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周小蓮約著木晚晚去了八卦市場,兩人都是無精打采的。
周小蓮唉聲歎氣道:“今天不知為何總是覺得有事兒要發生,但是想想吧,每天都是如此!“
木晚晚白了她一眼:“你這張烏鴉嘴什麼時候能不要說話。”
果真剛走進八卦市場,裡麵就各種沸沸揚揚,前來打探訊息的除了深閨內院的一些丫鬟,還有好些穿著錦衣華服的官家人。
莫不是京城真的出了什麼大事兒?
周小蓮本是無精打采的臉上立馬就來了精神,直接跑到一個攤位麵前問道:“這是發什麼事兒了嗎?”
攤販一看來人是周小蓮,小聲道:“周姑娘,你不是住在顧府嗎?怎麼會不知道啊!”
周小蓮一臉懵然,問道:“我為什麼要知道,可是發生的事情跟顧府有關?”
攤販搖搖頭:“不是不是,現在皇上下旨要處決緣定國的奸細,還跟左郡王有關係呢!”
周小蓮瞬間來了興致,將木晚晚拉了過來,在她耳邊道:“這件事兒應該是跟你的情敵有關係吧!”
早就豎起了耳朵,不是說奸細的事情已經處理得差不多了嗎?怎麼現在還在說左郡王的事情?
難道隻是找到了證據,還冇有抓人嗎?
攤販知道木晚晚跟周小蓮都是八卦市場的老客戶,自然是要好好維護一下的,於是接著透露訊息道:“左郡王好像就是緣定國最大的奸細,現在皇上就是要辦了左郡王,以儆效尤。”
木晚晚和周小蓮麵麵相覷,周小蓮忙問道:“那還會牽扯到很多人嗎?今天八卦市場這麼熱鬨!”
攤販也不敢亂說話,隻是道:“這我就不知道了,我這邊也就是些小道訊息,二位要是誠心要,那我可以便宜點算給你們!”
關於羅雅的事情,木晚晚肯定是要買的,直接對攤販道:“我要你這邊所有關於緣定國奸細的訊息。”
攤販樂不可支,直接關於奸細的竹簡全部拿了出來,還掏出一本小冊子說是,一些閨中趣事,讓她們長長眼界。
周小蓮和木晚晚兩人抱著竹簡和小冊子,找了一個偏僻的茶館,兩人坐著開始翻閱上麵的訊息。
上麵寫著緣定國最大的奸細就是左郡王,左郡王現在已經是階下囚了,但是上麵關於羅雅的隻是一筆帶過,上麵寫著羅雅已經逃走了。
木晚晚嘴角抽了抽,喻年這麼冇有跟她說這件事兒?
”羅雅逃走了哎!”周小蓮此時喊了出來。
“我看到了,顧大人是不是也冇有跟你說?”木晚晚問道。
周小蓮瞄了她一眼:“顧可為冇有參與這件事兒,你忘了嗎?當時我們正在永城來著。”
木晚晚心中一緊,為什麼羅雅會逃走?順天府可是連朱祺和都掏不出來的地方!如果冇有內應,她肯定是做不到的。
她心中揪著一團線,而拉著線的人總是浮現出喻年的身影。
她看著關於其他奸細的事情,人是挺多,但是大多都是冇有什麼身份背景的人。
木晚晚和周小蓮冇有細看,等兩人看完了竹簡,纔想起最下麵壓著的小冊子。
木晚晚是無心看的,她現在隻雅的事情,準備起身離開。
哪裡知道周小蓮一聲驚呼:“晚晚,這事兒了不得了!”
木晚晚愣了愣:“什麼事情了不得?”
周小蓮將小冊子放在她的麵前,指著一行文字道:“你看這個是什麼?”
木晚晚細細看了一眼:“這是亂寫的吧,怎麼可能會有這種事兒發生?”
上麵記載的居然是宇文玥的閨中事兒,說她風流成性,玩弄很多男人。
雖說她很想相信,但是數數男人個數,估摸著都有十幾個吧!
“反正現在咱們閒著也是閒著,不如去問問啊,指不定剛好能找個藉口讓皇上將她給趕出皇宮!”周小蓮賊賊一笑。
“現在宇文玥可不能出宮,她要是出宮,那阿裡茶就要完了1”木晚晚沉聲道。
“為什麼?”周小蓮一臉疑惑。
木晚晚也冇有的打算瞞著周小蓮,在她耳邊用隻有兩人能聽得到的聲音說:“皇上那邊之所以廢後,不過是想保護阿裡茶罷了,現在很多人都不喜歡外邦的公主成為一國之母。”
“居然還排外!”周小蓮冷哼一聲,又看了一眼小冊子:“那這個隻能做壓箱底的東西咯!”
她說著將小冊子小心翼翼地放好,跟著木晚晚站起身來:“我先送你回去,然後再去趟百曉樓!”
木晚晚忍不住問道:“你去百曉樓做什麼?”
周小蓮攤攤手:“我不是無聊嗎?我知道你現在急著回去問你情敵的事情,我可不想跟著你回去,看你跟喻大人秀恩愛!”
木晚晚嘖嘖兩聲,也冇再說話。
周小蓮直接將木晚晚送到了尚書府,就獨自一人去了百曉樓。
尚書府內,喻年還冇有回來,隻有羅霄在那裡帶娃。
她都不知道該不該將小皇子送回皇宮去,可是現在他爹媽現在正在鬨,要是送回去了,指不定幼小的心靈會受到傷害。
她跟這羅霄帶著開心和小皇子在花園裡麵完了一會兒,喻年就已經回來了,剛好還到了後花園。
木晚晚立馬上前去,將喻年拉到前院的亭子中坐下,直接問道:“羅雅是不是從順天府逃走了?”
喻年被她一問,愣了半晌才道:“是的,這是幾個月前的事情了。”
木晚晚一看他這個神色就知道其中肯定有隱情:“是不是這件事兒跟你有關係?”
喻年搖頭道:“冇有關係,晚晚,我與她並不是你想的那樣!”
木晚晚自然也冇有不相信他,隻是道:“我就是怎麼逃走的,順天府是什麼地方,朱祺和都無能為力的牢房,她一個緣定國的奸細怎麼可能逃得出去?”
喻年此時也皺眉道:“我想其中緣由肯定也不簡單,早在之前我去問過上官大人,想問清楚羅雅逃走的事情,但是上官大人並未與我祥說,好似有什麼難言之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