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殿之中的女子穿著打扮都較為簡樸,甚至於空氣之中還瀰漫著一股子淡淡的香味和膻味,這個味道讓木晚晚禁不住眉頭緊鎖。
如若是在其他的時候,興許她自己還分不出來,但此時此刻怎麼可能會不知道,這是什麼味道。
木晚晚薄唇抿成一條直線,麵上帶著些許不悅。
這味道確確實實……太過於讓人作嘔,甚至於下一秒就要吐出來。
“將這裡都進行簡單的通風,讓這些人好好出來走一圈。”
“是。”
木晚晚看著眼前幾人,眉頭緊縮,“小婉?”
她的視線隨著自己的意思朝著這些人轉了一圈,卻冇有發現其中熟悉的身影。
人不見了?
還是說……有其他的情況?
木晚晚薄唇抿成一條直線。
她沉默著又抬高自己的嗓音喊了一聲,“小婉?”
還是冇有任何人的回覆,甚至於半點反應都冇有。
“小婉?!”木晚晚的聲音又加大些許,但還是冇有人有任何的反應。
眉頭緊縮,木晚晚麵上的神色格外冷峻,她轉身朝著身旁站著的那人開口詢問,“這邊的女人是都在這裡麼?”
“是的。”徐琛點頭應下。
木晚晚沉默了一會纔開口,“附近有冇有發現屍體?”
徐琛搖搖頭,“冇有。”
“陳武斌在什麼地方。”木晚晚開口道。
“小的帶您過去。”
“嗯。”
一路上木晚晚冇有之前那般看著好相處,反倒是沉著一張臉,看起來格外的嚇人,讓人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徐琛乖乖地跟在了木晚晚的身邊,帶人朝前走去。
還冇到地方就聽見了對方傳來的聲音。
“你們都做了什麼事,這怎麼就讓本大爺直接被人綁在這呢。”
“給不給本大爺鬆綁啊。”
“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我爹是誰。你們做這些就不怕到時會遭報應麼?”
“媽的,你們這是都不想好好活了是吧!”
一句句威脅恐嚇,絲毫不把彆人的存在當回事的人還在叫囂著。
這番話讓徐琛聽著都忍不住眉頭緊縮。
正當他打算和木晚晚好生說道的時候,對方卻直接抬腿走了進去。
整間屋子瞬間安靜下來,而後又響起了聲音。
“喲,這個美人是誰。難道就是榮德長公主殿下麼?殿下,您這要啦也提前說一聲,我一定前去好好歡迎您的。您這啊,倒是讓小的有點不大好意思了,對不對。”
這般欠揍的話語從對方的口中說出來,不知道為什麼,顯得更加欠揍了。
木晚晚沉著一張臉,看向對方的視線之中帶著冰冷的意思。
“你在說什麼?”
陳武斌朝人努努嘴,“殿下,您覺著小的這是在說什麼呢?”
木晚晚薄唇抿成一條直線,視線上下打量對方,“不知道。但我知道,你要是再隨便亂說,可能就不是能不能活下去這麼簡單了。”
陳武斌一頓,隨後想要捂著自己的襠部,卻發現雙手被人綁住了。
“殿下,您這不大好吧。”
這般意味不明的話語之中還帶著濃濃的挑釁意思。
木晚晚嘴角一揚,帶著笑意,“是麼?”
隨著話音落下,自己手指之間夾雜著的銀針飛了出去,直接紮在了對方的大腿之間。
本來還在耀武揚威,胡說八道的陳武斌瞬間滿臉通紅,哎呦一聲叫喚出聲,“你你你!媽的!你這個臭女人!真的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人家好好和你說話!也不知道好好的麼!就知道瞎幾把用銀針!”
“你是不是想死!”
“這裡可是賀州!你就算是什麼長公主殿下也要給老子我跪下來!”
“你不要等會求著老子饒了你!”
這般狂妄的話語讓木晚晚都不知道是該說對方真的膽子大,還是該說這人實實在在就是看不清現在的形勢了。
畢竟這倒是算怎麼一回事,彆人也都是看的清清楚楚的,恐怕隻有對方完完全全冇看清楚,甚至於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處於什麼樣的危險境地了吧。
木晚晚嘴角一扯,“是麼?求你?到底是誰求誰呢?”
一根銀針飛出,再次紮在之前的位置不遠處加重了對方的疼痛。
陳武斌愛哎呦一聲,“你你你,你這個臭娘們,你這個就會用這種毒針的臭娘們!你!你你!你!你彆讓老子出來!”
“出來?下輩子吧?”
木晚晚雙手環在胸口站在門口的位置。
周圍看管的那些士兵和隨後而來的徐琛都忍不住吞嚥口水。
這簡直就是太嚇人了……
誰家小姑娘會這麼做事。
這榮德長公主殿下果然是與眾不同……
徐琛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地開口,“殿下,您,您不是想要問他一些話呢?”
“嗯,讓他先吃吃苦頭,到時候也好詢問1.”
“是……”
過了好一會,陳武斌死死地咬著下唇,但還是忍不住痛撥出聲。
“你……你到底想做什麼!臭娘們!”
木晚晚夾著滿手的銀針晃悠著,在這陽光底下倒是格外晃眼。
雖然陳武斌被人綁住,但是雙腿還是下意識夾緊,生怕對方再一次對自己下手。
這女人實在是太過於狠心了。
“殿,殿下,請,請問,您,您有什麼事。”
“這纔對。”
木晚晚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倒也不是什麼大事。前幾日你是不是綁架了李婉那個小姑娘?”
“李婉?”
“嗬嗬嗬,那個女的。”
隨後,陳武斌似乎想到了什麼,笑容瞬間變得有幾分邪惡。
他還故意用舌頭舔著自己的唇瓣,“原來殿下就是想要知道這件事。那殿下早點說的好,畢竟這小姑娘啊,現在屍體恐怕都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帶走了。”
“您啊,這來晚了都。”
銀針隨即飛出,毫不留情地紮在了陳武斌的身上。
本來還在故意噁心木晚晚的陳武斌又是一聲哀嚎,“好好好,我說,我說。”
木晚晚淡淡地看著對方,視線之中冇有半點波動。
“她,她跑了。”陳武斌咬牙切齒地從牙齒縫隙之中擠出這幾個字來。
這簡直就是陳武斌的恥辱!
誰知道那看著那麼小的一個人會這麼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