻是在為我賣命,隨意,你說的朝公公,也許確實就是我殺的!”
繞來繞去,木晚晚算是明白了,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一個道理?
“那你就覺得是因為教導下屬無方?畢竟那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木晚晚歎口氣道。
“絮雲是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的,喻夫人,你到底是誰?”朱祺和探究的眸光落在她身上。
“我是木晚晚,這個你不早就知道嗎?”木晚晚輕笑道。
朱祺和搖搖頭,冇有相信她。
“你也許是木晚晚,但你絕對不是木家的人,你有自己的身份背景,也許你纔是真正的世外高人!”朱祺和也跟著笑了起來,隻是冇有多少溫度。
“我是世外人,但不是高人!”木晚晚也冇有撒謊,隻是對朱祺和來說比較難以理解罷了。
“就像是你說的戒心大師跟滄海大師,還有我的那個什麼親戚?”朱祺和問道。
木晚晚想了想:“那倒也不是,我可冇有他們能耐,如果非要比喻的話,我可以算是跟墨家人一般,像是來自另外一個世界的!”木晚晚解釋。
“哦?那倒是有些意思。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去?”
朱祺和突然如此問,木晚晚還真有些答不上來,什麼時候回去?
運氣好,立刻馬上,運氣不好,怕是遙遙無期的。
她眼中難免有些落寞:“可能回不去了吧!”
自從跟喻年一起生活之後,她很少想回去的事情,現在喻年去了緣定國,她倒是偶爾會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