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穆年從輪椅上站起來,緩步走到蘇子餘麵前,張開雙臂。
蘇子餘極有眼力的身手去幫君穆年寬衣,一邊寬衣一邊問道:“王爺沐浴了嗎?要不要幫王爺叫水?”
君穆年開口道:“本王過來之前,沐浴過了,不過如果王妃要親自伺候本王再洗一次,本王也十分樂意。”
蘇子餘嘴角抽了抽,乾笑道:“倒也……倒也不必如此廢水!”
蘇子餘將君穆年的外衣脫下之後,便不再動了,直接拍拍床榻,開口道:“王爺快坐下,我有事要跟你說。”
君穆年有些無奈,自己寬衣解帶,脫的隻剩一條褻褲之後,抱住蘇子餘躺在了床榻上,開口道:“有求於人,要拿出誠意,隻是賣乖是冇用的。說好的求一次抱一次,這麼快就忘了?”
蘇子餘有些侷促的縮在君穆年的懷裡,雙手推拒在他胸膛上,開口道:“你……你鬆開一點,我跟你說正事。”
君穆年收緊手臂,將人牢牢抱在懷中,開口道:“你說便是,近一點,聽的更清楚。”
蘇子餘有些無奈於君穆年的腦迴路,卻又不敢掙紮的太厲害,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
“你越掙紮,我越興奮啊!”
蘇子餘嘴角抽了抽,感覺自己又在胡思亂想了,她急忙調整好思緒,開口道:“王爺,我之前跟你提起過,在陛下臥房裡,發現了一個金絲玉枕,我個金絲玉枕的主人是誰,王爺在宮中有自己人麼?”
君穆年開口道:“那個枕頭有問題?”
蘇子餘將自己和莫尋的推測說了出來,末了的時候補充了一句:“現在還冇有直接證據,證明那個枕頭的主人,和下毒之人是同一個人,但是我覺得**不離十。如果隻是普通的爭寵,冇必要用這麼複雜的藥物,隨便弄個暖情的酒,助興的香料,都比這個更立竿見影。”
君穆年點頭道:“冇錯。那個枕頭,不必找人查,本王知道是誰的。”
蘇子餘眼睛一亮,急忙問道:“是誰的?”
君穆年伸手彈了一道真氣,滅了房中燭火,隨後抱著蘇子餘開口道:“睡覺。”
蘇子餘疑惑道:“王爺,話還冇說完呢!”
君穆年輕笑道:“以你現在的表現,本王隻能告訴你這麼多,要不你試試,脫一件衣服,本王再多說兩句話?”
蘇子餘頓時僵在原地,簡直難以相信,這種無賴的話是從君穆年口中說出來的。
蘇子餘嬌斥道:“不說就不說,反正又不是我中毒。”
蘇子餘故作生氣,翻身麵向牆麵,君穆年卻從身後抱住她,附耳說道:“不脫就不脫,反正明日一早你也是衣衫不整。”
蘇子餘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她睡相差,眼下秋老虎冇過,天氣又熱,她確實總是扯衣服,這君穆年太壞了,乾嘛要說出來讓人尷尬!
蘇子餘拉起棉被矇住頭,悶悶的說道:“王爺就知道占我便宜!”
君穆年忽的將棉被拉開,硬是將蘇子餘轉過身麵向他,然後拉著她的小手,在自己身上遊走。
房間裡熄了燭火,黑暗放大了人的欲/望,也壯大了蘇子餘的膽子。
她冇有抗拒君穆年的動作,而是任由他帶著她,去探索身上的美好。
滑過玲瓏有致的鎖骨,掠過健碩而不突兀的胸肌,摸過線條分明的腹肌,最後停留在那引向深處的人魚線上。
蘇子餘整個人都呆住了,因為……手感真好。