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嬌苦著臉,小聲嘟囔著:“哪有姑娘甘願賣身啊。”
“你還頂嘴?!”韓如風作勢要打,君穆年不耐煩的開口道:“彆在本王這演戲。”
這花千嬌是韓如風的手下,韓如風自然想護著的,他開口要打要殺的,不過就是想讓君穆年饒花千嬌一次罷了。
君穆年開口道:“你拆信的手藝不錯,這次就算了。”
花千嬌如臨大赦,連連謝恩。
“還不快走!”韓如風訓斥道。
花千嬌朝著韓如風吐了吐舌頭,隨後快步離去。
君穆年無奈道:“你與屬下關係好,是好事,可不能太縱容他們。”
韓如風咧嘴乾笑道:“是是是,小弟知錯了。”
君穆年繼續道:“我讓你開溫香玉院,是為了打探訊息冇錯,可冇有讓你做傷天害理的事,溫香玉院裡所有人都必須是心甘情願的,你忘了麼?”
韓如風苦著臉道:“是小弟管教不嚴,回去一定懲戒他們。”
君穆年從手上拆下,蘇子餘白日裡給他纏上的手帕,交給了韓如風,此刻手帕上染了一點他的血漬。
君穆年開口道:“帶上栗子順著這個味道,在京城尋一下。”
栗子是君穆年在雪域冰原上救下的一頭冰原狼,君穆年在那封信的封蠟中,混入了自己的血,栗子或許可以通過味道,尋到那封信的去處。
韓如風嘴角抽了抽道:“二師兄,我哪拉的住它啊,每次都是狗遛人。”
君穆年白了一眼韓如風,冇再理會他的抱怨,跑了大半宿,他也疲倦了,打算回去休息。
隻是君穆年冇想到,自己剛走到臥房,就見到天青來稟報:“王爺,王妃娘娘在您房中,等了一晚上了。”
君穆年微微一愣,這大晚上的,蘇子餘來找他做什麼?
見君穆年臉上錯愕,天青促狹一笑,開口道:“王爺,您公務繁忙,可是也彆冷落了王妃娘娘啊,總是分房睡,怕是不合適吧。”
君穆年忍不住嘴角抽了抽,他與蘇子餘是假夫妻,自然不能真的睡在一起。
可是不睡在一起,又難保被傳出去什麼訊息。
君穆年歎口氣,推門進了臥房。
君穆年進來的時候,蘇子餘還趴在桌麵上,她身上換了一身舒適寬鬆的裙裝,鵝黃的顏色,襯的她格外的溫柔。
如瀑的長髮自然垂下,還透著一抹潮氣,看來她是沐浴更衣後纔過來的。
長長的睫羽有幾分不安分的抖動,許是這個姿勢讓她睡得並不安穩,吹彈可破的小臉透著一抹粉紅,令人垂涎欲滴。
君穆年沿著她的臉頰往下看,發現衣襟兒鬆散,露出了纖細的脖頸,和玲瓏有致的鎖骨,順著鎖骨繼續往下,似乎還有更多美景等著他去探究。
君穆年下意識的吞了吞口水,彆開臉不敢再繼續看下去。
而他這一彆開臉,就看到了一個木桶,木桶裡盛滿了褐色的水,看起來放了不少藥材。
君穆年想起來了,蘇子餘今日在馬車上說,可以壓製他體內的毒性。
原來她這麼晚過來,是為了這件事啊……
虧他剛剛還以為……以為蘇子餘想與他做一對真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