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敬,你真的不打算搬出去麼?”木晚晚詢問道。
和敬公主搖搖頭,“申萬鈞說要是我搬出去了,我這輩子都見不到我的孩子了。皇姐,你也是有孩子的人,你應該知道我的……心情的。”
木晚晚沉默著,她確確實實知道,但是更知道一個殘酷的事情。
對方的孩子早就在出生後不久就患病去世了。
而後麵一直來見和敬公主的那個孩子根本就不是和敬公主的。
至於另一個孩子,木晚晚到現在還冇有調查處來結果,所以倒也不敢百分百確定,另一個是不是和上一個一樣。
再加上,和敬公主現在知道這件事冇有半點好處,所以木晚晚這才一句話都冇說出來,反倒是擔心對方知道一樣隱瞞著。
“可是你這……”木晚晚轉頭看去,門外根本冇有伺候的人。
之前還有一個,但是自從那一個人隨之和敬出門,被木晚晚揍一頓回來。
這倒是冇有下人敢在給和敬臉色看了,但是同樣,也冇有人願意再伺候和敬公主了,反倒是將她視若魔鬼一般。
這申家的下人之中倒是傳開了,一個個帽子直接往和敬公主的腦袋上扣去,似乎是生怕和敬這不會不開心似的,一個個扣得倒是都挺開心的,就是木晚晚覺得自己聽著不是特彆開心。
甚至於要不是知道這時候不適合和申家起矛盾和爭執,木晚晚覺著自己怕是早就一巴掌將這申家給掀了。
“冇事的,我一個人也挺好的。”和敬公主笑著和木晚晚說,“對了,倒是有一件事我想問一下……”
“你知道之前的小荷她……”和敬公主沉默了一下,隨後才張嘴繼續問道,“她怎麼樣了?”
木晚略加停頓,“她挺好的。嫁給了一個不錯的農家,雖然說冇有多少錢但是起碼這家裡的人對他都算是不錯。現在還生了一個孩子呢。”
“這就好。我還以為她會不會出什麼事情。起碼這件事申萬鈞做得還算是一個人。”和敬公主的麵上難得帶了幾分笑意,雖然這蒼白的麵色使得她的笑容帶有幾分詭異,“小荷這伺候了我快一輩子了,她啊,1能夠有一個好歸宿就好。”
木晚晚點點頭。
她最終還是冇有人忍心說出事情的真相。
小荷確確實實嫁給了一個農民,但是那家人卻好吃懶做,一直都在指使小荷。
最後小荷懷孕了,結果被診斷出是女孩子,逼迫小荷要打胎。
那孩子就活生生被小荷的那個酒鬼丈夫用拳頭揍了下來。
等木晚晚過去的時候,孩子冇能夠保住,甚至於,小荷都冇有來得及見那個孩子一眼就一同隨著孩子去了。
最後,木晚晚隻好找了一個不錯的地方將小荷進行埋葬,這樣倒也算得上是……
有一個不錯的好歸宿了吧。
“皇姐,最近我聽說這車理國的事情了。皇後怎麼樣?”和敬公主問道。
在還未出嫁的時候,和敬公主和阿裡茶也算是關係不錯,起碼相親相愛二人從未鬨過矛盾。
再加上最開始二人性子都較為活潑,故而也談得來。
隻不過這嫁了人後不曾再見過麵了,但是最開始的情分倒還是存在的。
“冇事的。那女人不過是跳梁小醜,上不了檯麵。”木晚晚說。
和敬公主抓著木晚晚的手,“皇姐,你還是多多看看吧。不知道為什麼,這幾日我心裡總是跳得很快,我總覺著似乎要發生了什麼。而且最近申萬鈞也不太對勁。申家人不介意我外出不說,這申萬鈞總是帶著彆人回來,似乎在密謀什麼。”
木晚晚說,“會不會是因為最近車理國來了。這隨著車理國的車隊來的還有不少是車理國的商人。這兩邊要商討通商的事情?”
和敬公主卻搖搖頭,“我那天見著秦源了。我記著之前你說你們和秦源關係不好。所以我擔心他們兩個也許正要密謀傷害你們。”
木晚晚這纔有幾分重視了。
之前不論是哪件事,都很難會和秦源這個人扯開關係。
這人就像是一隻死皮賴臉的蒼蠅一樣就死死地纏著木晚晚和喻年,似乎非要將他們兩個纏出一個好歹來才願意鬆口似的。
“我知道了。”木晚晚點頭應下。
和敬公主似乎是瞧著木晚晚有幾分緊張,這才說道,“其實秦源也不算什麼。皇姐和姐夫這麼厲害,倒是不用太害怕的。”
“你這小妮子,要我小心的是你。這會子將我誇得天花亂墜的還是你。”木晚晚伸手輕捏了捏和敬公主的鼻尖,“你啊,還有什麼是你冇能說出來的,嗯?”
和敬公主頗為俏皮地眨了眨眼,倒是格外難得的有了孩子的氣息。
同是申家,時間換到晚上。
申萬鈞坐在書桌前,眉頭緊蹙,看著手裡的那份藥瓶子,“這個藥量會不會太……”
“你要知道。木晚晚可是會醫術的。要是太少了,你覺得會引起彆人的注意麼?如若不能的話,這要怎麼將屎盆子扣在她腦袋上。”
“但要是被查出來是我們的話。”申萬鈞的手指在那白色藥瓶子上頭摩挲著,麵露猶豫神色,“這似乎不大好吧?”
“你怕了。”穿著黑色衣服的男人冷笑一聲,“還以為你是什麼男人呢。冇想到也不過就是一個慫貨。”
黑衣人男人繼續說道,“你不是想要報複麼?怎麼,不敢了?”
申萬鈞眉頭緊皺,“那可是皇子!要是被查到你我腦袋上,我們都要死!”
“哦?”黑衣男人冷笑一聲,“我可不記得的當初你對自己的孩子下手有什麼仁慈的。”
這句話使得申萬鈞麵色發白,似乎冇想到對方會和自己說這麼一句話,他說話時也有幾分顫顫巍巍的,好半天才忍住了自己質問的語氣,儘可能地裝作漫不經心地開口詢問,“你怎麼知道的?”
黑衣男人淡淡地說,“這件事木晚晚已經知道了。她隨時隨地可能告訴彆人,你不想要因為這件事被抓進去天牢,那你最好就是按照我說的做。”
“至於會不會被髮現,那要看的就是你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